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尉迟惜冕果断地关掉了全息投影仪,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ep;&ep;而被迫下线的微心暖略委屈。

&ep;&ep;这一身的肌肉……

&ep;&ep;她心塞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许她高兴一会呀。

&ep;&ep;往往,人在心梗的时候,损友都会担起这个称号的责任,不予余力地补刀。例如——

&ep;&ep;“啧啧,这小粗腿,这大肌肉,这硬实度,男人的梦想。”

&ep;&ep;微心暖冷静地喝下一口凉白开,深吸了一口气。

&ep;&ep;“体检报告里应该说了,你体重严重超标了吧。姑娘呀,咱也该控制一下饭量了。”

&ep;&ep;微心暖想忍,但架不住疯子这么三番四次地撩拨。

&ep;&ep;站起身,两只手指轻轻地一弹——疯子飞了出去。

&ep;&ep;微心暖看着贴在墙上的疯子,含蓄地耸耸肩,她的武力值就是这么地……让人又是明媚,又是忧伤。

&ep;&ep;外面的天气还是一如既往地糟糕,冷的让人牙齿打颤。

&ep;&ep;路上的行人穿着厚厚的毛皮衣,缩着脖子抱怨着天气。

&ep;&ep;被人从墙上撬出来的疯子有了严重的后遗症,腰酸、背痛、腿抽筋。这也就算了,他还要在这负六十度的天气里徒步行走!

&ep;&ep;疯子体格就是个渣渣,很有自知之明地把能穿的衣服都一股地套到了身上,也不管穿上舒服不舒服。

&ep;&ep;把厚实的衣服全套上后,又不满足地披上了毛茸茸的大斗篷。从远了看,就是一只熊。

&ep;&ep;“冻死你得了。”这句话透着一股酸溜溜的嫉妒心。

&ep;&ep;也不怪疯子这样说微心暖,微心暖只穿了一身薄薄的单衣。

&ep;&ep;“我火气大!”微心暖学着战将的样子,弹弹下摆,感觉自己这个动作潇洒极了。

&ep;&ep;“是啊,我都忘记你不是女人了。”被刺激的头昏脑涨的疯子一时刹不住嘴,讥讽道。

&ep;&ep;“嗯,是的,你从来都不是男人。”微心暖说完还点点头,看着疯子的眼睛,态度认真。

&ep;&ep;疯子气极,脱下毛斗篷就准备单挑。

&ep;&ep;微心暖异常地淡定地扬扬拳头。

&ep;&ep;“你不是我的对手。”

&ep;&ep;疯子内伤。

&ep;&ep;政将媳妇抱着儿子从婴儿房出来,感受到两人之间火气十足的气氛,好笑道:“两人又闹矛盾了?”

&ep;&ep;“没有!”

&ep;&ep;“没有!”

&ep;&ep;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各自丢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ep;&ep;“好啦,你们两个也别生闷气了,赶紧收拾收拾,去参加副将婚礼。”

&ep;&ep;“你跟孩子别去了,天气太冷,冻出来个好歹来,不值当。”微心暖对着战将媳妇说道。

&ep;&ep;战将媳妇本来就在犹豫,听到微心暖的劝说,也就下定决心不去了。这样糟糕的天气,她也曾经历过七八次,自然是不怕的。只是孩子还太小,是不能受凉的,交给别人照顾,她又不放心。

&ep;&ep;“贺礼就在我的悬浮车里,你们打算如何去?”

&ep;&ep;微心暖接过车钥匙,解释道:“天气太坏,悬浮车也不必走路快上多少,我们打算走着过去,也就二十分钟的脚程,不远。”

&ep;&ep;政将媳妇点点头,低头看儿子开始含手指头,就知道儿子饿了。

&ep;&ep;“你们早点去,看看副将那里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

&ep;&ep;微心暖翻了个白眼说道:“即使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们也不会让我动手的,嘴里说着怕东怕西,还不是害怕我力气太大一不小心把东西给他们毁了。”

&ep;&ep;疯子乐道:“你让他们看到你徒手把一个战艇砸成一块铁,还不允许他们多担心二分呀。这些个事儿追根溯源,都是你自找的。”

&ep;&ep;微心暖反驳:“那是形势所逼,那个时候敌方都打到咱们头上了,必须震慑他们一下!”

&ep;&ep;“行!你的理由够充分,那你在一个将士的婚礼上把新郎的婚车砸了是个什么意思?”疯子手里关于微心暖的把柄是数不胜数。

&ep;&ep;“那是新郎忒不是人,抛弃糟糠,娶个小三,身为一名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教训他,责无旁贷!”

&ep;&ep;微心暖说的正气凛然,她想起那个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渣新郎,就生气!帝国的美女辣么少,偏偏让那个渣儿遇到两个!遇到两个也就算了,还吃着碗里的惦记着锅里的。

&ep;&ep;削不死他!

&ep;&ep;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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