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只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所有你和斯帕克的事。”

&ep;&ep;仍然禁锢住苏冉冉的手,欧阳澈低声命令道。

&ep;&ep;这是…要听她的解释了?

&ep;&ep;苏冉冉抬眸略带疑惑地望向欧阳澈的眼睛,对对方忽然的要求有些恍惚。

&ep;&ep;可是该解释的自己早就解释了啊,是他不信。

&ep;&ep;反正说多错多,苏冉冉索性不说话,和欧阳澈对望着,一副誓死不屈的表情。

&ep;&ep;然而欧阳澈似乎理所应当地误解了她的沉默,见她没有解释的欲望,突然欺身过去,将苏冉冉压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如一只被激怒的野兽。

&ep;&ep;明白了对方的意图,苏冉冉顿时慌了,手脚并用起来,想要从欧阳澈的禁锢里挣扎出来。

&ep;&ep;“欧阳澈!你不能这样!”

&ep;&ep;拼命地反抗着,苏冉冉喊出这句话,急红了眼。

&ep;&ep;欧阳澈却更加愤怒,单手攥住苏冉冉挣扎的手腕,抬到了她的头上,张口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怒极反笑道,“怎么?几天不见,就学会欲擒故纵了?还是,你在为他守节?嗯?!”

&ep;&ep;那一声“嗯”带着浓重的威胁,让苏冉冉从头到尾都开始崩溃。

&ep;&ep;她几乎哭出声,“你在说什么啊,欧阳澈,你快放开我啊,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ep;&ep;这个时候解释已经晚了,欧阳澈已经完全听不进去,只听刺啦一声,苏冉冉的连衣裙就被撕裂开来,白皙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

&ep;&ep;苏冉冉的反抗更加剧烈,腿弯起来,挣扎的时候不经意间踹到欧阳澈的腹部,还没做下一步的动作,就听欧阳澈闷哼一声,停止了“侵犯”。

&ep;&ep;苏冉冉的身子僵在那里,定睛看到欧阳澈痛苦的表情,目光顺势往下,才发现欧阳澈裸露的小腹处赫然一大块狰狞的伤口。

&ep;&ep;“这是…?”

&ep;&ep;一瞬间忘记了反抗,苏冉冉颤抖着嘴唇,伸手想去触碰那里的伤口。明明自己走的时候还没有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怎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

&ep;&ep;剧烈的疼痛过去,欧阳澈睁开眼睛,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愣了一下,又嘲讽地笑道,“拜你那位情人所赐!”

&ep;&ep;嘴上仍然尖酸刻薄。

&ep;&ep;斯帕克?

&ep;&ep;苏冉冉已经彻底陷入震惊之中,被这巨大的信息量扰得头昏脑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欧阳澈和斯帕克又发生了什么?

&ep;&ep;那伤口还没有愈合好,新生的皮肤薄薄一层,大概因为刚才的举动,现在已有些撕裂。

&ep;&ep;怎么能不心疼呢。

&ep;&ep;苏冉冉鼻头发酸,险些落下泪来。

&ep;&ep;欧阳澈看到苏冉冉这副表情,也有些发愣,下一秒却又记起什么,眼底瞬间恢复了残忍与冰冷,手上再次动作起来。

&ep;&ep;这次出乎意料地,苏冉冉没再反抗,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ep;&ep;只是,在被强行进入的一瞬间,不知是疼痛还是什么,苏冉冉还是落了泪,紧咬着嘴唇,不让那难耐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来。

&ep;&ep;欧阳澈一边动作着,一边扶住苏冉冉的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望着那双晶莹眼底透出的绝望与悲伤,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就吻上了那滴滑落的眼泪。

&ep;&ep;……

&ep;&ep;欧阳澈发现,苏冉冉变得顺从了很多,不再像从前那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是越来越沉默寡言,两个人都呆在家里,面对面的时候,交谈加起来没超过十句。

&ep;&ep;欧阳澈难得地产生了一种无力感,他心里清楚,和苏冉冉的关系看似不再剑拔弩张,其实越走越远但究其原因,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ep;&ep;他痛恨为了和苏冉冉的关系感到恐慌的自己,也痛恨那个越来越无动于衷的苏冉冉,便像个未经人事的讨厌人的少年一样,为了引起对方的重视,故意毁坏掉苏冉冉看重的一切。

&ep;&ep;从画笔到画稿,只要苏冉冉多看一眼地,他就不由分说地折断,撕碎,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心口才会感到舒服一些。

&ep;&ep;他不是没有听到过苏冉冉的哭声,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苏冉冉不再反抗和哭喊,难道就因为没有让她为斯帕克守节吗?

&ep;&ep;一连几日的僵持,欧阳澈最终终于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离开了景秀园,去了皇庭龙月。

&ep;&ep;苏冉冉躲在窗帘后,目送欧阳澈的车驶离景秀园,垂眸忖度了片刻,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间

&ep;&ep;她知道,欧阳澈在前门一定安排好了人手,而自己唯一逃出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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