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你去做饭,我出去看看。”锦凌秋非但没有担忧,还有一些好奇的起身往外走。

&ep;&ep;锦儿不放心道:“公主殿下,还是奴婢陪您去吧。”她怕锦凌秋吃亏。

&ep;&ep;锦凌秋挥挥手:“不必,你去弄吃的,多弄点啊!”她从昨天晚上吃了战王府一顿之后就没再吃东西了,真的很饿啊。

&ep;&ep;看着锦凌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锦儿只好叹口气,转身去了厨房。

&ep;&ep;……

&ep;&ep;锦凌秋不知道谁来找她,她来到锁清宫门口的时候还没看到那姑娘,便看到了南秦公主袁霏雨,东夏公主温凉玉,西赵公主白若兮。

&ep;&ep;锦凌秋一边不缓不急的走着,一边打量着门口围观的人。

&ep;&ep;这袁霏雨么,已经撕破脸了,就是来看她笑话的。

&ep;&ep;这温凉玉么,表面温良,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个坏的不明显的人,估计也是来落井下石的。

&ep;&ep;至于这白若兮,倒是有点意思。白若兮自命清高的很,而且从不参与这锁清宫里面的内斗,一心只以琴为伴,从来不凑热闹的人,出来做什么?

&ep;&ep;锦凌秋对门口跪着的女人愈发感兴趣了。

&ep;&ep;会是谁呢?引得这么多人出来瞧。

&ep;&ep;锦凌秋缓缓走出来,一眼便看到跪在大门中间,一身月白色纱裙的少女。

&ep;&ep;少女哭的肩膀颤抖,看起来羸弱不堪。

&ep;&ep;锦凌秋的脑海里瞬间便晃过眼前人的身份。

&ep;&ep;啊,原来是她!

&ep;&ep;这不是那二殿下的真爱么!

&ep;&ep;锦凌秋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女。

&ep;&ep;她叫阮阮,是云雨楼的清倌人,是这大商京城赫赫有名的花魁。

&ep;&ep;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诗词歌赋无一不通,若不是女儿身,考个状元回来怕是都没问题。

&ep;&ep;那二殿下御衡,爱的就是阮阮的满腹才学,一身傲骨。

&ep;&ep;若说袁霏雨最嫉妒的人是锦凌秋,那么最讨厌的一定就是阮阮了。

&ep;&ep;锦凌秋只是和御衡有个不尴不尬的婚约罢了,这阮阮可是御衡放在心尖儿上的人。

&ep;&ep;难怪袁霏雨没有出言嘲讽她啊,原来是等着看她去收拾阮阮呢。

&ep;&ep;锦凌秋心中明白,她前脚收拾了阮阮,用不上一盏茶二殿下就会找上门来收拾她。

&ep;&ep;何苦来哉呢,她又不喜欢御衡,瞧着那张脸就会想起前世那个王八蛋御龙章,她巴不得渣男贱女去地久天长呢。

&ep;&ep;锦凌秋一步步靠近阮阮,心中思忖着今日的事情,无论结果如何都会穿到皇后耳中。

&ep;&ep;皇后生辰宴,怕是会给这四国及笄的公主指婚了,若是她做了什么令二殿下和皇后不悦的事情,这皇后搞不好会把她指给一个歪瓜裂枣。

&ep;&ep;现在的锦凌秋,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和御衡那个婚约是护身符了。

&ep;&ep;御衡心不在她身上,那个婚约,简直就是催命符。

&ep;&ep;这不,原主都死过一次了。

&ep;&ep;想到这里锦凌秋忍不住叹口气。

&ep;&ep;这叹气声传到了阮阮的耳中,惊得她猛地抬起头,然后看清锦凌秋容貌之后,又摔坐在地上:“惊……惊……惊鸿公主……公主……公主殿下……”

&ep;&ep;一共就那么几个字,这个阮阮瑟瑟发抖的说了大半天。

&ep;&ep;锦凌秋摸索着下巴,难道今天这个装画的有点夸张了,所以她才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ep;&ep;锦凌秋静静的瞧着阮阮,还别说,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还真有几分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的模样。

&ep;&ep;啧……原来二殿下喜欢这种款式的呐。

&ep;&ep;锦凌秋双臂环抱于胸前,站在阮阮三步开外,浅笑着开口问道:“啧……你是何人呐?”

&ep;&ep;阮阮愣住了,锦凌秋这是什么意思?装不认识她?

&ep;&ep;她们打过的交道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每次二殿下带她出去,只要被锦凌秋看到了,锦凌秋必然跑上来骂街,说她是妓子,说她红颜祸水,说她堕落下贱,说她自荐枕席。

&ep;&ep;总之是怎么难听怎么骂,别看锦凌秋在锁清宫里受欺负,可面对她这种风尘女子的时候,那可是耀武扬威的很。

&ep;&ep;也正因为吃软怕硬这一点,让御衡更加瞧不上锦凌秋。

&ep;&ep;可锦凌秋今日怎么这样问?不是应该扑上来打她,骂她,让她滚么?

&ep;&ep;阮阮咬着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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