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另一朵是紫玫瑰,以前是后勤部的部长,后来调去了市场部,现在据说高升去了国外。”电线杆说着,又调出一些图片,凑到夏峰面前,带着一点遗撼的炫耀道:“孔芙枝,怎么样,漂亮吧。”

&ep;&ep;夏峰一看,还真是孔芙枝,也有几张照片。

&ep;&ep;马忠几个也凑过来看,马忠咂了一下嘴:“要我来说,更喜欢孔芙枝,我就喜欢她这种高冷劲儿,你看她这一张,下巴微微抬着,嘴上这是涂了口红吧,艳,可脸上却一点表情没有,就好象瓦面上挂了一层霜,这样的女人。”

&ep;&ep;马忠说着,又咂了一下嘴:“要是能把她征服了,把她这股子傲劲打掉,那才叫一个爽。”

&ep;&ep;“对对对。”电线杆连连点头,大有引为知己的感觉:“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

&ep;&ep;他说着又犹豫:“我还是喜欢杜明珠的这份儿仙气,孔芙枝这个,我有点畏火,要是给她这冷眼一扫,只怕不举啊。”

&ep;&ep;“所以你这家伙,就只是个猥琐了。”马忠鄙视:“要我玩,就要玩那烈性的,傲性的,平时那么骄傲,给老子征服了,做鬼叫,那才叫一个爽,只可惜玩不到,老外玩去了。”

&ep;&ep;“肯定啊。”边上王长子插嘴:“孔芙枝那样的,还有杜明珠这样的,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们这些人,你看她在那些老外边上,笑得那个艳。”

&ep;&ep;“要为华夏人争气。”电线杆挥了一下拳头,然后又举起手机:“我再拍两张,今晚上就是她了。”

&ep;&ep;夏峰忍不住摇头,却想到了孔芙枝,尤其是那天下午在办公室里,在红木桌上,沙发上,落地窗前,一个个镜头从脑中回放,只觉得血气沸腾。

&ep;&ep;那个女人,如果肯打开身子,其实真的很浪啊,而且胆子非常大,落地窗前那一次,对面高楼是完全有可能看见的,甚至很多窗口都可以看见,但她全不在乎。

&ep;&ep;说话间,杜明珠却带着几个老外往这边来了,搬运工在装货,其中一个可能紧张了一下,突然失手,一箱货掉了下来。

&ep;&ep;“一箱饮料都搬不起,果然是病夫之国。”一个老外嘴里突然爆出来一句,是意大利语。

&ep;&ep;马忠等人不可能听得懂,但夏峰听得懂,他眉头一下竖起来,不过他先看杜明珠。

&ep;&ep;杜明珠不知是听不懂,还是觉得这工人在老外面前失手,丢了面子,冷着脸看着那工人,根本没有斥责那个老外。

&ep;&ep;“你必须道歉。”杜明珠没反应,夏峰就忍不住了,腾地站起来,怒视着那个老外,不过他用的是中文。

&ep;&ep;因为夏峰等人是坐在一角的,所以杜明珠先前并没有看到夏峰,这样的工人,她不可能细看的。

&ep;&ep;夏峰站起来,这一喝斥,她才看清了夏峰,嘴角微微一翘,随即喝斥出声:“你发什么神经,不要在外宾面前失礼。”

&ep;&ep;“你知道他刚才说什么吗?”夏峰冷眼看着她。

&ep;&ep;杜明珠眉头一凝,她不懂意大利语,确实不知道那老外刚才说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斥责手下的工人,尤其这个人还是夏峰。

&ep;&ep;“这是外宾,他说什么,不要你管,现在你道歉。”她竖眉怒喝。

&ep;&ep;夏峰可就给她气笑了,别的一切不说,本来至少还要看乔建义的面子,但这一刻,夏峰什么面子也不给了,向杜明珠一指:“傻女人,给人骂了还不知道,闭嘴吧你,别丢人了。”

&ep;&ep;杜明珠给他一骂,又羞又怒,俏脸一时间涨得通红。

&ep;&ep;但夏峰不理她了,而是看着那个老外,用意大利语道:“你必须道歉,否则我不会客气。”

&ep;&ep;杜明珠本来怒火上涨,要继续发飚,结果夏峰嘴里冒出一串外语,而且是她听不懂的外语,顿时就愣住了。

&ep;&ep;她当然知道那个老外是意大利人,不过她不懂意大利语,心中念头闪动:“难道他说的是意大利语?”

&ep;&ep;但在骨子深处,她是瞧不起甚至恼恨夏峰的,夏峰骂她傻女人呢,所以在心底又否定:“不可能,他怎么懂意大利语,学校里教个英语已经顶天了。”

&ep;&ep;那个老外也没想到夏峰懂意大利语,一时就有些羞愧,骂人,无论如何都不是一种有修养的表现,而且夏峰怒气冲冲,眼光如电,也让他有些畏火。

&ep;&ep;他稍一犹豫,还是以手抚胸,给那工人道歉:“对不起,我收回我刚才的话,并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

&ep;&ep;可惜那工人也听不懂,瞪着眼珠子,傻在那里。

&ep;&ep;夏峰只好给他翻译:“刚才你失手,他骂了你一句,说你是病夫,这会儿他向你道歉呢,他说他收回先前的话,并向你表示诚挚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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