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情书的空镜yyds】

&ep;&ep;【啊啊啊情书恋综分书,我又期待了】

&ep;&ep;一车人回到现实,在朦胧夜色里奔向更深处的雪乡。

&ep;&ep;闻念累坏了,卸掉cosplay妆造没有再化妆,面具闷出额角痘痘暴露在阅读灯下,嘴唇微张,陷入酣睡。

&ep;&ep;公路崎岖,巴士碾过下沉路段,车身震动,玻璃哗啦啦抖擞。头磕到车窗玻璃上,闻念茫然地醒来。

&ep;&ep;窗上一片雾气,她抹开,看见沉郁在蓝色里的细微雪花。雪花落在窗玻璃上,慢慢消融。

&ep;&ep;慢慢从那深蓝里看到倒映,在她身后,过道另一边,那个人模糊的侧脸。

&ep;&ep;密集的恋爱游戏过后,每个人都到了需要平静的时刻。巴士里空气很干净,只有淡淡香气,那些躁动心绪都在前行的呼啸声里洗了个干净。

&ep;&ep;闻念轻轻在玻璃上哈气,画出没有意义的线圈,又擦干净。他的身影始终在那一块干净透明的玻璃里,像只有她知道的水晶球。

&ep;&ep;雪花又落下来了,落大了,路面结起霜。

&ep;&ep;巴士停了下来。

&ep;&ep;“封路了?”

&ep;&ep;“还没,现在还能进。”

&ep;&ep;“里头雪厚了,怕是不好开。”

&ep;&ep;“还是叫醒他们吧?要选小屋……”

&ep;&ep;“凌晨了,疲劳驾驶危险,等到了再说……”

&ep;&ep;外头传来细碎的讨论,风一吹就散了。

&ep;&ep;巴士继续朝前开,闻念却再无睡意。

&ep;&ep;凌晨两点一刻,巴士落停,场务催促一行人下车,赶羊群似的赶进大雪之中的村落。

&ep;&ep;雪覆盖道路,低矮的小木屋星罗棋布,风雪里昏黄的光飘斜。

&ep;&ep;闻念知道北部冷,可疏忽了这边夜间已至零下十多度,何况今天大雪,空气像冰刃只朝人劈来。她只套了件夹棉摇粒绒,冷得打哆嗦,牙齿也发颤。皮靴里的双脚就像冷冻过的死物,可还能感觉到刺痛,走一步心里就要缓一下。

&ep;&ep;想叫工作人员把行李箱给她,立马换上厚的衣服,可工作人员说行李早前就送到小屋。

&ep;&ep;闻念张望着在人群中寻找霍司偈的身影,看过去都是忙碌的工作人员,好不容易逮住他一点,发现他在打电话。

&ep;&ep;他单手按额角,有些不悦,大约是紧急的工作电话。何况他听了她说的“车直达目的地,木屋有壁炉很暖和”,也穿得单薄。

&ep;&ep;凡事找别人的错就对了,闻念在心里咒骂透漏消息给她的赵时雨。

&ep;&ep;艰难迁徙着,赵靖泽找到她,二话不说就把国家队长款羽绒服披在她身上。

&ep;&ep;“你……也太硬核了。”闻念定睛瞧他,挂一件宽松体恤,如幡帛猎猎。她立马就要把羽绒服还他,“不行你这——”

&ep;&ep;“穿着。”

&ep;&ep;推诿之际,路温纱几步走过来,将驼绒大大披肩罩着赵靖泽:“演偶像剧进屋了再演,走,一个都不能少。”

&ep;&ep;二人都无法拒接。

&ep;&ep;闻念亦步亦趋,来到主屋。

&ep;&ep;壁炉烧柴火,堆了松果,空气里弥漫一股火烧香气,散去了人们身挟的风尘。闻念立即把羽绒服还给赵靖泽,两只手推抱一团衣服,霍司偈走进来就看见这一幕。

&ep;&ep;闻念摸了下鼻子:“外面冷。”

&ep;&ep;“嗯。”霍司偈手机没电了,找蒋维借了充电宝。

&ep;&ep;闻念鼓了鼓腮。

&ep;&ep;新的入住指南,大伙儿传阅,又开始躁动。

&ep;&ep;每两到三位嘉宾住一栋小屋,门铃响起时,将情书交给邮差,情书次日早晨送达;

&ep;&ep;每日收取情书后,全员共进早餐;

&ep;&ep;……

&ep;&ep;节目组特意注明“不得拿取他人情书”,还为每个信箱准备了精美的锁匙。

&ep;&ep;不知是忠实于“从前慢”的设定,还是意有所指。

&ep;&ep;周希年拿到一把玫粉色锁匙,冷嗤一声。

&ep;&ep;【我可以受委屈,但你不能动我cp】

&ep;&ep;【有没有一种可能姐真的放手了】

&ep;&ep;【大家都铁了心幸福,只有姐铁了心孤独】

&ep;&ep;【不是可以男女混住吗?流程都走过了还装什么矜持!】

&ep;&ep;【这是风景区不是无人区】

&ep;&ep;小屋环绕主屋,距离都不太远,但天气冷,每天早晨要过来吃早餐,都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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