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被几家联手抹平,对外不露一丝端倪。

&ep;&ep;重岩跟李延麟碰了碰杯子,心想这件事的转折点应该就在李承运的身上。他若能忍下来,为了李氏的利益甘愿吃这一场哑巴亏,这件事十有八-九能大事化小。他若是忍不下这口气,只怕事情会稍稍有些麻烦。重岩有些期待李承运会有什么反应,毕竟张赫的举动可是差点儿绝了他的后呢。

&ep;&ep;搞不好李承运这会儿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呢。天平的一端是利益的诱-惑,另一端是几个儿子曾经遭受的苦难与危险。

&ep;&ep;孰轻孰重,或许每个人心目中都会有不同的选择。

&ep;&ep;这样一想,重岩又有些幸灾乐祸了。

&ep;&ep;李延麟走后,秦东岳见重岩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又些好笑,“李家的事情,你那么操心干嘛?”

&ep;&ep;重岩懒洋洋地窝进沙发里,“我是不想操心他们啊,我只是担心他们会连累到我。我可不想再被人绑架一次了……李家的什么光都没沾到,反而吃了这么多亏,实在太不划算了。这有悖我作为商人的思维习惯。”

&ep;&ep;秦东岳想了想说:“你要真想知道,我大概能帮你打听出点儿消息。”

&ep;&ep;重岩双眼一亮,“找谁?”

&ep;&ep;秦东岳把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走吧,带你去个地方。正好你刚刚吃晚饭,就当出去溜溜弯,消消食了。”

&ep;&ep;“去哪里?”

&ep;&ep;秦东岳神秘兮兮地说:“去了就知道了。”

&ep;&ep;秦东岳带他去的地方是一家私人会所,比较不好进去的那一种。这个地方,重岩这辈子确实没来过,他还不够资格。但他上辈子的时候曾是这里的熟客,这里的各种规矩都很熟。见秦东岳一副带他来开眼的架势,心里觉得十分好笑。

&ep;&ep;两个人上了顶楼,秦东岳熟门熟路地推开包厢的门,重岩看见房里坐着几个年轻男人,有认识的,比如曾来医院探过病的赵闯和刘冬,剩下的都是他不认识的,有几个男人身边还偎着漂亮的男孩女孩,什么身份不言而喻。

&ep;&ep;重岩皱了皱眉头。

&ep;&ep;好吧,其实上辈子他在这里的时候也是这副德行,但重新活回来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年龄的关系,看见这样的画面就觉得特别碍眼,心里也有些不高兴,暗想秦东岳着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他以前肯定也来过这里,难道他来这里的时候也这样?

&ep;&ep;重岩这样一想,心里就更不高兴了。

&ep;&ep;秦东岳走在他前面,没注意重岩的脸色。赵闯和刘冬这两个人精却是注意到了,之前以为秦东岳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现在看到重岩的小脸色,顿时觉得他们哥儿们的感情之路还是很有希望圆满的。

&ep;&ep;秦东岳莫名其妙地看着赵闯和刘冬两个人挤眉弄眼地冲着他乐,“我猜你们就在这儿呢。”

&ep;&ep;刘冬没理他,冲他身后的重岩笑着说:“小老板,几天没见,你身体好利索了?”

&ep;&ep;因为知道他们俩曾经在解救人质的时候出力,重岩对他们俩印象还是很好的,笑着点了点头说:“已经好了,谢谢你。”

&ep;&ep;“客气什么,”刘冬笑着把他引到一旁的沙发落座,又叫来服务生给他点东西吃。

&ep;&ep;秦东岳有些纳闷地看着他,转头问赵闯,“他吃撑了?”

&ep;&ep;赵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啊,你。几天不见,大有进展啊。”

&ep;&ep;“无聊。”秦东岳没好气地拍掉他的爪子,“有事找你。”

&ep;&ep;赵闯想了想,“想问昨天晚上我们行动的事?”

&ep;&ep;秦东岳点了点头。

&ep;&ep;赵闯想了想,跟包厢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带着他们去了隔壁。落座后,侍应生摆上酒水就退了下去。赵闯看着重岩说:“你是李家的人,他家的情况你应该知道一些,他家老太太姓张,是张家的人,对吧?”

&ep;&ep;重岩点点头。

&ep;&ep;“现在事情都结束了,跟你们说说也没什么。”赵闯想了想说:“乡下有个农场,跟嫌疑犯有关,这你们都知道了吧?不过等我们踩好点摸进去的时候,只抓到一群小喽啰和几个小头目。一个叫王集,一个姓齐。”

&ep;&ep;重岩心说,王集是张赫的心腹,有他在,这事儿就跟张赫脱不开关系。

&ep;&ep;“现在只知道农场的主人姓楼,但这个姓楼的并没露面,这件事跟他有没有直接关系,警方还在查。不过这个叫王集的,他是张赫的私人助理。”

&ep;&ep;重岩问他,“李家瓦斯爆炸的事呢?”

&ep;&ep;赵闯摇摇头,“这件事我知道的不多。当天晚上埋伏在那里的都是白老将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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