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孔芙枝是个极精致的美人,平日对自己的身体保护得极好的,全身上下,精致如瓷,很难找到什么疤痕之类的印子,但这会儿她检查身上,到处是印子,公司里或者平日在街上,总有不少狗男人盯着她身体看,但也就只能看看而已,没想到,一个不小心,竟然给夏峰虐了个够。

&ep;&ep;“混蛋。”孔芙枝暗骂一声。

&ep;&ep;这会儿却也没办法了,抹了抹身子,穿上衣服,这才发现,腰腿还有些发软发酸,那男人昨夜估计跟恶狼一样,还不知怎么玩的。

&ep;&ep;“混蛋。”孔芙枝忍不住又骂了一声。

&ep;&ep;昨夜的事,她勉强还能回忆起来,这时仔细思索,大约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ep;&ep;只是有一件事让她疑惑:“药肯定是科沃尔下的,可怎么得逞的是夏峰,科沃尔呢?”

&ep;&ep;不过当她掀开帐篷走出去,一眼看到还在呼呼大睡的科沃尔,她顿时就接上了昨夜的记忆。

&ep;&ep;“是了,他们打架,夏峰把科沃尔打倒了。”这让她悬着的心松了下去。

&ep;&ep;如果是两个那她真就有些想不开了。

&ep;&ep;这时夏峰洗了澡,从溪边走过来了,不过似乎有些怕了孔芙枝,远远的站着,叫了一声:“孔姐。”

&ep;&ep;夏峰这个样子,让孔芙枝气恼,但心气倒也上来了,如果夏峰不依不饶,趁着昨夜得了手,今天还要死缠着不放,这荒山野岭的,她还真没什么办法对付得了他。

&ep;&ep;即然他害怕,那就是好事,孔芙枝便哼了一声:“你过来。”

&ep;&ep;夏峰走过去,脸上的神情,就象做了坏事的小弟弟,面对严厉的姐姐,说道:“孔姐,对不起。”

&ep;&ep;“哼。”孔芙枝狠狠的哼了一声,想到身上的那些印子,昨夜还不知给他怎么弄的呢,真想扑上去咬一口。

&ep;&ep;“昨夜到底怎么回事?”孔芙枝还是要弄清楚事情怎么回事的。

&ep;&ep;“我也不知道啊。”夏峰装无辜,说道:“先前喝了酒,后来我跟科沃尔比拳,谁知他也喝醉了,一拳就打翻了,一直躺在这里,然后,我说我赢了,要孔姐你奖励,你说奖我一个吻,再后来,就那样了。”

&ep;&ep;夏峰知道,喝了那种药酒的孔芙枝,虽然有记忆,但记忆会混乱,他说的,只要大体上对得上,孔芙枝就无法怀疑。

&ep;&ep;果然,孔芙枝迷迷糊糊的记忆中,好象确实是这样,反正她先前记不起科沃尔哪去了,出帐篷看到科沃尔躺着,她就能记起来,好象是科沃尔跟夏峰比拳。

&ep;&ep;然后夏峰说他赢了,向她要一个吻做奖励,她竟然主动吻他,现在一想,好象也确实是那么回事。

&ep;&ep;“那该死的药。”孔芙枝心中认定夏峰说是的对的,她服了药,所以发这样了,夏峰要一个吻,结果她就把自己全献上去了。

&ep;&ep;但面上肯定不承认,而是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明明是你借酒占了我便宜。”

&ep;&ep;这句话可以有很多种理解的,反正男人跟女人有了事情,哪怕是女人主动,也可以怪说男人占了她便宜。

&ep;&ep;夏峰也没有辨驳,而是老实的低头认罪,说道:“对不起,孔姐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而且,你抱着我抱的非常的紧,而且说让我不要怕,说你不吃人……”

&ep;&ep;这纯粹是胡扯了,但他相信孔芙枝不可能记得清楚。

&ep;&ep;孔芙枝果然就记不清了,脑子里那一段的回忆全是混沌,夏峰这么说,她似乎就觉得,好象真有那么回事。

&ep;&ep;她自己知道自己,外表高冷,其实是看不起人,她的骨子里,却实实是有一股子劲的,只是她平时不愿意给别人看到,昨夜喝了药酒,暴露了本性,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ep;&ep;“闭嘴。”孔芙枝恼羞成怒。

&ep;&ep;夏峰立刻闭嘴,低下头装乖,心下则笑得打跌,眼角余光偷偷瞟着孔芙枝的身子,那修长的美腿,完美的腰身,真的可以玩一夜啊,太美了有木有?

&ep;&ep;“那酒里下了药,你知不知道?”孔芙枝恼怒,也是解释,可不能让夏峰当她特别浪。

&ep;&ep;“啊。”夏峰装出惊讶的样子,忙就叫道:“不是我啊,那酒是科沃尔的。好哇,原来科沃尔在酒里下了药,我说我平日那么老实的……”

&ep;&ep;这真真切切是胡扯了,而且听在孔芙枝耳朵里,更有另外一番意味——他平日是老实的,是不敢乱来的,昨夜之所以乱来,一是药的原因,二是她的原因,而他自己是一点责任没有的。

&ep;&ep;可孔芙枝还没法子反驳,因为照她这段时间的回忆以及审问夏峰,分析之下,夏峰好象确实是一点责任没有。

&ep;&ep;夏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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