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交给你泰元姑妈了,这件事情就不会变。”

&ep;&ep;他的头痛由来已久,还好带着过来的六皇子虽然不算聪明,却是个诚实的小家伙,和他待在一块,倒也自在。

&ep;&ep;大皇子铩羽而归,同时,皇子们的事务也有所调整,并非莹尘本人要调整,而是她请奏过皇上,是皇上调配的。像大皇子以前的兵部,现在专管礼部,而二皇子调去理藩院,三皇子和四皇子一同派去西南打仗。

&ep;&ep;这样种种看在大皇子眼里,当然认为是泰元长公主偏袒自家人,毕竟三皇子是沈家人生的,四皇子是她女婿。

&ep;&ep;尤其是局势不明的情况下,燕循很是失望,原本大皇子结交外臣就让他很不高兴了,现在更是昏招频出,索性直接削了他王位,圈禁起来。

&ep;&ep;他的幕僚傅笙也被抓了起来,婉婉过来求莹尘,她伤心道:“表姑母,他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他让人使坏,去诬告你我也知道,但还是希望你能留他一命。”

&ep;&ep;莹尘叹了一口气:“他毕竟是你的仪宾,虽然和大皇子过从甚密,到底不会如何,只是以后他想在仕途上混下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ep;&ep;“我知道,我已经让父王去跟皇上求情了,只要我俩隐居,再也不出世就成。”

&ep;&ep;按照傅笙的罪名,他是要被发配南疆的,但安亲王一力做保,说他也是被逼无奈,在大皇子身边纯粹是报恩,燕循知道她是婉婉的丈夫,故而发配还是发配,就是换了个地方,在黑龙江做看守林的人。

&ep;&ep;从未想过婉婉这样的柔弱的人竟然有陪着夫君一起流放的勇气,满华亲自去送过人了,回来很是唏嘘:“姐姐好像故意冷落姐夫,他们家那个妾也被姐夫遣散了,二人倒是别扭起来。”

&ep;&ep;莹尘笑了笑,富贵权势虽然没有了,但夫妻同心,以后婉婉会幸福的。

&ep;&ep;至于傅笙的仇恨,她也和他解释了,他的神情有些释然,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有些事情莹尘也不想去计较了,人活一世,烦恼也罢忧愁也罢,在时间这条长河中也不算什么了。她曾经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会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而斤斤计较,现在却玩笑一过,到底这天下大部分人都是可怜人罢了。

&ep;&ep;三皇子和四皇子凯旋归来,让夺嫡越发的白热化,莹尘主动迎了燕循回来,六皇子乖巧的陪伴在他身侧。

&ep;&ep;燕循下了道密旨给莹尘,莹尘接过后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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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和他父亲崇康帝一样得了头发的燕循很是痛苦,难得清醒的时候会让人把莹尘请进宫里说话,他很喜欢叙旧:“当年表姐在军营里烙的饼可真好吃,我这些年到底是不如表姐夫有口福了。”

&ep;&ep;莹尘笑道:“我也许久没做了,再说那不过是一些粗糙的饭而已,陛下如此思念不过是因为当时打仗环境恶劣罢了。”

&ep;&ep;燕循笑道:“是啊。”

&ep;&ep;又把六皇子叫了过来,让他陪着他们说话,只是燕循一会儿就犯了旧疾,莹尘只好出来,让太医诊治。皇上想传位给嫡子六皇子,这个孩子心存仁善,又是嫡出,原本是最最合适的,可现在他的兄弟们一个个都那样出色,恐怕皇位也未必能坐稳。

&ep;&ep;这也是皇上让莹尘辅政的原因,可莹尘不是不看好,总是觉得会害了他。

&ep;&ep;果然,燕循要立六皇子为太子的消息一经传出,朝野沸腾,最高兴的要属元秀公主了,她觉得自己终于出了头。

&ep;&ep;一进宫,她就往六皇子那里跑,看着弟弟一身金黄色的太子服饰,她很是激动。

&ep;&ep;“阿弟,站起来让姐姐看看。”

&ep;&ep;六皇子顺从的站起来,“姐,都是父皇疼我,才许给我太子之位,让我多听泰元姑母的话。”

&ep;&ep;元秀长公主笑道:“父皇说的是,泰元姑母到底代理朝政,又曾经领兵多年,很是熟悉朝政,你要多听她的话。”

&ep;&ep;心里却觉得别别扭扭的,毕竟按照道理那也是她这个皇姐出头,怎么什么事情都要泰元姑母出头。可现在她知道,只有泰元姑母站在弟弟这边才会添加分量,旁的人没这个分量。

&ep;&ep;暂且按捺住心思,元秀公主一个劲儿的恭祝皇上。

&ep;&ep;可这些看在三皇子和四皇子的眼里却非常刺眼,多年以来,这二位旗鼓相当,明争暗斗也不知道多少回了,没想到却被六皇子捡漏,他们又怎么会服气。况且,六皇子论才德、处理政务,哪里比得过他们。

&ep;&ep;六皇子做太子,他们并不服气,柏家却因大皇子失势元气大伤,三皇子和四皇子便时时刻刻都出手想拉他下马。

&ep;&ep;偏燕循透风发作,最后竟然油尽灯枯。

&ep;&ep;大行皇帝病逝,莹尘作为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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