&ep;&ep;他和贺兰君以为墨锐只不过犯了个小错,顶多给那位“坏人叔叔”赔些钱,衣服送干洗就了结了,没想到,墨锐居然用滚烫的咖啡泼人家眼睛,还把人家眼睛伤到差点失明!

&ep;&ep;身心疲惫的墨卫东瞌睡虫瞬间不翼而飞,气得浑身直哆嗦。

&ep;&ep;“锐锐一向乖巧,不会无缘无故朝人泼咖啡,你确定梁尔群对晚晚没有非分之想?”墨卫东克制着怒火问。

&ep;&ep;他心底还有一丝希冀,错是在梁尔群身上,而非墨锐故意伤人。

&ep;&ep;墨岩廷见事情瞒不住了,索性找个僻静地方,仔细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墨卫东。

&ep;&ep;墨卫东身体一晃,手碰到桌上的甜白瓷薄胎花瓶,价值上十万的花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ep;&ep;贺兰君才出浴室,看到这一幕,眼皮子直跳。

&ep;&ep;“老墨!那是岩青专门送给我的,世上只有这一只了!”

&ep;&ep;她心塞得不行,这一天没一件顺心的事,望着那片碎瓷,心肝肉那个疼!

&ep;&ep;当她看清墨卫东的神色时,心跳漏跳一拍:“怎么了?你脸色这么难看。”

&ep;&ep;墨岩廷听到动静,也问:“爸,您没事吧?锐锐的事,我还在查,他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很可能对锐锐说了对晚晚不利的话,这事交给我,您别担心。”

&ep;&ep;“嗯,你仔细点。”墨卫东脸色变幻不停,挂了电话。

&ep;&ep;他想到自从第一面见墨锐起,墨家发生的事。

&ep;&ep;一桩桩,一件件,两度让这个家差点散了。

&ep;&ep;第一次是贺兰君闹离婚,第二次是莫晚晚闹离婚。

&ep;&ep;直到现在,从爆炸事件在上流社会传开后,依然有人背地里闲言碎语,恶意揣测是莫晚晚谋害墨锐。莫晚晚顶着的压力非常大,能以平常心对待墨锐,很不容易。

&ep;&ep;他因为这件事,觉得特别对不起莫晚晚,对不住莫家,经常在老妻面前维护莫晚晚。

&ep;&ep;而刚才墨岩廷的猜测,让墨锐进墨家以来发生的所有的诡异事件,都有了解释。

&ep;&ep;——墨锐,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很聪明,聪明到把整个墨家耍得团团转,连自诩会看人的他都瞒过去了。

&ep;&ep;这就像,一只小白羊混在羊群里,突然有一天,他脱下羊皮,露出小野狼的真面目,告诉其他的羊,以前差点把他们吃掉的狼就是他!

&ep;&ep;细思恐极,冲击太大。

&ep;&ep;若非今天这件事墨锐做得太明显,他一辈子都不会怀疑墨锐。

&ep;&ep;可若说是墨锐做的,看他前面几件事做得滴水不漏,连墨岩廷都抓不住他的把柄,今天他为什么会露出破绽?

&ep;&ep;还是,他准备好了阴谋,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ep;&ep;“老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手怎么抖成这样了?你别吓我啊!”贺兰君等了半天,没等到墨卫东的回答,反而看见墨卫东的手抖若筛糠。

&ep;&ep;墨卫东这才知道自己想入神了,握了握手,神色放松下来,但表情依旧严肃,沉声说道:“兰兰,刚才我问过岩廷,事情不像锐锐说的那么简单。你知不知道,锐锐把晚晚的那个客户,眼睛差点泼瞎了!要不是晚晚叫了保镖,应对及时,后果难以想象!”

&ep;&ep;“什么!”贺兰君吃了一惊,眼皮子又是一跳,看看墨卫东阴沉的脸色,急忙为墨锐求情,“老公啊,锐锐小孩子不懂事,下手没轻重,他只是太着急维护晚晚……”

&ep;&ep;“哼!”墨卫东冷笑,“岩廷告诉我,那位梁先生与晚晚同时拿一只铅笔,不小心碰到手,连握手都算不上,锐锐就用刚冲的热咖啡泼人家眼睛!你见过这么狠的小孩子么?”

&ep;&ep;“老墨,你是什么意思?”贺兰君的脸也沉了下去,墨锐是她的命根子,谁怀疑墨锐,那就是踩了她的尾巴,“岩廷是个妻管严,晚晚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ep;&ep;我看啊,是晚晚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被锐锐抓住把柄,晚晚就把责任推到锐锐身上。

&ep;&ep;岩廷不待见锐锐,怀疑锐锐,你怎么也怀疑锐锐?他是你亲孙子!”

&ep;&ep;墨卫东匪夷所思,瞪大眼:“晚晚是你儿媳妇,你居然怀疑晚晚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ep;&ep;相比来历不明的孙子,墨卫东当然更相信自己的儿子墨岩廷。

&ep;&ep;“儿媳妇哪有孙子亲!老墨,你连亲疏都分不清了么?”贺兰君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晚晚跟她表哥步小涛,搂搂抱抱。

&ep;&ep;当着岩廷的面,就敢这么轻浮,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ep;&ep;墨卫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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