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哦,你的意思是锐锐挑拨我和晚晚?”贺兰君更加愤怒。

&ep;&ep;老公百般维护莫晚晚就算了,还诬陷她孙子!

&ep;&ep;墨锐才八岁,怎么可能诬陷莫晚晚!他连什么是挑拨都不懂!

&ep;&ep;“我就事论事,锐锐眼睛看到的只是一部分,他说的话是从他看到的那一部分得出的结论,我可没说他挑拨。”墨卫东好声好语地解释道。

&ep;&ep;墨锐天天跟贺兰君在一起,祖孙俩感情越来越好,现在几乎就是贺兰君的逆鳞。

&ep;&ep;贺兰君白了他一眼,他敢说墨锐挑拨,她一定跟他没完!

&ep;&ep;墨卫东泄气,看来老婆对儿媳妇的成见,一时之间是难以改变的。

&ep;&ep;知夫莫若妻,贺兰君不用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怎么想的,口气缓和下来:“我不是针对晚晚,也不是因为锐锐的话,我有眼睛,自己能看。

&ep;&ep;我觉得吧,是岩廷宠的太过,晚晚那会儿闹离婚的时候,都是岩廷妥协,这才让晚晚骄纵起来。”

&ep;&ep;实际上,她对莫晚晚的态度转变,最根本的原因是因为莫晚晚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

&ep;&ep;莫晚晚刚来墨家时,谨小慎微,言行严谨,后来却敢和步小涛、赵霖牵扯不清,不就是因为吃准了岩廷爱她,离不开她,骄纵起来了么?

&ep;&ep;至于儿子听儿媳妇的话,比着自己老公也听她的话,她倒不觉得是多大的毛病,心里会小小吃醋嫉妒,却不会真的因此跟儿媳妇离心。

&ep;&ep;莫晚晚好时,儿子听他话没什么,可莫晚晚不好了,儿子还稀里糊涂听她话,什么时候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ep;&ep;墨卫东纳闷地问:“你从哪儿看出来晚晚骄纵了?”

&ep;&ep;贺兰君吞吞吐吐,哪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反正,你别管。我可从没给她脸色看过,以后也不会做个恶婆婆。

&ep;&ep;家和万事兴,这道理我明白,你放心就行了,我不会为难她。但让我跟她像从前那样亲母女一样相处,我是做不到了。”

&ep;&ep;墨卫东无奈,知道再劝下去,自己要得罪老婆了,便不再说话。

&ep;&ep;贺兰君郁闷得不行,明明知道媳妇不检点,却不能说出来,好像是自己蛮不讲理一样,憋屈死个人!

&ep;&ep;……

&ep;&ep;莫晚晚回到半湾小区之后,照常上下班,下班后就跟物业交涉,又把莫妈妈叫过来陪她住。

&ep;&ep;白天她上班去了,莫妈妈就在家盯着检修工程队,房子有漏水漏电、潮湿腐蚀的地方,都一一记下来。

&ep;&ep;好在这是新房子,检修出问题的地方只有两处,到周末,莫晚晚叫了施工队来,半天时间就搞定。

&ep;&ep;莫妈妈看看没她事了,就自己回家去,好几天没见莫爸爸,老担心他吃不好。

&ep;&ep;莫晚晚为此还嘲笑她一回,过后只剩她一个人,回想妈妈明埋怨、暗关心的话,嘴角不由得勾起。

&ep;&ep;夫妻就是这样吧,平常在一起时,磕磕盼盼,互相包容,也有埋怨的时候,可一日不见,明知道对方会好好的,仍旧会互相牵挂。

&ep;&ep;她扭头看床头的婚纱合影,那是他们在大沙漠中拍的,金黄色的背景,白色的婚纱和西装礼服,最重要的是,照片中的两个人笑容灿烂。

&ep;&ep;没错,这副婚纱照中的墨岩廷,的确笑容灿烂,男人的唇角只微微翘起,但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眼角微弯,眸光如碎钻一般璀璨。

&ep;&ep;她看过的墨岩廷的所有照片中,只有在婚纱照中,他的嘴角和眼角是弯的。

&ep;&ep;莫晚晚的心就莫名安定下来,心底的牵挂却莫名变得浓烈,如打翻了白酒瓶,或者打翻了香水瓶,浓郁得她想找个出口逃出去!

&ep;&ep;她抓起手机,犹豫两秒,手指微动,就拨出了号码。

&ep;&ep;“喂?晚晚?老婆,早安。”墨岩廷的声音有一丝慵懒和沙哑。

&ep;&ep;“老公,我这边是晚上!”莫晚晚噗嗤一笑,问道,“我打扰你睡觉了?”

&ep;&ep;“老婆随时查勤,不敢说打扰。”墨岩廷调笑,声音已恢复如常却蕴含暧昧,嗓音变得低沉,“怎么,睡不着,想我了?”

&ep;&ep;莫晚晚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呸了一声,就跟他说起自己住在半湾小区,把房子打理好了。

&ep;&ep;“真是贤惠的老婆!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墨岩廷称赞道,又问,“你在做什么呢?”

&ep;&ep;“我在看我们结婚时的婚纱照。我想到以前看你的相册,你从来不笑,一脸严肃,好像摄影师欠了你钱似的。”

&ep;&ep;墨岩廷低笑:“那是因为没有值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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