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路是我自己选的,怎么能怪你?咱们是夫妻,没有亏欠不亏欠的。”莫晚晚微微一笑,脸上如笼罩了一层薄薄的辉光,“我想通了,哪家没个让人说嘴的糟心事。

&ep;&ep;现在他们说我,总有我说他们的时候。等有新的新闻,咱们家的事就没人提了。而且说多了,他们就能潜移默化地接受锐锐的存在。”

&ep;&ep;钱香香不就是现世报么?好端端的,跑来讽刺她,结果被她讽刺一把。

&ep;&ep;至于墨锐私生子的身份,那是没办法,墨家总不能做一份伪亲子鉴定报告,专门开个新闻发布会,昭告天下:墨锐不是私生子。

&ep;&ep;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ep;&ep;只有墨家的宠爱和重视,能弥补墨锐在名声上的损失。

&ep;&ep;“晚晚,我们还是把锐锐……”墨岩廷心疼妻子。

&ep;&ep;“嘘——别说,咱们过咱们的。今天钱香香的事正好给大家一个提醒,不是长得像的人就有血脉关系,昨天是墨锐和你,今天是钱香香和梁白雪,明天别人又发现长得像的,难道全部是私生子、私生女?”

&ep;&ep;莫晚晚用食指按住他的嘴唇,不让他说出后面的话。

&ep;&ep;钱香香与梁白雪,是个提醒,也是个震慑。

&ep;&ep;墨岩廷亲了一下她的手指:“我的老婆变聪明了!”

&ep;&ep;莫晚晚如燎了火般缩回手,忍不住瞪他:“注意场合!什么变聪明了?我本来就不笨!”

&ep;&ep;墨岩廷闷笑出声,搂住她纤细的腰。

&ep;&ep;四周立刻扫来各种各样的目光,那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ep;&ep;羡慕有之,不屑有之,怀疑有之。

&ep;&ep;莫晚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ep;&ep;之后,墨岩廷更是把莫晚晚时时刻刻带在身边,与朋友交谈、谈起商业机密,依然不避开莫晚晚。

&ep;&ep;夫人小姐们隐隐鄙视莫晚晚——纸老虎!靠着男人才立得起来。

&ep;&ep;莫晚晚几次要走,墨岩廷搂着她的腰,她不敢挣扎丢他脸,只好硬着头皮混在男人堆里。

&ep;&ep;回去时,她就不满地抱怨道:“哼,那些女人肯定觉得我就是个软柿子,没有你的保护,我就是个纸老虎,以为我怕了她们的嘴!你没看见她们鄙视我么?”

&ep;&ep;“你是靠着我这座大山,她们难道不是靠着她们的老公,才能站在那儿么?所以,她们不是鄙视你,是羡慕嫉妒恨。”墨岩廷大言不惭,隐晦地把自己夸了一通。

&ep;&ep;仔细一想,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ep;&ep;莫晚晚哈哈笑,顿时觉得不那么丢人了,一晚上的阴霾烟消云散,抱住他的脖子,亲在他脸上,笑容灿烂如花:“还是我老公厉害!”

&ep;&ep;“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这只小狐狸精。”墨岩廷扶住她的腰,深深吻下去。

&ep;&ep;“唔唔唔……我才不是……”

&ep;&ep;“不是你说‘狐假虎威’么?还不是小狐狸精?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

&ep;&ep;莫晚晚瞪大眼,强词夺理!

&ep;&ep;可还没来得及抗议,男人又吻住她。

&ep;&ep;热浪席卷,汗水交融。

&ep;&ep;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

&ep;&ep;司机把车子开进车库,自觉地离开。

&ep;&ep;莫晚晚衣衫不整,墨岩廷却依旧是西装革履。

&ep;&ep;莫晚晚又羞又怒:“你个坏……”

&ep;&ep;还没骂完,男人脱下外套,兜头罩在她身上,胸腔震动,笑意传到她耳中。

&ep;&ep;她一个腾空,男人迈着大步,抱着小妻子快步进了副楼。

&ep;&ep;一夜春风,千树万树桃花开。

&ep;&ep;……

&ep;&ep;没过两天,贺兰君一脸笑意,和莫晚晚说:“钱家的事你知道了吧?”

&ep;&ep;“钱家?钱香香家么?”莫晚晚疑惑,把郁金香修剪好,插在象耳梅瓶里,“没听说她家有事。”

&ep;&ep;难道钱万军知道孙女丢了他的老脸,把那个“二十一岁”的“小孩子”给打了?

&ep;&ep;贺兰君笑了笑,很是出一口恶气的样子:“那天钱香香在宴会上为难你,回去后,她和她爸妈说起梁白雪。她爸爸就上了心,一查,你猜怎么样?”

&ep;&ep;莫晚晚把象耳梅瓶摆放在茶几正中,微微瞪圆了眼睛:“梁白雪不会真是钱叔叔的私生孙女吧?”

&ep;&ep;“不是孙女,是亲女儿!”贺兰君一口道破天机,脸笑成菊花。

&ep;&ep;莫晚晚只觉得一盆狗血从天而降,她就那么随口一说,没想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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