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怀抱也好烫,和六年前在医院冰冷的晚上完全不同,现在的他们是彻底属于彼此的。

&ep;&ep;没有人阻挠和拆散,不用一边吻一边哭,不用只活在过去礼,未来的一切都值得憧憬。

&ep;&ep;低沉的男声自耳侧响起,带着蛊意:“桃桃,看着我。”

&ep;&ep;初桃双眼半睁半闭着,透出一点光去看他,又被眼前的光景害得闭上,脸蛋温度腾腾腾升高。

&ep;&ep;“乖,看看你面前是谁好不好。”他将人扶起来一些,沙发的靠枕垫过去,只要初桃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他占据的模样。

&ep;&ep;“不要。”初桃秀眉间生着些羞恼,又腾不出力气去凶他,声音反而很小很小,“你好没好。”

&ep;&ep;“你不看我,我好不了。”

&ep;&ep;“……靳予辞!”

&ep;&ep;“叫老公,嗯?”

&ep;&ep;“不要。”

&ep;&ep;他唇际漫生出闲散的笑意,好像不急,一点点地磨着她的时间,不论是力道还是耐性,初桃远不及他,后背的靠背垫着都难免酸了,她不由得想缩回去,每往后挪一点,他就靠得越近越深。

&ep;&ep;“靳予辞……”初桃带着哭腔的声音喊了句。

&ep;&ep;“乖,叫老公。”

&ep;&ep;“老公……”她不情不愿地喊了声老公,巴掌大点的小脸很是委屈巴巴,“好了吧。”

&ep;&ep;之前没看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后背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意,像只涸泽在岸边的鱼,困倦和疲惫袭来,不想再动一下,模糊的意识里,只知道他仍然没尽兴,低头继续亲她,不厌其烦。

&ep;&ep;“好累。”初桃低咛。

&ep;&ep;“那辛苦宝宝了。”他逗小孩似的去捏她的脸,“在沙发上躺了这么久。”

&ep;&ep;“……”

&ep;&ep;她怎么听出来这个狗男人在嘲讽她呢。

&ep;&ep;再待下去要被他嘲讽死了,初桃用手撑起沙发,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摸索着去找拖鞋,小腿酸涩得迈不动,刚找到一只拖鞋,还没穿上,重心不稳差点跌坐在地。

&ep;&ep;好酸涩。

&ep;&ep;靳予辞将刚才她乱丢的两只拖鞋捡起来,半跪在地上,握住她细白的脚踝给穿上鞋子,“天冷了,你身子骨偏寒,别再光脚在地上跑了。”

&ep;&ep;“靳予辞。”

&ep;&ep;“嗯?”

&ep;&ep;“你好啰嗦。”

&ep;&ep;“那你觉得烦吗。”

&ep;&ep;初桃光着的脚尖抵着他的心口,轻轻地蹭了蹭,笑得没心没肺,“烦。”

&ep;&ep;“真的烦吗?”

&ep;&ep;“嗯,好啰嗦的。”

&ep;&ep;他也不恼,长指挠了挠她的脚心,“那你得习惯,咱们还有一辈子要过呢。”

&ep;&ep;初桃痒得直笑,想缩回去,又被他攥紧,“靳予辞……你放开,哈哈哈……你,好讨厌啊……”

&ep;&ep;又骂又笑的。

&ep;&ep;偏生他厚着脸皮,任打任骂,油盐不进,初桃拿他一点办法没有,可以想象以后的婚后生活得是怎样地被欺压了。

&ep;&ep;替她穿好鞋,靳予辞安抚地摸了摸她额间,“你先别动吧,我帮你调水温。”

&ep;&ep;“你帮我?你会吗。”

&ep;&ep;“上次不就是我调的吗?”

&ep;&ep;帮忙调过一次后,靳予辞对她喜欢的水温和精油了如指掌,知道她喜欢浸在泡沫多的浴池里,家里有的精油都是她喜欢的味道,最常用的是茉莉香。

&ep;&ep;等调完后,他又过来抱她过去。

&ep;&ep;“我自己能走的。”初桃单手勾着他的脖颈,“你别把我当成小孩。”

&ep;&ep;“我只是想多照顾你一点。”

&ep;&ep;他说话的语气很有诚意,初桃就没多想,等两人都进了浴室,才知道狗男人的话不可信,一同跟着他们进来的还有刚在便利店买的小盒子。

&ep;&ep;她都不知道靳予辞什么时候带进来的。

&ep;&ep;他说的多照顾,是把她架在墙上照顾吗。

&ep;&ep;夜深。

&ep;&ep;接连被照顾几次的初桃软弱无力得跟只屠宰过的小羊羔,被饿狼叼来叼去的毫无自由,下手还毫无节制。

&ep;&ep;灯光熄灭,她困意席卷,闭上就能睡上十二个小时。

&ep;&ep;纤细的腰际上多了只手。

&ep;&ep;初桃挪不开,声若细蚊提醒,“你还要干嘛。”

&ep;&ep;“不干了。”他一本正经回答她的问题。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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