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阮软还没来得及说话,蔡蔡手里的雪球就直接砸到了她的肩膀上,雪花炸开,扫到她的下巴。

&ep;&ep;阮软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尖叫一声,坐下身子就开始团雪球扔她。

&ep;&ep;她追着蔡蔡在湖边跑,却被蔡蔡扔了一身雪,于是只好声音软糯地哀嚎。

&ep;&ep;后来化妆师和她的助手以及摄影师的助手也加入了进来,湖边顿时乱作一团,全是笑闹和尖叫声。

&ep;&ep;摄影师和廖祁生站在面包车边,靠着车门。

&ep;&ep;摄影师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烟,抖出两根,送到廖祁生面前,“抽吗?”

&ep;&ep;廖祁生婉拒:“谢谢,不抽烟。”

&ep;&ep;摄影师只好自己抽出一根来放到嘴里,然后掏出打火机点上烟,眯眼看着湖边玩闹的几个人,说:“都没长大呢,都还小。”

&ep;&ep;廖祁生目光也落在那处,低声,“挺好的。”

&ep;&ep;生活有最单纯美好的样子,他以前不知道,也没见过。五年的梦开端是错的,那五年全是阴暗与潮湿。

&ep;&ep;现在不一样,因为不一样的阮软,他看到了生活里的光。

&ep;&ep;**

&ep;&ep;从雪湖边离开,吃饭,再回到酒店,也到了晚上十点钟。

&ep;&ep;摄影师本来要给廖祁生找个好的酒店,他拒绝了,跟摄影师说:“快捷酒店也一样,能住就行,不挑。”

&ep;&ep;于是他也就和阮软他们住在了同一家酒店,只是楼层不同。

&ep;&ep;摄影师在柜台给廖祁生开房,廖祁生坐在沙发上等着,把一小包行李放在茶几上。

&ep;&ep;阮软她们先回自己的房间,在电梯外面等了一阵电梯。等电梯开的时候,里面出来的人却让她们都愣了一下,也没再迈开步子进电梯。

&ep;&ep;何晢还没走,黑着脸出电梯,拽拽自己的大衣对襟说:“回来了啊,换的人来了吗?谁啊?”

&ep;&ep;听到他的声音,并看到他出现在视线里,摄影师在柜台边蹙眉,“你怎么还没走?”

&ep;&ep;“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我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何晢满脸不爽,说话的时候微微咬牙。

&ep;&ep;摄影师接下前台小姐的房卡和给他递过来的身份证,并不示弱“你想怎么样?机票钱又不是不给你报销,是你自己不愿意拍,甩头走人不配合的。怪不到别人头上,知道吗?你不就仗着我们没法换人,只能顺着你才能完成拍摄任务吗?这叫什么……”

&ep;&ep;“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摄影师没说出来,化妆师的小助手给说了。

&ep;&ep;摄影师点一下头,“对,就是这个。”

&ep;&ep;何晢气得鼻孔出粗气,盯着摄影师,“换的人是谁?”

&ep;&ep;摄影师目光不屑地看着他,慢慢转到沙发那边,落到廖祁生坐着的沙发腿上。

&ep;&ep;何晢往廖祁生面前去两步,“是你?”

&ep;&ep;“嗯。”廖祁生转了转手腕上的表。

&ep;&ep;何晢缓气,“好,我记住你了,姓廖是吧?”

&ep;&ep;廖祁生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表盘上,片刻抬起头来,看向何晢:“幸会,我也记住你了。”

&ep;&ep;第43章

&ep;&ep;何晢脸上还是带着一些狠劲,一边咬牙点头一边往后退,然后转身往电梯门去,打开电梯门进电梯上楼去了。

&ep;&ep;他一走,摄影师言哥就问自己的助手:“你没给他买飞机票吗?”

&ep;&ep;助手吱唔:“我给他发信息他不理我,没敢乱买。”

&ep;&ep;“算了,不管他了,随他自己,我们谁也不是他爹妈。”

&ep;&ep;摄影师去叫廖祁生,“廖祁生,您的房卡。”

&ep;&ep;何晢上楼回到房间,“轰”一下甩上门,掏出手机拨出电话,然后带着发狠的表情听着听筒里的连线声。

&ep;&ep;电话没人接,他恼意更盛,踢了一下电视柜,继续把电话打出去。

&ep;&ep;电话终于有人接了,接通后他就冲着电话不耐烦,“哥们,你干什么呢?”

&ep;&ep;那头哥们回话:“洗澡呢,刚洗完,怎么了?”

&ep;&ep;“不是让你打听事吗,打听出来了吗?那个姓廖的。”何晢说着话往床上一坐。

&ep;&ep;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一点空阔之音,好像是在洗手间开的免提,“问了,不透露,听语气不好惹,你别折腾了,赶紧回来吧。早就跟你说过,收收你的脾气,你真以为别人都是包子?你想怎么欺负怎么欺负?”

&ep;&ep;何晢左边眉毛挑得很高,“他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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