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她前夫还真是什么都不管啊。”夏峰心中有些感慨。

&ep;&ep;泰国这边,婚姻有些奇怪,不少人只同居,不结婚的。

&ep;&ep;因为结婚,要冠夫姓,然后,还有财产问题,象阮珍这种独生女,老爸百年之后,财产全是她的,如果结婚,不但财产全带入夫家,还要冠夫姓,阮江辛苦一辈子,等于什么也没剩下,所以阮珍说是结了婚,其实只是一种同居的关系。

&ep;&ep;这种婚姻还不少,最著名的就是美女总理英拉,英拉就是没结婚的。

&ep;&ep;但泰国是承认这种事实婚姻的,然而这样的婚姻,要分手也容易,一旦夫妻关系不好,吵架或者什么的,说分开就分开了,反正即没证,也没什么财产的牵扯。

&ep;&ep;阮珍就是这样的,跟前夫合不来,于是搬了回来,就等于分开了。

&ep;&ep;但阮珍家出了这样的大事,前夫完全不闻不问,这就有些过份了,让人齿冷。

&ep;&ep;第二天一早,夏峰下楼,阮珍先起来了,跟他打招呼:“睡得还好吧。”

&ep;&ep;“挺好的。”夏峰点头:“昨晚上,绑匪没有打电话什么的吗?”

&ep;&ep;他昨晚上其实留了点心,还是控制了一只夜鸟,不是去偷窥阮珍,而是在阮珍家外面转了几圈,但没有什么发现。

&ep;&ep;“没有。”阮珍摇头,眼中现出担忧的神色:“他们给我十天时间筹款,至少这十天,爸爸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ep;&ep;“阮江叔叔是好人,菩萨会保佑他的。”夏峰完全不信这些,但泰国人普遍信佛,这样的话,安慰人挺好。

&ep;&ep;阮珍听了果然开心一点,双手合什,念了一段经文。

&ep;&ep;吃了早饭,阮珍带夏峰到地下室,打开保险箱,里面有一尊玉佛,有半尺高下,通体晶莹,非常漂亮。

&ep;&ep;夏峰不认识是什么佛,只是觉得雕刻得挺好,看着很舒服。

&ep;&ep;“就是这尊玉佛。”阮珍念了经,才用一块红绸子把玉佛包起来,放到一个精美的木盒子里。

&ep;&ep;“你帮我捧着,好吗?”阮珍看着夏峰,主动请求。

&ep;&ep;这是一种极大的信任,一个亿啊,要是别有用心的人,中途抱了就跑,到哪里去找。

&ep;&ep;但阮珍两次为夏峰所救,显然对他非常信任。

&ep;&ep;“好的。”夏峰也没有推辞,把木盒子抱在了手里。

&ep;&ep;下楼,上车,阮珍自己开车。

&ep;&ep;下皮距上皮,不到五十公里,但上皮经济要发达得多,人口也要多得多,有四五十万人口,相对来说,富商也要多得多。

&ep;&ep;昆博就是上皮比较著名的大富商,家资亿万,信佛,非常虔诚,跟阮江的关系也相当不错,他曾经有过一次投资失败,资金链断裂的情况,是阮江帮他贷了一笔款子,给他帮了大忙。

&ep;&ep;听了阮珍的介绍,夏峰道:“昆博如果听到阮江的叔叔的事,他应该会帮忙。”

&ep;&ep;“我相信他会。”阮珍也满脸信心,说道:“我昨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很热情的,说无论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忙。”

&ep;&ep;下皮和上皮之间,隔着一座大山,这也是下皮经济不如上皮的原因,阮珍虽然心里急,但山路不好走,她开得慢,开了一个多小时,才进上皮。

&ep;&ep;到昆博家,也是一幢极大的庄园别墅,进了昆博家,意外出现了,阮珍在路上告诉夏峰,她跟昆博约好了见面,可进去见到的,却是昆博的管家,一个四十多岁又黑又瘦的家伙。

&ep;&ep;瘦管家倒是一脸笑,见了阮珍就说对不起:“老爷让我跟阮珍说千万个对不起,他临时有急事,去了马尼拉。”

&ep;&ep;居然都不在泰国了。

&ep;&ep;阮珍一时大是失望,夏峰则是心中冷笑。

&ep;&ep;瘦管家又一脸热情的道:“老爷临走时还反复吩咐我了,要热情的招待阮珍小姐,无论你有什么事,吩咐下来,我都会尽心竭力帮你去做。”

&ep;&ep;阮珍虽然心中极为失望,但瘦管家说得诚恳,她也只好说了来意。

&ep;&ep;“阮珍小姐想要卖掉玉佛?”瘦管家似乎有些惊讶:“我可以看看吗?”

&ep;&ep;“当然。”阮珍点头。

&ep;&ep;夏峰一直捧着木盒子,这时就放到桌子上,打开来,拿出玉佛。

&ep;&ep;“真是漂亮啊。”瘦管家一张瘦脸凑过来,鼻尖几乎要挨到玉佛的肚子上,满眼的贪滥,看了半天,他却摇头道:“这尊玉佛,我也不知道真假,不过即然是阮珍小姐拿来的,老爷又吩咐了,阮珍小姐无论有什么要求,我都要答应下来,所以,我可以替老爷做主,买下这尊玉佛,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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