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算好了让孙尚香孤身一人前去,若是孙尚香不去,她自是有理由逼迫她不得不去,一步步,一环环,全都算计好了。

&ep;&ep;包括孙尚香如何失身,之后安国公府如何跟钱家讨要便宜,以及趁着这个机会,如何与钱家联合,这也关系到了安国公府的利益。

&ep;&ep;逼迫他们如此做,除了沈宴彻底垮了,朝中再没有有实权的大臣替安国公府撑腰外,还因着最近这几日,安国公府下头的店铺,或多或少都有些许问题。

&ep;&ep;好在及时解决了,他们想来想去,最为保险的法子,直接向钱太师投诚。而钱太师如今缺的,不就是他三儿子的儿媳妇么?

&ep;&ep;孙尚香他们是有打算送她进宫,可如今戚贵妃已经生下太子,这事只能断了,孙尚香这个嫡女的身份,他们也是算计了许久,不知该如何获得最多的利益。

&ep;&ep;安国公想了半天,加之最近家中在江南的田庄里头的东西卖出去后,都是暴利,压榨老百姓的事,已然有官员上报。

&ep;&ep;齐子辙是沈晞蕴的夫君,安国公府是不会靠上齐子辙的,因而只能往钱太师那摸索了。

&ep;&ep;算得好好的计谋,可安国公夫人太过于精明了,不过短短半个时辰,全都查了个遍,竟然还真有人误打误撞看到了安国公老夫人身边的嬷嬷似乎投拿了老夫人的东西。

&ep;&ep;不等老夫人阻止,派人一查,确实查到了,之后就要发落了嬷嬷,是老夫人将嬷嬷给保下来,又给了一笔钱作为养老费用。

&ep;&ep;之后,就传来了孙尚香不见了的消息,因着这消息及其隐秘,安国公府上下,没人敢多嘴。

&ep;&ep;安国公夫人一下就病倒了,她恨自己,也恨老夫人,更狠安国公。她自个生的女儿,她如何不了解孙尚香的脾气,很是温和善良的孩子,若不是有人逼急了,她也不会趁机就逃跑了。

&ep;&ep;老夫人只能细细打听,最后,得知有过路人在齐家门口看到一姑娘脏兮兮地从马车上下来,老夫人想着孙尚香与沈晞蕴的关系,也觉得孙尚香藏在此处颇为可能。

&ep;&ep;这不,老夫人就过来了。

&ep;&ep;齐家外头看着很是简朴,上头的齐家两个字的匾额材料也十分普通,甚至有点旧,上头的字也是齐子辙自个刻的,并没有漆上任何油。

&ep;&ep;进入里头,确实五步一景致,全都是用些诗词组成的景观,很是唯美动人。更难能可贵的是花厅,并没有奢华之物,很是清贫。

&ep;&ep;老夫人足足喝了两盏茶,去了一趟解手,再次问身边端茶倒水的小丫鬟沈晞蕴什么时候过来,说实话,若是在她府上当媳妇,只怕要挨很多顿打了。

&ep;&ep;等的不耐烦了,老夫人越发生气了,一个黄毛丫头,架子还真是高,不知道自个仪态都学到哪儿去了。老夫人抖着手,气得眉头紧锁,站起来,就要离开,以为吃了一个闭门羹,没想到,沈晞蕴竟然走了进来。

&ep;&ep;沈晞蕴见了老夫人,微微一笑,上前福了福身子,行礼过后,便指了指下首的位置,让老夫人坐下说话。

&ep;&ep;孙老夫人不快地道:“贵府的规矩过于懒散了。我不知齐夫人还有要事需要处理,倒是不请自来了。”

&ep;&ep;一些客套话,也就是听听就过了,若是要认真计较起来,只怕别人都会害怕。

&ep;&ep;孙老夫人直接开门见山了,她第一次察觉如此年龄的齐家当家主母,年岁尚小,却还能压得住在场的人,也确实奇货可居了。

&ep;&ep;沈晞蕴柔柔地颔首。

&ep;&ep;孙老夫人冷笑一声,道:“我说话直,你可别放心上。我只想问一句话,我家孙女尚香,是不是在你这?”

&ep;&ep;“是。”沈晞蕴不想骗他们。

&ep;&ep;孙老夫人气得直拍桌子,怒吼道:“你们是怎么看守的?他逃跑你们都没察觉么?”

&ep;&ep;看守的人员全都低下了头。

&ep;&ep;“是。尚香在我这。”

&ep;&ep;孙老夫人蹙眉,站起来,用威胁逼迫沈晞蕴将孙女给放了。

&ep;&ep;“老夫人看来知晓尚香为何到我家来。”

&ep;&ep;孙老夫人眯着眼睛,“我是她祖母,怎么会不知道?”孙老夫人瞅了几眼面前的姑娘,冷冷笑了一声,“我自是知道,钱家如何不好?”

&ep;&ep;“如今钱夫人不在家中,一切事务由夫人直接参与。很多款式,都是夫人做了精心修改的。”

&ep;&ep;“把尚香叫出来,生在孙家,这是你生存了十多年的沈家,难道就要毁于一旦么?”

&ep;&ep;沈晞蕴蹙眉,摇头道:“昨儿尚香很累,如今估计还没醒,就算醒了,她定然也不会愿意回去了。”

&ep;&ep;“你,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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