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银面怔了怔,楚璃怀孕一说是件机密要事,她与上官烨的孩子是她的筹码之一,可不是一名秘卫能随便说出口的。

&ep;&ep;“告诉我真相,我便告诉你,你如何才能更像我。”

&ep;&ep;银面蠢蠢欲动。

&ep;&ep;自从他接到模仿上官烨的任务后,如何能让自已变得更像上官烨便是他唯一的课题,难得有本尊调教,若错过这个机会岂不可惜?

&ep;&ep;他回头望望,秘牢重地不会有人听见……

&ep;&ep;“我可以说,但你必须保密,若叫公主知道了……”

&ep;&ep;“咣——”一记踹门声惊破耳膜,惊得银面骇然看去。

&ep;&ep;楚璃站在被踹开的铁门前,一身冷意无匹,身后宴尔所掌的灯光,将她影射地更加森寒。

&ep;&ep;上官烨眼底有彻骨的寒冷,但这神情很快不见,换成寻常时候的淡漠。

&ep;&ep;银面赶紧迎上主子,跪下求道:“殿下明鉴,属下什么都没说,属下没有出卖殿下……”

&ep;&ep;“混账!”楚璃一脚踢在银面胸口,暴怒下竟然将他生生踢飞了半丈之距,“谁准你来秘牢见他的,我给你令牌是为了方便你行事,你却用来做这种事!”

&ep;&ep;银面忍着心口的剧痛爬跪在地,撑着力气道:“属下知罪,请殿下责罚。”

&ep;&ep;楚璃最恨别人在她背后搞三搞四,银面这次却敢把主意打在上官烨的头上!

&ep;&ep;上官烨是她最重要的人,哪怕他只是阶下之囚,他同样是高贵的太傅!

&ep;&ep;银面入戏太深已让她不悦,如今更是要为此出卖她,在秘卫的规矩里,出卖主人是杀无赦的大罪!

&ep;&ep;“银面你给我听着,今天我不杀你,不仅因为我需要你,也是因为你为我付出过代价,我不想令你与其他手下感到心寒,但你的所做,已然超过我可以容忍的范围,若不罚你,今后我如何管理手下?宴尔,带他下去!”

&ep;&ep;“谢殿下不杀之恩。”银面嘴上说着谢,在无人可见的时候,眼底却有一道冷光划过。

&ep;&ep;他战战兢兢地做着奴才,不料楚凤颜一个命令下达,他不得不自作戏,借机将自已毁容。

&ep;&ep;他本是那般俊美的男子,虽然做着不能见光的事,但每日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已与当朝太傅三四分相像的模样,心中是愉快与满足的。

&ep;&ep;他的脸毁了,戴着面具此后他只能做上官烨,可是殿下一边想要他为其卖命,一边还不喜欢。

&ep;&ep;这样的主子们,还真难侍候……

&ep;&ep;“是!”宴尔听令上前,将银面拖出牢房。

&ep;&ep;转眼,牢房中只剩楚璃气愤的抽气声,和上官烨的讥笑声。

&ep;&ep;“楚璃,你的戏还要演多久?”

&ep;&ep;正文152:她的劫数,难逃

&ep;&ep;她演了八年,演到忘记自已原本的样子。

&ep;&ep;银面什么都没说,但也什么都说了。

&ep;&ep;“是啊,我很会演戏,我的演技精湛到别人分不出真假,”她自嘲地笑道:“我有一张看起来单纯无害的脸,有一双孩童般清澈的眼睛,还有一个,不管我做什么都会相信的傻子。”

&ep;&ep;一个个谎言堆积,最终变成楚璃的模样,在上官烨眼里楚璃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真实。

&ep;&ep;方才有那么一刻,他到了爆发的边缘,但他明白,这么做对他没有一分益处,他爆发与否,并不能改变这糟糕的现状半分。

&ep;&ep;“你没有怀孕。”他开门见山地道。

&ep;&ep;他的嘴角隐着丝丝浅笑,自虐而伤人,“都是你的戏罢了,你用怀孕麻痹我们,把我父亲哄得团团转,呵,有点意思。”

&ep;&ep;“怀孕并不是我脚本里的戏码,”楚璃抱怀站在上官烨面前,不上心地叹着:“那是浮生醉的药性所致,错将错着让我有了怀孕的脉象,我很快便发现怀孕是假的,但因为怀孕确实给我带来不少便利,索性便‘怀’着吧。”

&ep;&ep;“你身上还有‘真’么?”

&ep;&ep;听言她琉璃色的眼睛微亮,径直走向他,清透的眸子里有微亮起深敛的光芒:“我对你的爱,难道不真么?”

&ep;&ep;真极了。

&ep;&ep;“洞房花烛”他身上每一寸战栗,都真到他刻骨难忘。

&ep;&ep;但他有理由相信楚璃的身体和灵魂是可以分离的,并且自成一体,相不干涉。

&ep;&ep;她可以毫不违和地做到身体上爱着,心里恨着。

&ep;&ep;真,真的很。

&ep;&ep;上官烨面露鄙薄,讽笑道:“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真,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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