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房子没了屋顶,夜空中的风便可以毫无遮掩全部灌进别墅之中,短暂的片刻之后,整个别墅里就充斥着滚烫的热流。

&ep;&ep;四个乞丐已经朝着步梵走了过来,两人伸手压住了步梵的肩膀,还有两人死死抓住了步梵的腿。

&ep;&ep;其实同样是丐帮弟子,不同分舵,不同分堂的弟子实力都是有所区别的,如果按正常的规则来排序的话,相信也可以按照战力来分个三六九等,像现在这四个乞丐,看出手的样子就之知道八九不离十就是丐帮最低级的那种弟子了。

&ep;&ep;总舵,分舵,分堂,分院,一层有一层的水准,毕竟只是一个院级的丐帮弟子,也没法要求太多。

&ep;&ep;为了配合这些力气不大的丐帮普通弟子,步梵强行把身体扭曲成一个不断挣扎却又挣扎不开的弧度,那样子看上去确实就像是自己被制服了一般。

&ep;&ep;“救命啊,救命啊。”

&ep;&ep;跟骆义斗了这么久,别的没学到,演技倒是不知不觉长进了不少。

&ep;&ep;……

&ep;&ep;……

&ep;&ep;“臭小子,给我们老实点!”

&ep;&ep;这些乞丐看起来骨瘦如柴,但声音倒着实是不小,这一声怒吼没把步梵吓住,倒是直接吓得马传华一楞。

&ep;&ep;这样迟疑的片刻,大脑回路反复迂回了几圈,一切的画面渐渐冷却下来,马传华才面露出喜色,说了一句。

&ep;&ep;“原来是我的救兵啊……”

&ep;&ep;其实马传华还是不理解自己的屋顶为何这样就被拆掉了,不过现在倒也不那么重要了,从今之后这个别墅他肯定也不会再来了。

&ep;&ep;微弱的喜色在他的脸上不断的扩大,转而变成一种狂喜。

&ep;&ep;本来以为一切都失算了,结果还是让自己活过来了。

&ep;&ep;他也忘却了身上的疼痛,直接两步迈了上来。

&ep;&ep;“哈哈哈,许院主,你来的可是真是时候啊,正是时候,正是时候。”

&ep;&ep;一遍一遍重复着同样的话,看得出这马传华神色之中充满了那种虎口脱险的喜悦。

&ep;&ep;“小梵子!该死的东西,刚刚不是很能耐吗?我告诉你好了,要不是看那个林祥在齐南有点地位,老子我早就淦你女马了!”

&ep;&ep;看着被这么擒住的步梵,他的底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说的话也变得粗鲁起来。

&ep;&ep;本身马传华对武功这种事情就没有了解,刚刚许院主几个人从天而落,将屋顶都给掀翻了,这样的场景与刚刚步梵制造的场面,在他这个凡夫俗子看来其实也并没有任何两样。反正就是都很震撼,都超出了他的想象,但具体谁强谁弱,他倒是分不清的。

&ep;&ep;反正他知道就是一个武林中人被一帮武林中人擒住了就足够了,这听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ep;&ep;“以为自己会点武功就了不起吗?在齐南混了两年就想在老子头上撒野吗?告诉你我马传华在元平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认识几个武道中人吗?还问我想怎么死?我看这个问题是我该问你才对吧。”

&ep;&ep;这样说着,他一拳已经挥出去,准备砸在步梵的脸上,好好报复一下这个刚刚把自己吓得不轻的小子。

&ep;&ep;“淦你妈的!还敢抽我的雪茄。”

&ep;&ep;这一拳刚挥出去,一道黑影便袭了上来,没有任何声响便被一旁黑色劲装的义拳门门主李创给拦了下来,那只粗壮有力的手一下子抓住了马传华的手腕,将他整个拉到了一边。

&ep;&ep;“你是谁?为什么拦我!”

&ep;&ep;“马先生不用动怒,这件事情我们来处理。”

&ep;&ep;黑衣男子就杵在那里,像一座小山那般挡住了马传华的去路。

&ep;&ep;白发老人依旧笑眯眯的表情,然后拍了拍李门主的肩膀,笑道。

&ep;&ep;“马大富,你也算是咱们元平县的衣食父母,怎么会连这个人都不认得了呢?这可是咱们义拳门的门主啊,义拳门可是咱们元平的第二大门派呢……今天能陪老叫花子来帮你,你应该高兴才对。”

&ep;&ep;听到义拳这个名字,马传华倒是冷静了几分,不敢再对这个黑色劲装的男子过于蛮横。

&ep;&ep;义拳门他其实不是太了解,但义拳他是知道的,义拳是一种拳术,但也是那么一群人的称呼,凡是修习义拳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可以称为义拳。

&ep;&ep;其实也可以说义拳这个名字整个錵(hua)国都是知道的,有的人可能不关心江湖门派,但却一定要知道义拳,因为比起武林门派这个性质,义拳更像是一个爱国的民间组织。

&ep;&ep;几十年前錵国羸弱,番邦势力纷纷入侵,义拳就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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