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宁逾眨了眨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好凶。

&ep;&ep;沈浮桥捏了捏他的脸,故意恐吓道:你再不听话,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凶。

&ep;&ep;宁逾挑了挑眉,还没说什么,余光忽然瞥见斜对侧一个海鱼店,兴奋地摇了摇沈浮桥的手,示意他带他去看看。

&ep;&ep;不难受了?

&ep;&ep;宁逾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朝沈浮桥怀里缩了缩,撒娇道:就这么过去。

&ep;&ep;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ep;&ep;与旁人接触,我难受。

&ep;&ep;沈浮桥蹙了蹙眉,仔细在宁逾身上摸了摸,见他反应不似厌恶便低声问:我摸便不难受?

&ep;&ep;难受。

&ep;&ep;那你平日里

&ep;&ep;是那种难受,但是也很舒服阿宁说不上来,反正不一样就是了,哥哥问这些做什么,快带我去看看那些好吃的鱼!

&ep;&ep;沈浮桥悟了,但没完全悟,见宁逾实在着急,便只能把这事先放一放,护着他去那家海鱼店看看。

&ep;&ep;海鱼店老板见二人穿着低调气度不凡,便知这是买得起也舍得买的主,连忙乐呵呵地迎上来,推销道:两位公子买斗种鱼么?这里都是北海优质的猛兽鱼类,京城的王公贵族们都爱买,您买我这儿的,在公子哥儿中间斗海鱼绝对有面儿!

&ep;&ep;宁逾看着眼前色彩斑斓的海鱼咽了咽口水,碍于沈浮桥在身边强忍住把它们抓出来吃掉的欲望,颇为矜持地闭了闭眼。

&ep;&ep;沈浮桥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忍笑道:阿宁喜欢哪种?

&ep;&ep;宁逾毫不犹豫地指了最上面的那个鱼缸,原本凶神恶煞的海鱼此刻扑腾着尾巴在缸里晕头转向地打转,吐着大串大串的泡泡,差点就要肚子一翻猝死了。

&ep;&ep;老板看得目瞪口呆,简直怀疑这是不是他重金买回来压轴的赛级斗种鱼了,担心砸了自己的招牌,劝说道:要不公子换一条?我看那条鱼今天状态不怎么好

&ep;&ep;我就要它。

&ep;&ep;宁逾不撒娇时声音很冷,由于常居高位而显得过分强硬,不容置喙。

&ep;&ep;沈浮桥怕他把人吓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就要它便就要它,老板,帮我们切一下罢。

&ep;&ep;老板大惊失色:?

&ep;&ep;沈浮桥解释道:家里有只猫,就喜欢吃北海鱼,见笑了。

&ep;&ep;老板精神恍惚,但没有忘记身为一个斗种海鱼店老板的底线,正义凛然地拒绝道:它们生来是为了战斗!这是它们至高无上的尊严!我不允许

&ep;&ep;沈浮桥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伸手递给了老板。

&ep;&ep;老板的面容有一瞬间的龟裂,但苦苦坚守的底线依然维持着他最后的申告:我不允许

&ep;&ep;沈浮桥从袖中拿出一把珍珠,伸手递给了老板。

&ep;&ep;老板深嘶了一口气,立刻换上了一张悲愤欲绝的脸,含泪哭喊着,那声音仿佛是他要英勇就义一般:鱼终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今日你且随两位公子去,此后山高路远,再莫相问!

&ep;&ep;宁逾怀疑这老板哪里有点问题,催促道:别磨磨唧唧了,要杀就快杀,我等不及了。

&ep;&ep;老板重重地哭哼了一声,爬着木梯上去把鱼缸抱了下来,到里间杀鱼去了。

&ep;&ep;沈浮桥倒觉得此事有趣,一时忍俊不禁,调笑道:看你把人家老板逼成什么样了,小馋猫。

&ep;&ep;我不是猫,你又拿那种毛茸茸的东西跟我相提并论,是不是嫌我滑溜溜的不好摸想踹了我?

&ep;&ep;说什么呢?沈浮桥要被宁逾的脑回路噎死,澄清道,只是一个代指,我怎么敢有那种心思?

&ep;&ep;哥哥还有不敢的事么?

&ep;&ep;家有悍妻。

&ep;&ep;你骂我?

&ep;&ep;我爱你。

&ep;&ep;宁逾瞬间败下阵来,脸红扑扑的冒着热气,连带着白皙如玉的耳垂也变得深红欲滴,他轻轻哼了声,上前一步靠在沈浮桥肩窝便不再说话。

&ep;&ep;沈浮桥顺势揽住他的腰,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生气了?哥哥向你道歉好不好?

&ep;&ep;宁逾语气闷闷的,但又完全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只是在沈浮桥肩上轻轻蹭了蹭脸,意味不明道:哥哥越来越会吵架了,以后阿宁打也打不过,吵也吵不过,该怎么办啊?

&ep;&ep;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小剧场:

&ep;&ep;宁逾:我喜欢蜜枣甜粽。

&ep;&ep;沈浮桥:我喜欢咸蛋黄肉粽。

&ep;&ep;宁逾:?

&ep;&ep;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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