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江言觉得他真是恶人先告状。
&ep;&ep;宋庭垣说:“你是不是骗我？”
&ep;&ep;江言说:“没有！”
&ep;&ep;“我早决定和俞势分了。”她说。
&ep;&ep;宋庭垣说:“那上次是怎么回事？”
&ep;&ep;江言说:“我也不知道。你和一个小孩较劲什么？”
&ep;&ep;“小孩？”宋庭垣说，“他都能和你上床了，算是什么孩子？”
&ep;&ep;江言说不出话来。
&ep;&ep;好在此时服务员走来上菜，打破了僵局。
&ep;&ep;宋庭垣把兔子慕斯推给她：“餐前甜点，吃吧。”
&ep;&ep;江言接过来，拿勺子把兔头捣得稀巴烂。
&ep;&ep;宋庭垣知道她在恼怒，没说话，但手上把披萨分成了一块块，这样她等会能直接拿起来吃。
&ep;&ep;江言吃掉半个慕斯，觉得气氛稍微缓和，才重新开口对他说话。
&ep;&ep;“那给你看聊天记录。”
&ep;&ep;她打开手机，找到和俞势的对话框。
&ep;&ep;点进去，把屏幕给他看。
&ep;&ep;宋庭垣也顺势下台阶：“是我太着急了。”
&ep;&ep;江言又吃了一口慕斯，抓起一块披萨：“下一把吧。”
&ep;&ep;他是“石头”，而她是“布”。
&ep;&ep;“总算我赢一回。”江言说。
&ep;&ep;“那你要问什么问题？”宋庭垣好奇。
&ep;&ep;江言不着急，咬下披萨的一角来，咀嚼着思考。
&ep;&ep;宋庭垣很少觉得等待的时间这么煎熬。披萨好像突然食之无味了，江言的眼神飘飘忽忽的，显然在计划什么坏事。
&ep;&ep;她突然握紧拳头，“哦”了一声。
&ep;&ep;“我想到了。”笑眯眯地看过来。
&ep;&ep;“什么？”宋庭垣问。
&ep;&ep;“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自慰的？”
&ep;&ep;宋庭垣沉默一下，觉得确实只有江言能在公共场合问出这种问题。
&ep;&ep;“有时候你真挺变态的。”他诚心诚意地说。
&ep;&ep;“我就当作夸奖了。”江言说，然后又蹭了蹭他的腿。
&ep;&ep;“回答问题。”
&ep;&ep;“好尖锐的问题。”宋庭垣说，“答案是小学五年级。”
&ep;&ep;“好早啊。”江言说，“才五年级就会了。”
&ep;&ep;“是在什么时候？”
&ep;&ep;“午睡的时候觉得很无聊……”他说，“所以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
&ep;&ep;“接着感觉挺爽的……”
&ep;&ep;肉眼可见的，面前人连耳朵尖尖都发红。
&ep;&ep;江言突然开始狂笑。
&ep;&ep;“对不住……但真的好好笑。”
&ep;&ep;宋庭垣瞪她一眼：“那你呢？”
&ep;&ep;“嗯……小学四年级。”她说，接着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还没赢，怎么能问我问题。”
&ep;&ep;“比我还小还说我早？”宋庭垣翻个白眼。
&ep;&ep;“有数据显示平均第一次自慰年龄是14岁哦。”江言说，“我七岁的时候才上小学，四年级已经11岁了，也没有很早吧。”
&ep;&ep;宋庭垣再次扶额：“有时候看你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乱七八糟的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ep;&ep;“你可以直接夸我学识渊博的。”江言说。
&ep;&ep;“下一个问题吧。”宋庭垣打了个响指。
&ep;&ep;下一把又是他赢。
&ep;&ep;江言叹了口气：“我就知道我是霉逼。”
&ep;&ep;宋庭垣问：“有没有什么特别的XP？”
&ep;&ep;江言说：“在国外的时候你好像问过这个问题？”
&ep;&ep;“嗯。”宋庭垣说，“不过当时你说没有什么特别的。”
&ep;&ep;“那现在呢？”他看着她，“有没有变化？”
&ep;&ep;江言说：“嗯……”
&ep;&ep;她歪着脑袋想了一会，想到一个。
&ep;&ep;她和俞势玩过一次，当时觉得还挺开心的。
&ep;&ep;“BDSM，还有捆绑。”
&ep;&ep;宋庭垣屏住呼吸。
&ep;&ep;明明江言只是平静地叙述，他却感觉自己好像又有了公共场合不该有的欲念。
&ep;&ep;“那我们下次可以玩……”
&ep;&ep;江言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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