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大腿间挺着一根勃然大物,明明那么粗长,怎么会捅不到子宫呢?

&ep;&ep;可直到穴里再次被灌满浓精,她心底渴望的那处也没被捅到

&ep;&ep;两番欢爱,身子已被谢宇玩弄的酸软无力,谢宇的手还在她身上摸索:“还是不要洗澡了,精液才能都留在穴里…”

&ep;&ep;此时已过亥时,内室云雨已歇,烛火也灭了

&ep;&ep;望月和张婆子再次入净室,室内一片狼籍,水漫了一地,两人合力倒了洗澡水,擦干了地,将弄湿的毯子和换洗衣服收了出去

&ep;&ep;张婆子低声劝望月先回房睡吧,今夜她替望月守夜。

&ep;&ep;望月摇摇头拒绝了。

&ep;&ep;张婆子叹息一声,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