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显印记,也松了口气。

&ep;&ep;这么一对付下来,严永妄心里的气已经散掉两分。

&ep;&ep;他说着自觉很温和的话,收敛冷漠,甚至还弯眼微笑,开始教育起她们。

&ep;&ep;他不太擅长这种活计。因为从小到大,他因着家世好、长相英俊,不知道被多少人喜欢。他从没听过这样污言秽语的闲话。

&ep;&ep;喜欢他的男孩总是说他可靠、英俊、是天菜。

&ep;&ep;喜欢他的女孩大多说他冷淡、性·吸引力极强。

&ep;&ep;喜欢他的人多,讨厌他的人当然也有,可碍于家世,也没有人傻到会在不安全不保密的地方说人闲话。

&ep;&ep;这是严永妄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从别人口里听到针对他的闲话。

&ep;&ep;用词肮脏,充斥着女人的嫉妒心。

&ep;&ep;他在这一瞬间,有些恍然地想: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他的生活限制了他所识之人。

&ep;&ep;“对不起……”

&ep;&ep;那个被摁头的女的低声道歉,她的眼睁大,红红的,眼泪蜿蜒落下,在台面上留下痕迹。

&ep;&ep;“同样都是……女的,倘若我要说你们的坏话,你们会高兴吗?”

&ep;&ep;被掐脖的女演员没想到面前的女人会温温柔柔说出这句话。

&ep;&ep;她说话时候语调轻柔,仿佛是个很好的老师,轻声教导着不听话的学生。

&ep;&ep;教她们要懂得尊重人,要明白说坏话是个很不好的行为。

&ep;&ep;她在这样的温柔之下,心脏跳得越发快,眼泪也流得越来越多。

&ep;&ep;鼻涕实在挂不住,吸溜吸溜要掉。

&ep;&ep;她是真的吓坏了。

&ep;&ep;任由谁在经受过“暴力”后,再直面暴力实施者的温柔问话,都会觉得这温柔是假象,接下来只会是更加猛烈的打击。

&ep;&ep;女演员说了对不起后,再张口,说不出话来,她神志茫然,无比后悔自己的嘴贱。

&ep;&ep;严永妄失望地看到女的神志飘飘,一副听不进教育的样子。

&ep;&ep;他撒了手,然后转头教育另一个女的。

&ep;&ep;头仍与梳妆台亲密接触的女的哭得不像话。但到底是怕,她强忍哭声,小声抽噎着。

&ep;&ep;“你觉得呢?”

&ep;&ep;女的很害怕,她对上温柔的桃花眼,心中崩溃:老天爷啊,她怎么这么会演戏,刚才那样凶狠,现在怎么还一副温柔似水的模样?

&ep;&ep;女的嚎啕大哭。

&ep;&ep;严永妄是扛不住女人的眼泪的。

&ep;&ep;他又撒了手。

&ep;&ep;一个在咳嗽,一个脑袋疼。

&ep;&ep;原本气质阴阴,说人坏话的“鼠妇们”,被暴露在阳光下,经受了打击,此刻四脚朝天,干瘪不成样。

&ep;&ep;他的问话暂时没人回答,不过很快,这两个女人都慌张地朝他说对不起。

&ep;&ep;连续的对不起,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拿着镰刀追着两人,怕来不及似的。

&ep;&ep;“我嘴贱,我嫉妒你,我看你被导演夸了,所以我才说你坏话……”

&ep;&ep;“我也嘴贱,我他吗嘴真的太贱了,我就是看你不顺眼,觉得你长得漂亮……”

&ep;&ep;她们匆匆忙忙,说着自己记恨朝倦的心路路程。

&ep;&ep;严永妄:“…………”

&ep;&ep;他倒也不是很想知道她们为什么讨厌他。

&ep;&ep;他脸上的温柔还没收起,那两个女的就一直在说,说自己有多脑残,说自己有多傻逼。

&ep;&ep;严永妄:…………

&ep;&ep;他冷淡地收起温柔,恢复原本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ep;&ep;这下这两女的才像是放松了一点,红着眼眶,对视对方一眼,内心的酸楚无人能言。

&ep;&ep;——她们宁愿看到她冷淡的样子,也不愿意看她阴阳怪气、挂着一幅温柔的笑意吓人。

&ep;&ep;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ep;&ep;严永妄在进门前,很有保密意识地关上门,还顺手反锁上。

&ep;&ep;可谓是以行动,身体力行教导这两女的,做坏事、说坏话时,要做好怎样的措施,才算得上严格意义“有智商的坏人”。

&ep;&ep;“请问有人在吗?”

&ep;&ep;剧组里的某位年轻化妆师的声音。

&ep;&ep;严永妄应她:“我在,稍等一下。”

&ep;&ep;他开了门,对上化妆师,轻声说:“我找你们好久了,刚才摘玉冠,差点没把自己的头发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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