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皇帝略一皱眉,而后眸中升起了一丝期待。

&ep;&ep;东方辞转头看向身侧后方的张贵妃,只见她眼中满是戏谑与轻蔑。

&ep;&ep;“咳咳!”东方辞咳嗽两声,嗓子沙哑地拒绝:“抱歉,让贵妃娘娘失望了,微臣失态,可否容微臣退下更衣!”

&ep;&ep;博冠古今?通晓天下?你确定不是捧杀?

&ep;&ep;张贵妃美眸流转,戏谑嘲讽道:“怎么?状元郎竟也怕了,在皇上的寿宴之上,竟然用起了尿遁?”

&ep;&ep;素来与张贵妃不合的皇后也附和起来:“是啊,皇上,今日难得您心情好,不如就让状元郎抚琴一曲,为众人取乐如何,图个喜庆嘛!”

&ep;&ep;东方辞心中恶心的直想干呕,取乐?这是把她堂堂新科状元郎,当伶人般轻贱。

&ep;&ep;“好,准了!”皇帝满眼兴致。

&ep;&ep;东方辞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这皇帝又蠢又笨又贪婪。

&ep;&ep;你的两个女人这是在取笑我的你没看出来?还是你看出来了故意任人取笑我?

&ep;&ep;若是如此,可当真是凉薄。

&ep;&ep;皇后与张贵妃露出得逞的笑容。

&ep;&ep;皇帝却满眼兴味。

&ep;&ep;东方辞左右为难,她不想被人取笑,又不能违背皇帝的旨意,若今日当真抚琴,那日后官场上,她的地位怕真的只能跟伶人一个档次了。

&ep;&ep;她在装咳与装晕只间徘徊不定,这两种,在场若有太医,一眼便能看出是否伪装。

&ep;&ep;她看着自己蜜色的手指。

&ep;&ep;不行的话,还是断指吧!

&ep;&ep;不一会儿,在张贵妃的示意下,太监宫女们已经搬来了五弦古琴。

&ep;&ep;古朴韵致,其状若翱翔之凤,竟是风言古琴!

&ep;&ep;皇帝的瞳孔缩了缩,心中一痛。

&ep;&ep;正在这时,一个恣意潇洒的声音大笑着响起:“哈哈哈……父皇,恭喜您得了这么有才学的状元,儿子倒想与他比上一比,状元郎既抚琴,儿子便以笛声应和,看谁左右君臣!请父皇允准!”

&ep;&ep;“准了!你的哥哥弟弟每个都端庄稳重,偏你是个毛躁孟浪且没心没肺的东西,净让朕不放心!”

&ep;&ep;三皇子“嘻嘻”一笑,颇为放浪地道:“父皇,您儿子那么多,何必再拘着我的自由,儿臣可是特意赶在您大寿前回来的,还不孝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