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或许老天真的总是不隧人愿,连续两天,官阡陌被从牢里叫去,施以重刑,再又让她说当日的情况。

&ep;&ep;摆明了就是那县官不想让她有精神和力气去回想,更也不想让她将这案子的结果给翻回去。

&ep;&ep;她忍了又忍,终究也拗不过这强权。懒

&ep;&ep;那王员外不知是不是失子心痛,即便知道她也许是冤屈,但毕竟有那差不多的证据,还有她最有杀人的动机,也不知道县官对他和城主说了些什么,从此在堂中只看,不再说话。

&ep;&ep;第二天夜里,官阡陌在牢中刚一醒来,就又被拽到了大堂。

&ep;&ep;“啪!”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报上名了!”

&ep;&ep;官阡陌想冷笑,奈何身子饱受摧残,连笑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被扔在地上,跪不起来,就只能趴着。

&ep;&ep;她不动,只闭着眼轻叹。

&ep;&ep;“大胆官阡陌,本官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ep;&ep;“……大人……既知民女名姓,还何须废话?”

&ep;&ep;“你!大胆!来呀……给我打……”

&ep;&ep;“再打就出人命了吧?”

&ep;&ep;“是啊,这阡陌姑娘虽然是个青楼女子,但在咱们明月城也没少救济过穷人,就算是她杀了人,也不能这么折磨她呀……”

&ep;&ep;“再打真的出人命了,大人,别打了吧……”

&ep;&ep;堂外那些看热闹的百姓里,渐渐有了隐约的不平声。虫

&ep;&ep;官阡陌总算欣慰了些许,原来这世道上的人,还并不是真的完全都那样冷漠无情。

&ep;&ep;“审吧,不要再打了。”王员外有些不耐烦的对县官摇了摇手。

&ep;&ep;县官脸色一黑,无奈的又一拍惊堂木:“肃静!肃静!!!”

&ep;&ep;一瞬间,整个大堂内只闻官阡陌艰难而粗重的呼吸声。

&ep;&ep;“官阡陌,你可知罪了?你是招还是不招?”

&ep;&ep;官阡陌咬牙,缓缓抬起头,手上和脚上绑着铁链,想要坐起身,却起不来,她双眼通红,脸如死灰苍白,嘴边的血迹干了又染,染了又干,早已不成样子。

&ep;&ep;“民女冤枉。”

&ep;&ep;“冤枉?看样子你还是不招了?”

&ep;&ep;“怎么?……呵呵……”官阡陌忽然一笑:“大人还要打不成?”

&ep;&ep;“哼哼,打?打都是便宜了你!”县官又一拍惊堂木:“来呀,上夹棍。”

&ep;&ep;官阡陌一惊,夹棍?!

&ep;&ep;传闻那种夹手指逼着犯人招供的刑具之下,再没有几双完好的手,不管是冤枉还是认罪的人,只要被那夹棍夹过,手都彻底废了。

&ep;&ep;她手指用力扣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面色冷漠的王员外和城主,又看向县官眼里的阴狠,终于明白什么叫官.场黑.暗。

&ep;&ep;“大人,夹棍带到。”

&ep;&ep;“好,给她架上。”

&ep;&ep;“你们……”官阡陌再无力气与他们争辩,身子陡然被拽起,被迫跪坐在地,一双手的铁链还未被取下,便又被伸进了夹棍里。

&ep;&ep;“再问你一次,官阡陌,你招还是不招?”

&ep;&ep;官阡陌怔怔的盯着手边的刑具,眸光微亮了些许,似乎是从绝望中做了什么视死如归的决定,她淡淡一笑,仿佛哧笑的看向县官:“大人……你……想让民女……招什么?”

&ep;&ep;“还敢狡辩?!你杀害王家公子,罪名早已成立,却迟迟不招,反害自己活受罪,若你现在肯承认罪状,在纸上画押,本官便免了你这活罪,可以……”

&ep;&ep;“呸!”她忽然就笑了:“明明没有确切证据,只为快点将这案子结了,你们屈打成招!这堂外的百姓可是都看到了!”

&ep;&ep;“……你!好你的个官阡陌!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别怪本官公事公办,心狠了!来呀,动刑!!!”

&ep;&ep;“姐姐……”堂外躲在人群后的小喜一看,惊的低呼出声。

&ep;&ep;夹棍瞬间紧铁指间的皮肤,官阡陌浑身不由一个抖瑟,咬咬牙,闭上眼等待剧痛的到来。

&ep;&ep;夹棍越来越紧,疼痛渐渐麻木了她所有的神经,几日来的折腾,加上小喜已经被李妈妈盯住,不能再送饭来,她早已体力不支,在身子发软的即将再一次跌入黑暗的同时,她仿佛听到一阵来自仙界的高呼。

&ep;&ep;“边域四洲知府许大人到——”

&ep;&ep;手上的疼痛瞬间消失,官阡陌睁开眼,看见手上的夹棍被忽然冲进来的心安一把拽开,扔在地上,她感激的朝他一笑,却仍是身子发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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