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她早看开了,只不过特殊情况他回不来还是忍不住生气。

&ep;&ep;今天他自投罗网地提起这个话题,她自然不轻易放过,昂了昂下巴,坦诚道:“是。”

&ep;&ep;薄望京长睫徐徐眨了眨,垂下又抬起,轻轻看向她,眼底藏了丝笑,“有个法子。”

&ep;&ep;席烟歪了歪头,直觉不是什么好话,但又很好奇,“什么?”

&ep;&ep;薄望京长指搭在她后脑勺,将人扣过来,指腹摸了摸她柔软的胎发,薄唇贴着她耳廓,温柔地安抚,嗓音低沉,“总觉着你自己都还不懂事儿,十七八岁的气性,小姑娘一样。”

&ep;&ep;“所以舍不得你受罪。”

&ep;&ep;席烟不解,“什么?”

&ep;&ep;薄望京认认真真注视她几秒,忽然问:“烟烟,我们结婚几年了?”

&ep;&ep;席烟记得很清楚,大学毕业就嫁给他了,今年第五年,抬抬眼,“你忘了?”

&ep;&ep;薄望京一边揉她的耳朵,陷入思索,一边低语,“是时候了。”

&ep;&ep;席烟突然悟到他在说什么,没准备好,唰地坐直,说:“不行,你还在考察期,门儿都没有。”

&ep;&ep;“我还以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儿。”薄望京眯了眯眼,观察她,“反应这么大,人的问题,还是事的问题?”

&ep;&ep;他其实也不大急,如果可以,一直二人生活也很好,但他担心席烟有这想法又不好意思说,才开了这个口。

&ep;&ep;但他没想到,席烟压根儿没想过,还十分抗拒,心里便不太爽快。

&ep;&ep;席烟想了想,实诚道:“都有。”

&ep;&ep;就像薄望京说的,她自己还没野够,一下想到多个宝宝粘着她,总有些焦虑。

&ep;&ep;他们俩结婚年份算起来长,和平常夫妻相比,不算什么正常婚姻,刚和好就想这个,步子迈得也太大了些。

&ep;&ep;薄望京神色一下冷下来,车子刚好开到集团地库,这边是他专属停车场,司机扫了眼后视镜,见情形不对,飞快停好车,将车钥匙放好,沉默无言地溜下车。

&ep;&ep;席烟才发现自己被带到公司来了,还没来得及问,薄望京倾身过来,眼尾幽幽暗暗,淡声问:“和我有个孩子就这么不乐意?”

&ep;&ep;他的重音落在前半句。

&ep;&ep;席烟这才反应过来,他误会自己意思了,她被逼进车后座的角落里,咬了咬唇说:“你不是说不舍得我受罪么……”

&ep;&ep;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席烟觉着他急于确认谨慎又凶狠的眼神有些可爱,噗嗤笑出声。

&ep;&ep;薄望京盯着她嬉皮笑脸的表情,反应过来,冷脸扑上去狠狠嘬了她肩颈一下,“现在还真吓不住你了是不是?”

&ep;&ep;席烟痒得直躲,咕哝:“我肚子饿了,你也该上班了。”

&ep;&ep;薄望京手掌不大正经地滑下去,嗓音低缓,“是么,我瞧瞧有多饿。”

&ep;&ep;席烟想起来刚才他没说完的话,抓住他的手,“你说的法子是什么法子。”

&ep;&ep;她正准备听呢,后面突然绕到下一代的话题。

&ep;&ep;薄望京抬起眼皮,睨她,反问:“你觉着我爸为什么没到退休的年纪就这么潇洒,有时间满世界各地跑?”

&ep;&ep;第53章小烟娇娇啼

&ep;&ep;薄望京的父亲是不太在国内,席烟统共见过他几面,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ep;&ep;外人瞧着薄家光鲜,实则亲情味儿淡。

&ep;&ep;席烟很早听说薄望京母亲生下他的时候就去世了,小时候的事薄家不怎么谈起,以前有个记者做访谈,不知事先没对过台本还是自作主张,问起薄望京母亲和童年。

&ep;&ep;向来好脾气的郑晚秋脸一板,直接走了。

&ep;&ep;后来那个记者再也没在报社出现过。

&ep;&ep;关于他的母亲,有好几个版本,什么歌厅舞女,一夜情秘书,有些离奇到什么打听商业机密的间-谍,总之众说纷纭。

&ep;&ep;薄望京瞧着席烟一脸犹疑,指尖在她下腰的软肉上打转,磨着骨,猛地陷进去,总能激起点春心,他为数不多的闲情雅致好像这辈子都扑在她身上了。

&ep;&ep;他淡声道:“问吧。”

&ep;&ep;席烟没想到车厢昏暗他也看得透,斟酌了字词,问:“你想你妈妈吗?”

&ep;&ep;薄望京不急回她,垂着眼看向手掌把玩处,慢悠悠地揉捏,他没使多大劲,跟按摩似的,嗓音沉磁:“听真话?”

&ep;&ep;席烟笑了声,“这种问题都有真假?”

&ep;&ep;“是啊,选假话的话,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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