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夜疾驰,黑夜走到白昼,南下的萧正龙二人来到了临省的东海市境内,一夜未眠二人都觉得精疲力竭,下了高速,萧正龙直接把车子停在路边,放平座椅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二人一阵闲聊,探讨了一下接下来的行程,不一会儿困意袭来,感觉眼皮像是灌了铅,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p;&ep;虽说是保姆车,舒适性极佳,可终归不是睡在床榻,短短半小时两人相继醒来,短时间的睡眠似乎与极度的疲乏并不成正比,只是好在身体得到休息,萧正龙开着车继续上路,是时候找一家像样的宾馆什么的了,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无所谓,可是萧彤不同,该有的梳洗打扮必不可少,而且,还有说好的烧烤呢。

&ep;&ep;一路按照电子地图提示,萧正龙驱车顺利驶进东海市,车子最后平稳的停靠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两人相继走进酒店开了一间套房,空间够大够安全,萧正龙选择了一间相对靠近门的房间,因为他觉得这样对萧彤更安全,现在在外面,萧彤的人身安全高于一切。

&ep;&ep;对于萧正龙提出的先出去觅食的建议,萧彤无情的予以拒绝,毕竟女孩子,爱美是天性,哪怕已经是美艳不可方物,但让她就这么‘蓬头垢面’的出去,不如杀了她。对于萧彤的想法,萧正龙表示接受,照了照镜子,自己似乎也沧桑了许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洗完澡以后,给自己的脸部做了一个大保健,洗去一路的沧桑,帅气依旧。

&ep;&ep;爱美的女生在打扮自己的事情上总是不吝啬于时间,早早洗漱结束的萧正龙等在沙发上,过了许久也不见萧彤的身影,渐渐地睡意袭来,昏昏沉沉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电视机里依旧播放着颇具年代感的古装武打戏,那是萧正龙的童年。

&ep;&ep;话说萧彤自浴室里出来,看见倒在沙发上熟睡的萧正龙,心知这家伙是累坏了,身心俱疲,也没有叫醒他,给他盖上一条毛巾毯,自己也走回房间,叫了一份酒店的午餐,美美的品尝了一下当地的菜肴,果然是一个地方一个口味,与吉木市大不相同,萧彤甚是满意。

&ep;&ep;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傍晚时分,萧正龙也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他睡得是够久的,萧彤反复出来几次,这货都还在打着呼。可是,作为当事人的萧正龙却并不觉得自己睡了有多久,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一开始很美好,一个小男孩儿生活在父母身边,父慈母祥,一家人过得很幸福,对于这个陌生的小男孩儿,对这陌生的一家人,萧正龙似乎很熟悉,一颦一笑间有一种模糊的回忆,但就是想不起来。

&ep;&ep;日子一天天过去,小男孩儿也一天天长大,转眼便到了四岁的年纪,可是本该继续幸福的一家人,却因为小男孩儿生了一种怪病而整天愁眉不展,往日充盈着家苑的笑声不见了,整个家笼罩在压抑的氛围里,但是家庭的不幸并没有摧毁这一家人什么,他们依旧固守本心的生活做人。

&ep;&ep;这一天,这家人迎来了一位客人,与其说是客人,不如说是这一家人救济了一位过路的落魄男人,偏远的村落交通不便,这一天突然出现一位怪人,只见他一身道袍,却满是破洞,还没破的地方脏得不得了,阳光下甚至有些反光,真真是衣不蔽体,脚踏一双运动鞋,却已经是露出了大脚趾,劈头盖脸一头散发,泛着油光,看得让人觉得瘆得慌,路过的时候不少小孩儿跟在他后面向他丢小石头,取笑他是疯子,对此这个‘疯子’却不以为意,眼角露着微笑,眼神精明而深邃,宛若一沉深不见底的池水,直到小男孩善良的妈妈实在看不下去才将这个‘疯子’领了回去。

&ep;&ep;妈妈很善良,丝毫没有嫌弃‘疯子’的意思,让他在自己的浴室里洗澡,并给她拿出自己丈夫的衣裳让他换上,家里没什么拿得出手的菜,可这位母亲还是给客人炒了一道鸡蛋,这可是儿子的唯一的营养品。

&ep;&ep;客人倒也是毫不客气,大口大口的吞咽。宛若一只饿死鬼一般,看的一旁的小男孩儿咯咯的笑出声来,对此,客人也是丝毫不在意,偶尔还会对着小男孩儿笑笑,逗玩一阵儿,看的男孩儿妈妈也很是欣慰,她已经好久没见到儿子笑的那么灿烂了。

&ep;&ep;酒足饭饱,客人却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竟然在家里溜达起来,东看看西瞧瞧,或是点头或是摇头,看的男孩儿和他妈妈一阵好奇,莫名其妙,难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家伙看上了自己家想赖着不走了?妈妈还是胡思乱想起来,但是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儿子还那么小,面对这样一个酒足饭饱的男人,她不敢多说什么,唯有等自己的丈夫回来。

&ep;&ep;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客人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等到下午五点左右,男孩的爸爸外出做工回来,话事人算是回来了,妻子急忙在客人之前拦下丈夫,并在他耳边耳语几句,丈夫的脸上表情变化颇多,眉头渐渐皱在了一起,看起来是有些动了怒。

&ep;&ep;“你是谁?我家孩他娘好心收留你一顿饭,为何许久不从来开?”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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