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实她倒不必太大惊小怪,这帮人的身份本就不简单。

&ep;&ep;从颜色上判断,这必当是父皇在位时期所穿过的龙袍,楚璃想起先人不禁眼眶一红,正想去抽开这块布时,置物台忽然晃动!

&ep;&ep;原本延伸在外的置物台迅速缩回墙壁,搁置其上的药瓶哗哗碎落!

&ep;&ep;“你玩够了么!”

&ep;&ep;刚才还一脸玩味的苏沫色变,冷峭的笑容浮上面来。

&ep;&ep;糟了……楚璃这才知道中计,身子一跃窜出丈远,以最快的速度从原路返去。

&ep;&ep;苏沫嘲讽道:“进来容易,能不能出去可由不得你!”

&ep;&ep;“苏沫!”无忧完全没想到苏沫会连他一起算计,又惊又怒,抬手朝她的脑门劈下!可他刚一出手,忽觉被苏沫压过的那左肩一阵麻意。

&ep;&ep;“你真以为我知道她是谁么?我不聪明,但是男是女我还分得清的,”苏沫傲睨地往后退开两步,“楚璃,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ep;&ep;楚璃快赶到后门的那道翻板时,脚下的地板忽然松陷,随着地板沉落,一张挂满刀片的铁丝网迎面飞来!

&ep;&ep;她即刻身体倒仰,屈起的身体从铁丝网下方的空隙间穿过,连环机关毫不给她喘息空间,铁丝网堪堪避过,一阵箭雨又兜头猛射,她挽起长剑疾扫,却仍不慎叫飞箭从左腕滑过,手上的剑“当啷”一声落地。

&ep;&ep;紧接着她的脚踝一重!

&ep;&ep;一条钢丝缠上她的左裸,直接把她悬空而起。

&ep;&ep;眼前的物体瞬间倒转,她眼前一花,当她定下视线时,苏沫正好走到她面前,对她俏皮一笑。

&ep;&ep;“好玩么楚璃,刺不刺激?”苏沫看了下自已的手,再满意地拍拍楚璃的脸。

&ep;&ep;“滚开!”楚璃甩过脸去,忍着心里愤怒的火焰,冷冷道:“卑鄙无耻的小人,怪我眼瞎,轻易相信别人。”

&ep;&ep;这个别人也包括无忧!她不该病急乱投医,以为无忧给她解了围,就错以为他真想报答楼船上她所施的恩,他们只不过在装模作样,耍她罢了!

&ep;&ep;苏沫同情地冲她扁扁嘴:“你属下病了,我就猜到你会为他取药,”她目光侧了侧,不怀好意地往无忧那儿看了一眼:“无忧太了解我了,主动说帮我把你诓来,省得我们多添损失。”

&ep;&ep;无忧被她下了毒,浑身酸软地倒在铜镜前,连去辩解都使不上力气。

&ep;&ep;“无忧,哼,”楚璃不屑再提这个名字,“想怎么处置,随你的便,但有一点,我不想做个糊涂鬼,杀我之前把话说清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ep;&ep;苏沫下巴一扬,示意楚璃看刚才置物台的地方。

&ep;&ep;见到龙袍一角便想去维护其尊严的人,除了忠臣,就只有楚家人了。

&ep;&ep;“莫非和皇室有关?”

&ep;&ep;苏沫恨恨道:“你父皇当年干的好事,让你们整个楚家五雷轰顶都不为过!你应当还记得,当年老皇帝为了巩固宝位残害手足的事吧?真是报应,他的儿子们个个学他,现在你们楚家绝后了,眼见就要被上官家吞没,连你也要死在这里!”

&ep;&ep;“你们是楚家人。”楚璃费力地抬起头,却是怎样搜索,也无法从脑海中捕捉到与他们相对应的故人。

&ep;&ep;要说父皇残害手足的事,有,但是因为他们觊觎皇位意图掀起血雨腥风,死有余辜!

&ep;&ep;可这位才十六七岁的苏沫,到底是哪位叔伯后人?

&ep;&ep;苏沫一把揪起她的头发逼她直视,嚣张道:“谁稀罕当你们楚家人?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楚家要绝后了,连你太子哥哥都回不去了。”

&ep;&ep;“你给我闭嘴!”

&ep;&ep;提到太子她心里一痛,半年前太子被追杀进前峰山,难道是死在了这里?

&ep;&ep;死在眼前也不能让她胆惧,却在说起太子时,她的心防霎时崩溃。

&ep;&ep;“他身系一国,上官家会让他回去么?与楚家有仇的人会么?”苏沫推开她的脑袋,吹了吹余留在自已手上的头发,继续道:“你也不想想,如果他还活着,能不想方设法与你取得联系?据我所知,长公主楚凤颜这些年来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要真活着,能一丝音讯也没有?”

&ep;&ep;听到这里楚璃松了一口气。

&ep;&ep;如果在半年前,被顾县令追杀的那位腕带胎记的人是太子,那么苏沫在坦承自已逆徒身份后就没必要再瞒着这事,所以要么太子绕过了前峰山守卫,并未被发现,要么那个人不是太子。

&ep;&ep;只要没得到他身亡的消息,在楚璃的期望里他都是活着的。

&ep;&ep;楚璃冷嗤一声:“楚家还没绝,我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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