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般的连疤痕都没有了,只是像她现在这样很仔细很仔细看的时候才能看得见他胸口那个伤很浅的几乎让人看不清的痕迹。

&ep;&ep;“还好。”他说。

&ep;&ep;苏瞳这才连忙坐到软榻上,跪坐在他身前,手指持着银针,小心的看了一眼他银色面具下苍白的脸:“准备好了没有?莫痕说要我在施针之后,你马上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脉,然后静座自己疗伤,然后连续七日每日清晨打座调节内息……”

&ep;&ep;他勾了勾唇,意思是准备好了,只是双眼一直看着她。

&ep;&ep;苏瞳这才施针:“针要入肉八分,会很痛,你忍着点!”

&ep;&ep;“无妨。”

&ep;&ep;听他答的风轻云淡,苏瞳是可是懂医的,针灸之术,银针入肉六分就是钻心之痛,何况八分?她以前见过那种非常强壮的大男人在入肉七分的针灸之时都鬼哭狼嚎的怪吓人的,何况银风现在这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