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的。

&ep;&ep;妇女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从破旧的衣裳来看家庭条件不好,但人勤快,衣领洗得发白。

&ep;&ep;“你喜欢狗狗吗?”初桃问道。

&ep;&ep;明明是她自己想要,非要给他按个帽子,靳予辞笑纳了,“你挑的都喜欢。”

&ep;&ep;“那我们挑个狗狗和狐狸怎么样?”

&ep;&ep;她看上一个粉色狐狸的气球,还有一个狗狗气球,想和阿姨沟通,那阿姨却不知所措,不仅不会说话,耳朵也聋了,是个聋哑人。

&ep;&ep;妇女以为他们要的是卡通气球,费劲地将绕起来的绳子拆分,给他们递过去。

&ep;&ep;初桃哭笑不得拿着手里,“她听不懂怎么办?”

&ep;&ep;“那就都买下来。”靳予辞给出回答。

&ep;&ep;气球不多,加在一起统共几百块钱,看妇女的手里有个破旧的收款码,多付了价钱给她转去,靳予辞和初桃都不会手语,便用手机打字和妇女做了简单的交流。

&ep;&ep;妇女刚开始没好意思接受,几次推脱不得,连忙做了感谢的手势,临走之前,从怀里摸出两个护身符,分别递给他们两人。

&ep;&ep;这护身符不像市面上畅销许愿的那种,上面有淡淡的香烛焚烧的气息,像是佛堂之物,拿去卖的话不值几个钱,但诚意无价。

&ep;&ep;来源于陌生人的祈福,让人莫名心安。

&ep;&ep;回到家,初桃几次打量护身符,“这个符要随身带着吗?丢了怎么办。”

&ep;&ep;“可以放家里。”靳予辞过来伸手,“帮你保管。”

&ep;&ep;“放哪儿?”

&ep;&ep;他从储物架上拿下来一个檀香木质的盒子,拧开后里面躺着一枚菩提珠子,初桃瞧着十分眼熟,“这不是我之前的珠子吗?怎么在这里。”

&ep;&ep;“怕丢了,一直存在这边。”

&ep;&ep;珠子旁边还有一条红绳,只是不像之前封成圆形,而是变成长线了,她离开后这个红绳一直陪伴靳予辞左右,但这类的饰品很容易破损,她当时编得不够紧实,某次绳线松懈,从他腕上掉落。

&ep;&ep;花了一番功夫找到后,靳予辞再没佩戴过。

&ep;&ep;怕丢了。

&ep;&ep;怕找不回来。

&ep;&ep;他已经把她弄丢了,她送的东西不能再没了。

&ep;&ep;“还好珠子还在,你也回来了。”靳予辞将护身符放置其中,这一刻的他是信佛信命运的,兜兜转转,他想要的都回来了。

&ep;&ep;“我还以为你扔了。”初桃坐在沙发上,抱着狗狗图案的气球。

&ep;&ep;旁边的狐獴对气球也非常感兴趣,主人一共带回来十来个气球,都飘在顶上,只余下一条绳,它够不着,小爪子挥了又挥也够不到,初桃边笑边给它拽下来一个玩玩。

&ep;&ep;靳予辞过来,单手拎起狐獴,往旁边一丢,理所当然坐在初桃旁边,“我把我自己扔了,也不能扔了老婆送的定情信物。”

&ep;&ep;位置被抢,狐獴不情不愿瞪了男主人一眼。

&ep;&ep;明明是它现在女主人旁边玩的,结果每次都被拎小鸡一样拎走,真的是好不爱护动物。

&ep;&ep;“你怎么老欺负它。”初桃摸摸小家伙的后背,“你对它不好,宋寄怎么还把它送给你养。”

&ep;&ep;这个问题,顾从深提出来的时候她也挺疑惑的。

&ep;&ep;按理说他们三个人之前做乐队,关系应该都很好,不会有谁偏向于谁,怎么宋寄会更热衷于和靳予辞玩。

&ep;&ep;靳予辞哼笑,“宋寄给我养是希望我多点爱心。”

&ep;&ep;不是因为偏向于他,纯粹是觉得他不够有爱。

&ep;&ep;“我对它够好了,它天天拆家,我也没赶它。”靳予辞揪了揪狐獴的尾巴,“你说句话,我对你好不好。”

&ep;&ep;狐獴继续玩弄气球,懒得理他。

&ep;&ep;靳予辞干脆把气球夺到手里,剩狐獴干瞪眼。

&ep;&ep;初桃无奈,就这个还算对它好吗,多大人了和小宠物计较。

&ep;&ep;“这只粉狐狸很好看。”靳予辞把气球放空,“脸很红,像我们桃桃。”

&ep;&ep;“你才像狐狸。”

&ep;&ep;“我又不会脸红。”

&ep;&ep;“那你像这只狗。”她举起手里的狗狗气球,“大尾巴狗。”

&ep;&ep;狗和狐狸,谁不比谁高贵。

&ep;&ep;靳予辞慢条斯理地反驳:“血口喷人,我哪里像了,有证据证明吗?”

&ep;&ep;这结婚后和小媳妇拌嘴的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p;&ep;而且她还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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