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玻璃杯上印着她的口红。

&ep;&ep;席烟看到薄望京指尖离去的同时,揩去了口红印,玉一样清贵的指腹上红殷殷一片。

&ep;&ep;他毫无察觉,四指微曲放在桌面上,倏而抬起来,整了整衬衫领。

&ep;&ep;席烟看得心惊,默默夹起虾仁放进嘴里,满脑子都是他腕表的银光一晃而过后,衬衫上的淡粉色。

&ep;&ep;她状似无意地提起,“薄望京,你饭前洗手了吗?”

&ep;&ep;老太太哪知她的尴尬,很好心地帮人说话:“人家习惯可比你好,不仅洗了,还用了你买的香味很浓的洗手液,大老远我就闻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