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司徒朝暮都情不自禁地要给她哥竖个大拇指了:真是一位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好兄弟呀。

&ep;&ep;随后他们兄妹俩就一起去了周唯月家,把她从家里接了出来。

&ep;&ep;十一点整,以司徒朝暮为首的五人在驷马居小区门口集合,然后浩浩汤汤地朝着五院出发,途经超市的时候他们也没忘了进去逛一圈,买了点水果零食。

&ep;&ep;一行人即将行至宋熙临的病房门口时,裴星铭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疑惑又担忧地询问司徒朝暮:“对了,你光跟我们说他天然气中毒了,却没说他为什么会中毒啊?当时的情况尴尬不尴尬?别等到见面之后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ep;&ep;闻铃和厅响闻言也停下来了脚步,以一种同样充满了好奇和疑惑地目光看向了司徒朝暮。

&ep;&ep;周唯月则是因为大家都停下脚步看向了司徒朝暮,所以她也立即停下了脚步看向了司徒朝暮。

&ep;&ep;司徒朝暮谨慎地环顾四周,然后招呼大家凑近一些,围成了一个小环形,然后下意识地弯下了腰,却被站在她对面的裴星铭用双手扶住了肩头:“爱卿,平身吧,声音放低点就行,不用弯腰,这儿没人比你矮。”

&ep;&ep;司徒朝暮:“……”

&ep;&ep;行,好,哼!

&ep;&ep;司徒朝暮咬牙切齿地瞪了裴星铭一眼,然后压低了嗓门,紧张兮兮地说:“我怀疑,他是自杀。”

&ep;&ep;裴星铭瞬间震惊:“我艹?”

&ep;&ep;闻铃惊叹一声:“自杀?”

&ep;&ep;厅响瞪大了双眼:“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么想不开呀?”

&ep;&ep;周唯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也立即摆出了一副惊讶不已的样子,拧着眉毛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p;&ep;司徒朝暮有理有据,一板一眼地分析:

&ep;&ep;“首先,你们看,在他入住的第一天,我就提醒过他那个热水器有问题,而且我翻过聊天记录,我还特意向他表明了那是一台天然气热水器,贸然使用会非常危险,但是他,不为所动,坚决不修。”

&ep;&ep;“其次,404那栋房子的厨房和卫生间虽然是紧挨着的,但是那栋房子的户型很崎岖,卫生间没有窗户,所以为了确保卫生间的通风性,爸特意找人在卫生间和厨房之间的墙壁上开了一道小窗户。也就是说,如果他洗澡的时候没有开那道小窗,那么挂在厨房里的热水器就算是泄漏了有毒气体也不会对他造成太大影响,但是他,偏偏开了小窗,却又没开厨房的门窗,故意将连在一起的厨房和卫生间塑造成了一个封闭空间。”

&ep;&ep;闻铃想了一下,疑惑地说:“这逻辑不对吧?洗澡的时候开小窗户透气不正常么?”

&ep;&ep;厅响当即点头附和:“闻铃说的对啊!”

&ep;&ep;司徒朝暮不屑一笑:“但是,现在是寒风呼啸的深冬,开窗户洗澡多冷呀?404的主卫又不是没有浴霸系统。”

&ep;&ep;闻铃又说:“就因为外面冷所以他才会只开室内的小窗不开厨房的门窗吧?不然洗澡的时候穿堂风吹进来岂不是要被冻死?”

&ep;&ep;司徒朝暮:“……”啊、啊这。

&ep;&ep;裴星铭也说:“你分析的第一条还行,第二天确实有点牵强,要是我也只开小窗不开大窗。”

&ep;&ep;闻铃:“我也。”

&ep;&ep;厅响:“我也。”

&ep;&ep;周唯月也赶紧学着说了句:“我也!我也!”

&ep;&ep;司徒朝暮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你们说的确实很有道理,可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两个窗户都关,然后打开浴霸的气体循环系统。”

&ep;&ep;裴星铭:“说不定他不会用浴霸呢?”

&ep;&ep;司徒朝暮无语:“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不会用浴霸?不就几个开关么?”

&ep;&ep;裴星铭无话可说:“这到也是哦。”

&ep;&ep;司徒朝暮又说:“就算第二条不成立,但第一条总是成立的吧?哪有人明知道热水器坏了却坚持不修?明知道有危险还偏要去用?最后,更重要的一点是,404有两个卫生间,两台热水器,他之前一直没出事,说明他一直使用的是好的那一台热水器,却偏偏要在去年最后一天——多么有特点的时间节点呀,一听就悲凉难忘的日子——去用那台坏的热水器,还不够令人细思极恐么?”

&ep;&ep;闻铃一边严肃思索着一边缓缓点头:“哎,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ep;&ep;裴星铭也一脸沉重地点了点头:“哎,看来我兄弟的内心世界确实充满了悲哀和痛苦,每天都在经受着内心的折磨呀!”

&ep;&ep;厅响也跟着叹息着感慨了一句:“哎,怪不得他那人的脾气古怪呢,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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