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祝余经他这一句,也发现了这个?小?乌龙,连忙哗地撒手,脸都红了起来?,小?声嘟囔着解释:“我不是嫌弃……呃、我不是故意忘了的,对不起啊池鹤哥……”

&ep;&ep;“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池鹤失笑,“我还得谢谢你扶我一把呢。”

&ep;&ep;祝余抿着嘴角,很不好意思地笑笑。

&ep;&ep;心里再一次庆幸还没嫂子,不然这误会可就?闹大了。

&ep;&ep;池鹤见她这样,没再继续说下去,伸手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ep;&ep;池鹤和祝余离开了北二巷,但因为他们同来?同走,加上祝余她妈骂她时那句“跟他搞在?一起”被?邻居听到传了出去,于是巷子里的传言就?是:“听说了吗,祝家的小?余,跟孟家那个?小?子在?一块儿啦!”

&ep;&ep;有人不信,但有点年纪的,像祝余她妈这个?岁数的,就?都信了,毕竟他们仔细回忆一下,就?能想起那个?时候祝余经常跟池鹤在?一起玩。

&ep;&ep;顺带又说起闻度和关夏禾,接着回忆一下以前的老人旧事。

&ep;&ep;池鹤开着车,车速放得很慢,祝余在?给?闻度打电话,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ep;&ep;闻度说:“我不在?家,有事出来?了。”

&ep;&ep;“你干嘛去了?”祝余好奇地问道?。

&ep;&ep;结果被?闻度搪塞了回来?,只说去找朋友,祝余感?觉这里头有事,也就?没追问。

&ep;&ep;挂了闻度的电话,她对池鹤说:“闻度不去,咱们掉头吧,我再问问小?禾。”

&ep;&ep;结果关夏禾也说不去,她的理?由倒是很正经,她们资助的那个?小?姑娘来?容城了,关夏禾要去火车站接她。

&ep;&ep;“那要不我们等你们一起吃饭?”她犹豫地问着,还看?了眼池鹤。

&ep;&ep;池鹤接收到她的目光,点了点头,表示他可以。

&ep;&ep;但关夏禾还是拒绝了,“她火车八点才到站呢,等我把她接回来?都快十点了,你们先吃你们的,改天再请她吃一顿好的就?行了。”

&ep;&ep;“那好吧,你开车注意安全。”祝余一想也是,就?不坚持了。

&ep;&ep;于是最后只有她和池鹤两个?人去吃饭,在?新天地挑了一家吃云南菜的,池鹤还开玩笑:“没吃成大户,你失不失望?”

&ep;&ep;祝余啧了声,横他一眼:“我失不失望不知道?,但我感?觉你有点失望。”

&ep;&ep;池鹤顿时就?笑出声来?,给?她倒了杯茶。

&ep;&ep;祝余喝了口水,接着问他:“房子怎么样,坏得严重?么?”

&ep;&ep;“还行吧,就?是玻璃碎了几块,地板和墙壁有点发霉,电路也老化了,别的都还好,走的时候很多家具都已经收进杂物间了,又是实木的,问题不大。”

&ep;&ep;池鹤一边喝汤,一边跟她说自己的想法:“我找人问问有没有靠谱的设计师,让设计师来?看?看?怎么修,既然要修,就?修好点,以后要是有机会,也能过去住住。”

&ep;&ep;他顿了顿,看?了眼祝余,才继续道?:“至少下次再去,你能进屋去坐着吹吹风扇或者空调,这么热的天就?坐院子里,你不热么?”

&ep;&ep;祝余一愣,而后才明白他是在?内涵自己回家连屋子都没进去,不由得有些讪讪。

&ep;&ep;她赶紧转移话题,问道?:“荔枝树呢,要砍掉吗?”

&ep;&ep;“你舍得荔枝?”池鹤反问道?,好整以暇地看?她,“你要是舍得荔枝,我就?让人砍了种别的树,反正我没关系的。”

&ep;&ep;祝余一听这话,立马就?说:“那还是留着吧,砍了又种,麻烦还费钱。”

&ep;&ep;池鹤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你说得对,我跟你混。”

&ep;&ep;祝余刚想说什么,鼻子就?皱了一下,觉得不对劲。

&ep;&ep;不是,他的房子,他的树,砍不砍关她什么事啊?

&ep;&ep;—————

&ep;&ep;烟雨街17号店休一天,周三正式恢复营业。

&ep;&ep;祝余和平时一样,在?上午八点半左右到店,开门,打扫卫生,调试设备,调试好之后刚好罗瀚也来?了。

&ep;&ep;打开电脑,打单机上突出来?一串外卖单子,俩人开始分工做单,罗瀚负责做咖啡,祝余则是将烘焙房的机器都打开,开始烘烤可颂。

&ep;&ep;她还要负责打包,一份份外卖整齐地排在?吧台上,等外卖小?哥来?把它们带走。

&ep;&ep;一天的工作就?是这样开始的,和过去每一天没什么不同。

&ep;&ep;九点过后,关夏禾终于过来?了,还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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