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刺绣,轻轻说道。宫殿中那几名俊美文弱的少年听到这个声音,立刻走上前去钻入纱帐之中。

&ep;&ep;司徒星见眼中压抑着暴虐的戾气,跪下低头道,“那孩儿就先告退了!”

&ep;&ep;浮空岛分上下数层,最上层就是露在外面的沧帝城,凌寒山,镜珏湖等浮空岛的表层,但在表层之下还有数层空间,第三层是沧帝城的囚室。

&ep;&ep;阴冷,干燥,黑暗,在黑暗中彳亍的鼠类蹑足在蛛网满布的角落,发出索索的声音,一只粗粝干枯的手闪电般按在鼠类的脖子上,伴随着一声尖叫,那鼠类蹬腿挣扎,但那只粗粝干枯的手手指碾动,鼠类颈骨清脆地断成几截。

&ep;&ep;“肥美多汁-----”

&ep;&ep;接下来是牙齿嚼碎脆弱骨骼的声音,舌头碾过皮毛的声音,喉咙耸动吞咽的声音。

&ep;&ep;“美味呀----”阴冷的牢狱中,大腿粗的铁柱栅栏上贴着一张干瘪丑陋的脸,干枯如僵尸一样的脸塞进一掌宽的栅栏缝隙间,一颗枯黄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牢狱另一侧那个面墙而坐的瘦小身影。

&ep;&ep;“小家伙,老夫敢说你身上的肉一定比那老鼠更好吃,嘿嘿嘿!”

&ep;&ep;柳知返盘膝坐在冰冷的牢狱当中,面对着冰冷的石墙上上一个囚徒用指甲刻下来的疯狂的呓语和诅咒,沉默不语。

&ep;&ep;“怎么不说话?你以为自己还能出去吗?看你细皮嫩肉的,难道是司徒氏哪个小姐贵妇的私生子?是了,一定是这样的,你在这里活不过三天,我敢保证,司徒氏那些吃人的家伙中,有些人最喜欢你这样白嫩的小娃子,看你那小巧的屁股,嘿嘿嘿!”

&ep;&ep;“你以为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就会理你吗?你就在这里腐烂到死吧,又丑又烂的老东西!”柳知返骂道。

&ep;&ep;“哈!”牢狱另一侧那个干瘪如僵尸的老囚徒发出一声欢叫,“有趣有趣,老夫在这地牢中几十年,也曾见过几个被关在这里的年轻人,你是年纪最小的,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哭的。不过你要是以为自己仅仅是被关在这里,那可就想错了,等到了晚上,嘿嘿嘿---”

&ep;&ep;老囚徒的眼睛里面流露出兴奋而淫邪的光芒,“等到了晚上,司徒氏驯养的一些走狗闻到腥味儿就会来到这里,剥光你的衣服,上一次被扔到这里的那个女娃娃,最后是被十几个人活活折磨死,那一夜那惨叫,哀嚎,求饶,想起来都让人兴奋!”

&ep;&ep;柳知返转过身,面对着老囚徒颜色冷漠,“所以你很庆幸自己又老又丑?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算再年轻五十岁,干净五十倍,依然是一个丑八怪,除了你娘以外没有女人喜欢过你吧。”

&ep;&ep;“哼,牙尖嘴利的小子!不过老夫很高兴,已经有十几年没人和我说过话了!上一次和我说过几句话的,还是那个小女娃----”

&ep;&ep;“小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小小年纪就被扔到这里,你父母犯了什么罪过?”

&ep;&ep;柳知返沉默了片刻,“和你没有关系!”转过身继续面对着冰冷的墙壁。

&ep;&ep;一连三天柳知返一直都被关在阴暗的地牢里,除了每天有人送来一碗清水,一块冰冷的馒头之外没有任何人来这里,隔壁那个苍老如鬼的囚徒却一直喋喋不休,有时大喊大叫,有时又说着柳知返听不懂的呓语。

&ep;&ep;柳知返偶尔和他说几句,但大多时候对他的狂乱呓语和咒骂都充耳不闻,直到第四天,柳知返正盘膝运行绯云诀。

&ep;&ep;紫色的光华顺着他全身经络,在体表汇聚纠缠,最终汇到灵海,玄府,丹庭三宫,头顶,胸口和小腹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芒。“绯云诀第一层,洞火成媚!”周身经脉中阴冷邪魅的气劲从灵海汩汩流出,扩充经脉,固化穴位,在身体小周天旋转不息,反复经大周天最后汇聚在玄府处。

&ep;&ep;那股沉闷拥塞烦躁之意再次在胸口凝聚,一股阴冷暴躁的力量有种不得不宣泄出去的痛楚,与此同时他的双眸中浮现桃花瓣的血丝,眼睛的颜色也变成了淡红色,每次他修炼绯云诀都无法一次而终,那股灵海产生的阴柔冰冷的劲气在汇聚到玄府之后便化作拥堵阴寒的劲力,堵塞他的玄府和周围经脉,导致绯云诀第一层洞火成媚始终无法取得进展。

&ep;&ep;“为什么每次运行绯云诀都会感到胸口憋闷不堪!似有一股阴流汇聚在玄府无法宣泄,堵塞了玄府通向丹庭和全身的经脉!”

&ep;&ep;“小子,你在修炼的什么法门,好强的煞气呀,不过这种煞气需要人血来修炼,恐怕你还没练成自己就成了煞气的祭品了!”

&ep;&ep;柳知返冷哼一声,沉默片刻问道,“前辈可有方法阻止阴劲汇聚玄府,拥塞经脉之难。”

&ep;&ep;“老夫未曾修习过这等阴毒的法诀功法,又不知你修炼的是何种功法,怎么知道如何解决你的问题。再说,嘿,我为什么要救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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