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朱瑶玉与段轩亭一道起身,她站到董三思身后,段轩亭刚迈开小步,就被庶七爷的正妻寇氏亲亲热热的牵了去

&ep;&ep;“亭哥儿来,到七叔母这里来。”

&ep;&ep;“七叔母。”

&ep;&ep;“哎,咱们亭哥真俊,亭哥啊,这是你寄柔小姨,寄雨小姨。”

&ep;&ep;段轩亭还未有动作,庶八爷的正妻赵氏也把身边娇花一样的女儿推了出来

&ep;&ep;“亭哥儿,这是你寄曼小姨。”

&ep;&ep;接下来,一群庶妻都纷纷把女儿介绍给亭哥

&ep;&ep;朱瑶玉瞧着这壮观的一幕,突然有点懂了为什么这么多待嫁的少女齐聚一堂。

&ep;&ep;她在这里厢房里,第二次将视线移到段文身上,他好似没看到眼前的闹剧一般,自顾喝着茶。

&ep;&ep;男人看男人,看中的或许是官职和地位

&ep;&ep;可闺阁女子看男人,首先是外表

&ep;&ep;然后就是打听,段文此人,确实洁身自好,对亡妻情深意重,多年不曾续弦。

&ep;&ep;光外表俊俏,又情深意重,就足够撩拨少女的心弦了。

&ep;&ep;朱瑶玉突然想起月前那个夜晚,他说了一句,谢宇再娶了

&ep;&ep;什么再娶?是做驸马吧?

&ep;&ep;公主出嫁应该是宣帝登基以来的第一件喜事,段文身为礼部尚书,不留京操持,而是大老远跑到丹阳给董老太太送贺礼

&ep;&ep;这份让朱瑶玉百思不得其解的诡异,此刻终于解开了,贺礼只是一个烟雾,段文他,要在董家挑继室了。

&ep;&ep;她在胡思乱想间,董三思突然转过头:“走,舅舅带你去安置。”

&ep;&ep;“啊?可是…”

&ep;&ep;董老太太一生结下太多善缘,这次六十大寿,不请自来的贵客多的数不清

&ep;&ep;奈何当家主母金氏粗鄙不知礼数,短短几日已与许多女眷产生了口角

&ep;&ep;她非要在口头上争个上风,说不过别人,或者听不懂的时候,就摆脸色拍桌子。

&ep;&ep;董三思只得罚她禁足,不许她出来丢人。

&ep;&ep;所以招呼客人这类的琐室都是董三思亲力亲为,如今他要把一屋子的贵客丢下,带她去安置?

&ep;&ep;董三思可没给她反对的空间,直接迈着大步走了,朱瑶玉只好给一众长辈福了个身

&ep;&ep;小跑着跟了上去,毕竟这一屋子人,她最亲的只有这个舅舅

&ep;&ep;四下无人,朱瑶玉劝他:“舅舅,你刚才不应该走…”

&ep;&ep;董三思愤愤,冷哼:“我女儿死了,难道还要操心给女婿找女人?”

&ep;&ep;朱瑶玉闭了嘴,董三思虽然与女儿不睦,可毕竟是唯一骨血,刚才那一幕,她都看的出来意思,何况舅舅

&ep;&ep;难怪他直接撂脸。

&ep;&ep;董三思将她安置水榭小楼,指了两个丫鬟一个婆子来

&ep;&ep;置办了几个小菜,舅侄对饮,算是给朱瑶玉接风洗尘了

&ep;&ep;“一路马车遭的罪大吧?吃饱了就好好休息,晚上的宴,你也别参加了,除了让人家段尚书相看女人,别的屁事都没有!”

&ep;&ep;朱瑶玉:“……好。”

&ep;&ep;万万没想到舅舅竟然这般排斥段文。

&ep;&ep;朱瑶玉自然是和舅舅站一条线,谴责段文:“真不知道这个段文是怎么想的?他若想续弦肯定是从庶支里挑,在京城就可以议亲,为什么非要在丹阳想看?”

&ep;&ep;董三思搁了筷子,吃不下去了:“欺人太甚!若我现在有官职…”他愤慨了一瞬,又失落了下来,突然转了话题:“……只叹舅舅如今身无官职,鞭长莫及,无法替你教训那谢宇。”

&ep;&ep;朱瑶玉动容:“…都过去了。”

&ep;&ep;董三思也似很心酸:“待月前公主大婚普天同庆的消息传来,我才知道此事,你娘她,竟也不给我写一封信。”

&ep;&ep;这话朱瑶玉就不知道怎么接了,她娘与外祖母有心结不是一年两年,是十年二十年,很难解开的。

&ep;&ep;“不过小玉儿你放心,舅舅定会给你在丹阳寻一个好良人,就在舅舅眼皮底下,看谁敢欺负你。”董三思神神秘秘:“舅舅这里有两个举子不错,待大寿结束,舅舅带你去相看。”

&ep;&ep;朱瑶玉失笑

&ep;&ep;负责

&ep;&ep;歇了一夜后,朱瑶玉梳洗一番,想给老太太请安

&ep;&ep;但,求见老太太未果

&ep;&ep;董三思听说了之后,送了一盒玉石来哄她:“你也别瞎想,她不是针对你,许是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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