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保镖站在欧阳澈病房门口,听到里面突然传来欧阳澈的怒吼声,几个近一米九的大汉不觉打了个激灵。

&ep;&ep;“废物,几天了,连个女人都找不到,养着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ep;&ep;欧阳澈伤口还没有恢复好,就想出院,被医生制止之后,又被告知,苏冉冉依旧杳无音信,便动了大怒。

&ep;&ep;谁都看得出来,他有多么在意苏冉冉,只有他自己还不肯承认,一味地将这股情绪归结为憎恨。

&ep;&ep;是啊,他怎么能不恨,那个女人骗了他那么久,还要不声不响地一走了之。

&ep;&ep;身上的伤口很痛,欧阳澈却似乎没有感觉到,因为心口的疼痛太过密集,已经让他麻木了。

&ep;&ep;“是属下无能,只是苏小姐到达c城之后就没再登记过任何可查询到的个人信息,寻找起来基本就是大海捞针,还请您再多给属下一些时间。”

&ep;&ep;手下的人头垂得更低,央求欧阳澈再给他们一个机会。

&ep;&ep;挥了挥手,欧阳澈疲倦地仰靠在靠枕上,在无人的病房里,终于露出些伤心的情绪。

&ep;&ep;他总是这样,在人前强撑着脸面,不肯让别人发现自己对苏冉冉一丝一毫除憎恨以外的情绪。

&ep;&ep;“你不是说过要娶我的吗?”

&ep;&ep;伤口仍在隐隐作痛,记忆却突然被拉回半个月前和苏冉冉见的最后一面。

&ep;&ep;是自己亲手将她赶出去的,并且在红肿着一双眼的她面前说了最为绝情的话,之后又任由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崩溃得嚎啕大哭。

&ep;&ep;可…他并没有想让她就此消失,哪怕说了让她再也见不到苏小牧。

&ep;&ep;“噔噔噔。”

&ep;&ep;有人在门外敲了几声门,欧阳澈忙收起表情,正色起来,道了一声,“进来。”

&ep;&ep;是叶沐言。

&ep;&ep;“澈,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ep;&ep;叶沐言面露担忧地快步推门进来,看到欧阳澈的虚弱模样,差点登时就落下泪来。

&ep;&ep;而欧阳澈自己全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到是叶沐言之后,干脆闭上了眼睛,只恢复了一个简洁的“嗯”字。

&ep;&ep;“怎么会这样,怎么受伤的,伤的重不重?”

&ep;&ep;由于欧阳澈对外全然封锁了消息,公司的事全部托付给心腹处理,叶沐言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

&ep;&ep;欧阳澈摇摇头,道,“你不要问了。”

&ep;&ep;他转过身去,背对着叶沐言,一副拒绝交谈的姿态。

&ep;&ep;叶沐言这次担心极了,便忘记在欧阳澈面前保持善解人意的模样,看到欧阳澈不回答,便转身向外走,“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医生,医生不告诉我我就去翻病例,要是还不行,我就去医闹,反正我总会知道。”

&ep;&ep;抛开别的不说,她是真心对待欧阳澈。

&ep;&ep;欧阳澈这才无奈地转回来,叫住叶沐言,表情颇为无奈,“你一向知道分寸,今天是怎么了?”

&ep;&ep;“我担心你啊!”

&ep;&ep;叶沐言扑到欧阳澈的病床前,红着眼眶,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

&ep;&ep;欧阳澈愣了一下,侧脸避过她,回答,“苏冉冉失踪了,我去找斯帕克,争论的时候被他打伤了。”

&ep;&ep;“这件事你知道就好,不必告诉其他人。”

&ep;&ep;即使对叶沐言无情,欧阳澈相对还是比较信赖她的。

&ep;&ep;叶沐言这边已经许久不跟斯帕克联络,自然不知道这件事,当下反应不及,愣了片刻,“枪伤?他疯了吗?这不是在美国,他怎么敢…”

&ep;&ep;“你冷静点,你很清楚,这点小事对斯帕克来说,摆平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不过,我会用其他的方式让他向我求饶。”

&ep;&ep;对斯帕克的仇恨远胜于他人,既是对手,又是情敌。

&ep;&ep;叶沐言站在原地,在脑中盘旋了好一会儿欧阳澈的话,才勉强理清楚来龙去脉,然后看向欧阳澈,泪眼朦胧,问道,“所以,这几天公司迅速扩大的财务漏洞,都是你用来对付斯帕克的?!”

&ep;&ep;欧阳澈不吭声,答案不置可否。

&ep;&ep;“你疯了吗?为了一个苏冉冉,先是连命都不要,现在还要把整个欧阳家的企业搭进去!”

&ep;&ep;乍一听到欧阳澈的所作所为,冲击太大,叶沐言全然忘了素日的良善伪装,歇斯底里地质问起来。

&ep;&ep;欧阳澈对叶沐言的剧烈反应也有些吃惊,不觉皱了皱眉,拿陌生的眼神打量着叶沐言。

&ep;&ep;反应过来之后,叶沐言自知失态,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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