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诶呦,要说这也是八十几年前的事了,我也都还是听我娘给我说来的。”

&ep;&ep;花婶今年七十好几,她们那一辈的人,村子里头的人也都还是称自己的母亲作娘。

&ep;&ep;“我娘和桂姨是同辈的,都是嫁到这村子里头的,前后也就差了一两年不到。桂姨家娃娃丢的时候,我也才五岁不到,丢掉的那娃娃叫陈奇,也就是十四五岁。一个从小在村子里头长大的人,村子附近哪儿没走过?十几年不都过来了,怎么突然就给丢了呢?反正,这事儿当时在村子里头闹得可是真凶,不过,那都找了好些年,人也都没能给找回来。”

&ep;&ep;花婶嘴里的“桂姨”,说得就是村里头那个有一百来岁了的老人家。

&ep;&ep;“那时候村子里的人可都气得很,都以为是哪个地方的拐子都拐到咱们村子这头来了呢!咋的?小姑娘,你的意思是,桂姨家娃娃的失踪,也和这镜湖有关咯?”

&ep;&ep;花婶大概地说了说那百岁老人家失踪的孩子的情况后,到底是没忍住地问了一句。

&ep;&ep;可她说完,似乎也不是非得要等辛玉衍给自己一个答案,自己一个人又立马絮絮叨叨地嘀咕了起来,“我小时候就说了这湖不对劲,我娘还整天偏说我瞎闹。我每次打这走过,都觉得身上不自在,偏偏就是每一个人信我。也不想想,这要是真是个好湖,咋村子里头的孩子那么爱闹的,总是不来这湖里头抓鱼闹腾呢?”

&ep;&ep;村子里头的人都知道花婶是个什么个性,知道等她嘀咕完了,自己也就会消停了,于是也不搭话。

&ep;&ep;就像花婶自己说的那样,谁也没把她的话当真,甚至都准备等她嘀咕完,再跟她糊弄两句,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得了。

&ep;&ep;但是,就在花婶停了下来,那些人准备叫花婶消停会儿继续往下看的时候,辛玉衍却忽然搭腔了——

&ep;&ep;“确实,小孩子是很有灵性的。”

&ep;&ep;这几乎是从侧面映证了花婶说的话是正确的。于是,几乎是瞬间,那些原本还用着疑惑好奇地目光打量着辛玉衍的陈家村村民们,立马就把辛玉衍给当成了骗子。

&ep;&ep;那可不嘛?一直以来他们都是把花婶说的话当成是唬人的耳旁风的,这女人说花婶的话是对的,那不是骗子还能是什么?

&ep;&ep;他们眼神里流露出的眼神有些露骨,别说是五感灵敏的辛玉衍自己了,那就连其他离得很远很远的围观群众们也都感受到了。

&ep;&ep;然而,辛玉衍却没有生气,她甚至没有想要辩解什么,只是陈述着自己所知道的事实——

&ep;&ep;“魂是有灵性的,否则,人死后的灵魂也就不会变成恶鬼了。”

&ep;&ep;“这份灵性在孩子越小的时候,体现出来得越明显。所以,别人常说的,小孩子能看到些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的传闻,其实是真的。”

&ep;&ep;“同理,小孩子是能感受到普通人感受不到的吉凶的。等孩子越长越大,这份灵性自然也就越消磨越少了。”

&ep;&ep;辛玉衍说着。

&ep;&ep;忽然,她看向了那花婶,“老实说,你和那个失踪的人和普通人其实有点不一样。一般的小孩儿,在感受到这镜湖是有害的以后,最多也就是在长大了以后,形成一种惯性思维,自觉地避开这一篇湖水。而你和那个失踪的男孩儿却记住了小时候的那种危机感。”

&ep;&ep;“只不过,你们俩表现不同的,是他选择靠近湖水,去寻找危机感的来源,而你却是谨记着危机感,并试图将这片湖水的危险性传达给村子里的其他人。”

&ep;&ep;“那……这、这说明了什么呢?”

&ep;&ep;听了辛玉衍的话后,那原本不满地嘀咕了许久的花婶,反倒有些结巴了起来。

&ep;&ep;“没什么,这说明你们和普通人不一样,你们是有潜质成为、通灵者的。”

&ep;&ep;辛玉衍本来是想说“修道者”的,但“修道者”那三个字才刚准备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她便立即反应了过来,这个世界是没有“修道者”一说的。

&ep;&ep;不再理会那听了自己的话,有些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反应的花婶,辛玉衍重新越过了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找到了一个摄像师把着的摄像机的镜头,透过镜头对着镜头另一头的节目总导演王华说道——

&ep;&ep;“在这片镜湖上失踪的,不止是陈奇、也不止是徐泽。如果真的要找到答案的话,我需要到湖上去看看。”

&ep;&ep;第43章

&ep;&ep;截止到目前,除了德国女巫汉娜以外,其余五位参加挑战的通灵师,都向节目组请求了乘船去到湖面上。

&ep;&ep;“这个……您看这……?”

&ep;&ep;在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透过对讲机,询问着节目总导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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