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力,顶出卧蚕的弧度,漂亮的眼尾勾起似有如无的笑意。

&ep;&ep;算不上多良善,像是在看猎物。

&ep;&ep;起心动念时他瞳孔显得特别深。

&ep;&ep;别的席烟不好说,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眼皮跳了跳,镇定自若地放下手机。

&ep;&ep;两个人都没说话。

&ep;&ep;薄望京嗓音低徐,柔声哄:“我让人接你过来,嗯?”

&ep;&ep;那不行,现在他要起来没个度,席烟的体力只能维持他以前公式化的夫妻义务,再多她就吃不消了。

&ep;&ep;刚开始他略微强制,席烟咬牙不肯吭声,他领悟力极强,像摸索一张未知的地图,知道哪儿是宝藏,搓奖似的搓开。

&ep;&ep;薄望京追求极致,他很喜欢听她哭,不是弄疼她,而是刺激她的感官到极限,当强崩起的弦忽然被拉断,那声儿止也止不住,又甜又娇又勾人。

&ep;&ep;到那时他愉悦得发笑,眼眸殷红染水,深处隐隐贲发的本能并没有比她好多少,却比她从容,享受一切礼崩乐坏的混乱。

&ep;&ep;但席烟不得不说,在薄望京为她搭建的欲壑难填的世界里,他们是孤岛外互为浮木的关系,永远不存在抛弃和漠不关心,在那个时刻他们丢掉所有杂念,心意相连。

&ep;&ep;这是她是喜欢的。

&ep;&ep;只不过这种事情,席烟觉得一晚上有一两次就差不多,薄望京频次太高,她一回忆起来就想躲,得提前做足够的心理准备。

&ep;&ep;恰恰此人性致一来,根本不管你防不防备。

&ep;&ep;席烟装模作样板起脸,“不去,有本事今晚你回来。”

&ep;&ep;她料想薄望京不可能回来,才敢开这个口,车程来回五六个小时,第二天他还得工作,但凡用脑子想想都不会做出这个决定。

&ep;&ep;没想到薄望京真回来了,隔着夜色摸进被窝,席烟严防死守,惊慌地问他:“怎么回来的?”

&ep;&ep;他半跪在床边,眯眼看她这副不守承诺的样子,淡道:“坐飞机。”

&ep;&ep;这么晚了航班时间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席烟拽了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你那架不是在北港机场吗?”飞过去接也不可能这么快。

&ep;&ep;越遮越严实。

&ep;&ep;防贼么?

&ep;&ep;薄望京带了气性冷笑,“我不能再买一架?”

&ep;&ep;“疯了吧你。”席烟瞪他。

&ep;&ep;她黑长的头发披在枕头上,脸显得特别小,眼睛跟小鹿似的灵动娇怯,薄望京捏了捏她的耳垂,随性道:“我觉得挺值的。”

&ep;&ep;他看了一阵,眼神变了,薄唇暗示性磨她颈窝,“非得让我将就你,嗯?”

&ep;&ep;席烟很怕痒,立刻缩了进去,“你可以不回来,没逼你将就。”

&ep;&ep;“是,我乐意。”薄望京言语上让着她,长指却不动声色握住了她的脚踝,往自己那边拽,席烟来不及反应,腿一下打开了。

&ep;&ep;席烟被吓到,不满嘟囔,“这么用力做什么!”

&ep;&ep;薄望京眼尾带勾,挑开布料,里头空荡荡的,睡觉没穿,恰好给他方便,不客气地掂了掂,反问她,“你说做什么。”

&ep;&ep;这一晚上席烟明白了什么叫取索无厌,也明白了不能随意和薄望京开口,别人不一定办到的事情,他可以。

&ep;&ep;-

&ep;&ep;自从老太太出了疗养病房,席烟过去看望的频次比以前多,她父母别墅在一个环境很好的地方,有湖有树,当时席宜民看中的也是这点,没管会不会升值,直接买了。

&ep;&ep;这两年市二医拆掉重新选址,搬到了这边,虽然没评上三甲,但不知道新来的院长哪儿来的能量请回一个心血管方面的专家,一下子提高了许多知名度,分散了市一的压力。

&ep;&ep;周边的商铺以及设施紧跟着起来,还搞了个广场,有大爷大妈在这边跳舞下棋,比以前有活力。

&ep;&ep;席宜民经过上一次那一遭算彻底退休了,李云心陪他去澳洲散心之后精神气养回来不少,但话还是不多,不知道怎么的,喜欢上养鱼。

&ep;&ep;席烟去看外婆的时候听李云心念叨好多次,说他整天鼓捣那个鱼缸,迟早给他砸了。

&ep;&ep;这天他不知道和李云心怄什么气,去花鸟市场没开车,席烟半路听说他在那边就让司机拐过去稍他。

&ep;&ep;路过市二等红绿灯的时候,席宜民看着某两个人,又露出直勾勾盯着不动的表情。

&ep;&ep;席烟直觉不对,街角有两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一边一个搀扶中间的老人,看起来像是父子。

&ep;&ep;走在外边那位太阳穴到唇边有道可怖的疤,看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