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强占民女也不是第一次,为人蛮横,行事霸道,仗着郑国公府的名头没少欺负人,甚至还有在别人面前说过这样的话,自己的姐姐是德妃,郑家是太子的外祖家,将来谁继承皇位还说不定呢,但是郑家都会是皇亲。

&ep;&ep;这样的话如今朝堂之中还真是没人敢说,就是沈家都没人敢说,郑士杰却说了不下三回。

&ep;&ep;在翻郑士杰旧账时,从来都不缺少落井下石的人,当初霍老夫人的事闹出来时也一样,总有那些‘好心人’愿意帮忙,把这罪一层层往上累。

&ep;&ep;最后连郑士杰十来岁时在南松书院时的旧账都翻出来了,他是如何挑衅同学,如何和柳国公府的三少爷起争执,最后还逼的人家动手射伤了他,要是知道后来他能干出这些个伤天害理的事,当年柳家三少爷就应该一箭结果了他。

&ep;&ep;十五元宵这天,漯城中的几条街市都热热闹闹的举办着元宵灯会,新年的余温尚在,刑部这边郑士杰最终的审判结果出来了。

&ep;&ep;摘官发配充军至漠地,永不得回漯城,其余一干人等论其罪行轻重处罚,关入大牢的。

&ep;&ep;从初八刑部受理到十五,仅仅是七天的时间,刑部的这个速度,堪称是极快。

&ep;&ep;再回头去追究其背后,能让刑部这么快的结束这个案子,又能毫无阻力的查案,让郑家束手无策,这世上大概也只有一人能够办到。

&ep;&ep;有人猜到了,郑家怎么会猜不到呢。

&ep;&ep;郑夫人去刑部看望郑士杰时当场就晕了过去,刚刚被打完三十大板的郑士杰犹如死尸一般躺在那儿,这些天为了逼宫,没少挨刑,最后定案时又打了三十大板,郑士杰不是武士,他就是个文官,再嚣张跋扈也没那个体力顶这些处罚,他虚弱的要郑夫人带他出去,但是郑家没办法,这一次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ep;&ep;“娘,去找姐姐。”郑士杰心中还念着有个德妃的姐姐,有个三皇子的外甥,还有个太子的外甥呢,他只不过是强占了一个女子,又不是杀了人,她明明是自杀,为什么自己会判这么重的罪,发配漠地,这是要他去死。

&ep;&ep;“士杰,你姐姐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啊。”郑夫人怎么会不想把儿子保出去,她这个儿子是宝贝疙瘩一样的疼,何曾受过这些委屈,可现在真的是无计可施,从宫中得知的消息,女儿被囚禁在明粹宫已经好几个月了,外头竟然一点都不知晓。

&ep;&ep;“不可能,宫中都没有消息传出来。”郑士杰不信,抓住了郑夫人的手,眸子腥红的瞪着她,近乎癫狂的喊道,“娘,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能留在这里,我不要去漠地,娘您快带我离开这里。”

&ep;&ep;“我的儿啊。”郑夫人痛哭,“那个贱蹄子勾引了你才害你犯下这样的错,死了都不放过你。”

&ep;&ep;郑士杰显得十分激动,想到充军去漠地,其中会遭受些什么他就没办法这么就接受了,他死死的拽着郑夫人的手,趴在床上没法站起来的,就用力拖着自己的下半身靠近郑夫人,眼球中血丝尽露,他看着郑夫人,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娘,你们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我没有杀人,不能这么判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ep;&ep;最后郑士杰是大声吼的,他没有杀人,他只是强占了民女而已,他没有杀人,是她自己自杀,那些被他纳的妾室在郑府里吃好喝好,他有什么错,不能这样判他的罪。

&ep;&ep;外头跑进来好几个官兵把郑士杰拖开,郑士杰喊着要郑夫人帮忙,郑夫人则被强行请出了牢房,不能再进去看郑士杰......

&ep;&ep;然而郑家要操心的事并不只此一件,郑家因此名声受损,更重要的是宫中德妃被囚禁一事。

&ep;&ep;可郑家来不及补救,就像是破了洞的窗户,风不断往内灌,没等他补救,这个洞已经越吹越大,再也补不及。

&ep;&ep;霍将军府这边,柳青芜早一步得到了宫中的消息,还是太子派人过来告诉长生的,去年六月春狩后德妃病倒,八月时德妃低调的了下来,到了十一月底时候,德妃忽然连郑家人都不见,被禁足在了明粹宫中。

&ep;&ep;她的封号还在,宫中知情的妃子又不会把这个消息往外传,到现在宫外都不曾知道这些事。

&ep;&ep;而此时的明粹宫中,隔了好几天,郑士杰发配充军都要快离开时郑如燕才知道这件事,她瘫坐在坐榻上对传来的这些话概不能相信。

&ep;&ep;母亲病了,弟弟被发配充军,而她呢,在这明粹宫中,当的还是德妃,可却如一个贵人都不如,这明粹宫上下,如今没有一个是她的人。

&ep;&ep;即便是隔了许久,她的耳边依旧可以响起他的声音,“想想彻儿。”

&ep;&ep;仅仅是四个字就把郑如燕抓的死死的。

&ep;&ep;皇上要她一直这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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