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棠棠不见了!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没有虐点,放心~

&ep;&ep;第73章想不到

&ep;&ep;周围人声鼎沸。

&ep;&ep;白川舟却觉头疼欲裂。

&ep;&ep;他人生中从未有过这么慌神的时刻,饶是轩辕台上,她只要在他的视线里,他就有信心护她生命无忧。

&ep;&ep;可眼下,楚引歌就在他三丈内消失了。

&ep;&ep;白川舟的唇线抿直,脸色惨白,手中的布帛捏得极紧,此人不仅武力高深,还对他们知根知底,知道楚引歌就是谢棠。

&ep;&ep;可他对此人竟然毫无所知。

&ep;&ep;先前派来的二十暗探也是无缘无故地消失,一点音讯都探查不到。

&ep;&ep;这是他二十六年来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ep;&ep;白川舟闭了闭眼,思绪凌乱,心像被什么狠狠揪着,在沸反盈天的人群里,承受着一场呼啸而来的撕心裂肺。

&ep;&ep;良久,他才深吸了口气,面上已归为平静,只是眸光在这七月的仲夏却冷寒得似化不开的冰,抬步往驿馆走去。

&ep;&ep;是夜,亥时三刻。

&ep;&ep;白川舟着一袭蛇踞磐石玄袍,周身气势乖张威逼,领路的小厮被吓得头都不敢抬,边抖边颤才将他带到榭芳亭。

&ep;&ep;亭中早有一男子闲坐斟茶,鸦青衣袂翻飞,举手投足间自如不迫。

&ep;&ep;白川舟撩袍落坐对面,开口直奔来意:“棠棠在哪?”

&ep;&ep;“阁主与传闻中不一样啊,”男子轻笑了声,“不是说端方自若?怎么抓了个人就急成这样了。”

&ep;&ep;他神色清淡,添茶道:“先喝口清风使,我尽下地主之谊。”

&ep;&ep;“韩靳,隋国太子,岁二十七,暗探名狼牙卫,最深的爪牙深藏在皇帝身侧......还用我再继续说么?”

&ep;&ep;白川舟不予与他废话,声色冷厉,“将谢棠交出来,这些情报我不会泄露,我也懒得参与隋国的政事,否则明日一早,它就会出现在你父皇的奏章中。”

&ep;&ep;皎皎月光,树影叠层,斜洒亭内一片斑驳。

&ep;&ep;韩靳的眸中掠过几丝讶然,但很快一闪而过,捋袖笑道:“看来还是小看世子爷了,短短几个时辰就将孤打探得一清二楚。”

&ep;&ep;他呷了一口,声色清冽:“可即便如此,孤还是不能放人。”

&ep;&ep;语气却是十分的讨嫌。

&ep;&ep;白川舟瞳眸紧缩,此人连他是世子爷都知道。

&ep;&ep;他的眸光一厉,倏尔站起,右手翻转,“刷”得抽出一短刀横削而去,弹指的功夫,刀身已在韩靳喉间咫尺。

&ep;&ep;韩靳面色未变,稳坐在圆椅上齐齐往后退去,以手化掌格挡,可白川舟出手过恨,所带的凛冽寒风,呼呼作响直击而来,他闪躲了几个回合,还是败下阵来,连连后退了几步,圆椅后背直抵亭栏,他被震荡了下。

&ep;&ep;抬首时,只觉喉侧一寒。

&ep;&ep;刀已滑落在他的颈上,且有往深的意味。

&ep;&ep;白川舟已是忍无可忍,牙齿龃龉,垂眸冷声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谢棠在哪?”

&ep;&ep;喉间已出血,韩靳却连眉都未曾皱一下,面色淡然得令人咋舌。

&ep;&ep;他缓缓说道:“谢棠无事,你放心,阁主只要帮孤一个忙,事成后,她自会稳妥回来。”

&ep;&ep;“现在刀下的是你,你还敢威胁我?”

&ep;&ep;“阁主不敢杀孤。”韩靳的修眸轻提,“你已经派人将孤下榻的宅院找了一通,也没找到谢姑娘不是么?”

&ep;&ep;他扯了个淡笑:“你杀了孤,这辈子都找不到她了。”

&ep;&ep;这实在是个极难应付的对手。

&ep;&ep;他知道你的软肋,且精准击中,纵使他在你的刀下,你也不得不听命于他。

&ep;&ep;沉默半晌,白川舟切齿,松了手。

&ep;&ep;他端起杯盏,一口咽下,苦涩之感在唇齿间漾开。

&ep;&ep;韩靳从袖中拿出巾帕抵着喉间,重新坐于案桌前,打趣道:“阁主不怕我下毒?”

&ep;&ep;白川舟轻哼:“你打不过我,周围又不设暗卫,且你有求于我,这事看起来只有我能办,说明从我进来就没想让我死。”

&ep;&ep;他又给自己斟了满杯,“说罢,何事。”

&ep;&ep;“阁主果然才思敏捷,”韩靳叩了叩茶桌,抬眸看他,“不急,你坐下孤同你慢慢说。”

&ep;&ep;他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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