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昊给他服用完之后,就坐在病床上闭目养神,一声不吭,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ep;&ep;叶平不明白他这个孙子要做什么,心中充满了好奇,当下,叶平呵呵一笑,坐到叶昊的身边,陪叶昊一起等。

&ep;&ep;叶平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其余人更不敢走了,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叶昊,陪他一起等。

&ep;&ep;十分钟过去后,叶昊忽然睁开双眼,不紧不慢的站起身。

&ep;&ep;这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对陈震来说却是痛苦的。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躺在血泊之中,但却无能为力,这种心情就像刀割一般,异常疼痛。

&ep;&ep;叶昊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手握亮银枪又走到了阿福身边,蹲下小声道:“这辈子你可能做过两件错事,第一就是你跟错了主子,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你必受严惩;第二就是你伤害了我叶昊的兄弟。”

&ep;&ep;“嘿嘿,叶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真后悔刚才没一剑抹了你的脖子,居然让你这种废物有机会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ep;&ep;阿福吃了叶昊的丹药,不仅脸上恢复了血色,甚至感觉身体充满力量,就连受伤的骨骼也痒痒的,渐渐开始恢复。

&ep;&ep;这让他很开心,当下嗤笑一声,不屑的对叶昊开始嘲讽。在他眼中,叶昊一个先天境三重的人,就如蝼蚁一般,他不受伤的时候,随时都能捏死。

&ep;&ep;现在他只想耽误时间,让叶昊跟他多说两句,给他时间恢复。

&ep;&ep;叶昊似乎看出他的想法,也不生气,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但这一句,却是宣判着阿福的痛苦将再次来临。

&ep;&ep;“我这人一向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那现在就由我这个废物再把你打成废物吧。”

&ep;&ep;说着,叶昊举起亮银枪,又开始毫无规律的狠狠砸下。

&ep;&ep;一下,头骨凹陷,蹦出一股滚烫的血液,直接滋出老远。

&ep;&ep;两下,肋骨尽碎,他整个上身如爬虫一般,只能蠕动。

&ep;&ep;三下,双腿具折,腿骨碎如粉末。

&ep;&ep;……

&ep;&ep;阿福的嘶嚎声不绝于耳,响彻了整个医院。

&ep;&ep;众人看到这一幕都唏嘘不已,有些没经历过如此残忍画面的人,已经都将头别了过去,不忍再看。

&ep;&ep;叶平也是阵阵心惊,这叶昊不知道随谁,犯起狠来,是真狠啊。不过这样才更加得到他的赏识,男人没股子狠劲,那就把下面切了算了。

&ep;&ep;“疯子,你特么就是疯子。”

&ep;&ep;阿福被虐的很惨,他因剧痛而昏迷,又因剧痛而清醒,反反复复,直到他感觉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大脑的神经都已经无法传达痛感后,他才眼神空洞的,瘫倒在地上,接受着一切。

&ep;&ep;“叶昊,你……王八蛋,就算他是犯人也不能这么虐待。你这是犯法,我要把你抓起来。”

&ep;&ep;陈震呲牙欲裂,一双老眼甚至流出了几滴热泪,看到阿福的惨状,他揪心的疼。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叶昊会如此残忍,将阿福治好,然后再打成重伤,让他身心具损。

&ep;&ep;阿福现在如活死人一般躺着,虽然没死,但以后也会是一个残疾,甚至成为一个精神病。

&ep;&ep;“可笑,我明明是正当防卫。刚才他还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我,你没听见?”叶昊无所谓的耸耸肩,一脸无辜。

&ep;&ep;“那你也是防卫过当,他明明已经没有能力再伤害你了,你为何还要虐待他?”

&ep;&ep;“哼,他身为先天境巅峰的高手,怎么会因为一些皮外伤而失去杀人的能力呢?你要体谅我一个弱者的心情,生命攸关,我不得不下狠手。”

&ep;&ep;叶昊顿了顿又道:“怎么?心疼了?难道你想袒护他?”

&ep;&ep;叶昊暗自得意,他就是要让陈震体会一下兄弟被虐待,还无力的感觉。

&ep;&ep;听到这话,陈震眼神开始飘忽起来,不敢跟叶昊对视,解释道:“我岂会袒护一名犯人?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对你的做法有些看不过去。”

&ep;&ep;叶昊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点点头,“原来如此,那真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ep;&ep;说罢,叶昊不再理会他,陈震现在还没意识到危险,还傻呵呵的跟叶昊理论呢。真是傻的可爱,当局者迷啊。

&ep;&ep;陈震孙子蓄意谋杀叶昊及他人,他身边的随从也欲要杀害叶昊。

&ep;&ep;如果只有一件事,可以说是巧合,但两件事凑在一块,这不得不让别人怀疑他们是否受人指使了。

&ep;&ep;果然,叶昊刚走到叶平的身边,叶平就沉声道:“来人,把陈震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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