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靳予辞眼看着初桃跟着顾从深后面要从自己身侧过去,声色一冷:“初桃,别跟他走。”

&ep;&ep;她步伐错开他稍稍往前的时候,男生突然抬手,骨节修长的手指刚好勾住她的围巾空隙,从后面将她勾到自己跟前。

&ep;&ep;突如其来的惯性让初桃踉踉跄跄地,稳不住身形,直接跌在靳予辞的怀里。

&ep;&ep;初桃秀眉拧紧,两颊被风染得半粉半红,“靳予辞你干嘛……”

&ep;&ep;“他不是好人。”

&ep;&ep;“你们的事你们以后处理,我现在要出去买东西。”初桃看着他的手,“你先放开我……”

&ep;&ep;“不放。”

&ep;&ep;“靳予辞!”

&ep;&ep;初桃试着挣扎,然而她那点力道在他这里不值一提,靳予辞轻松禁锢着那节细白的腕,长指摁过她的腰,突然低下头,冰凉的薄唇擦过她的,将她后面否认男女朋友的话尽数吞没。

&ep;&ep;他亲的时间很短暂,但力道太凶了,几乎是唇齿磕碰,只为了堵住她的话,湿寒的风擦过彼此的间隙,初桃神色恍惚呆滞,大脑一片空白,许久没有任何的回应,甚至忘记推开靳予辞,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被吹散,既熟悉又陌生,恍若一场幻梦。

&ep;&ep;他亲了她?

&ep;&ep;毫无预兆的,没有原因,非说理由的话可能是一时冲动,靳予辞和顾从深之间像是明里暗里较劲。

&ep;&ep;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ep;&ep;不远处,有两个女生路过,不知有没有看到。

&ep;&ep;初桃被迫从困惑懵然中回过神来,立刻推开靳予辞,头也不回地折身就走,忽略了要和她去宠物店的顾从深,将脑袋埋在围巾里,小巧的半张脸几乎被没过,只剩下一双漆黑的眼眸。

&ep;&ep;顾从深看了眼跟只落荒而逃兔子似的初桃,金丝边眼镜底下的瞳孔眯起,很遗憾刚才站位不好,没看到他们完整的好戏,也没看到他所以为的结果,到底是初桃的性情太乖太软了,这种情况竟然没有一巴掌甩上去,如果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话,靳予辞的行为是明目张胆的非礼和猥.亵。

&ep;&ep;“你要追的就是她吗?”顾从深淡淡问。

&ep;&ep;此时的他没有伪装的笑,眼神犀利冰冷。

&ep;&ep;靳予辞指尖的旧烟早已被捻得不成型,他重新摸出一根,没吭声回答但一张背着路灯光线的俊颜写的就是“关你鸟事”四个大字。

&ep;&ep;“不好意思了,我也想追。”顾从深斜斜睨了眼。

&ep;&ep;新抽的烟头在和打火机接触的瞬间被一股冷风打扰,没有成功点燃,靳予辞心口的烦躁多出几分,“我们的事非要牵扯旁人?”

&ep;&ep;“没必要。”顾从深没有往校门口宠物店的方向走,折身路过靳予辞的身旁,像是很有兄弟情那般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只是觉得,你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ep;&ep;从前是,现在也是。

&ep;&ep;那动作靳予辞太熟悉。

&ep;&ep;仿佛回到从前,在不大的小酒吧,挎吉他唱歌的时候,宋寄还活得好好的,坐在架子鼓前,和他们勾肩搭背的。

&ep;&ep;时过境迁,在段舟以同样比例复刻的3nn酒吧里,再熟悉的环境,也寻不到当初搞音乐的人。

&ep;&ep;晚上的局里,一如既往推杯换盏,笙歌夜舞。

&ep;&ep;身居主位的靳予辞漫不经心地,对什么都提不上兴致,手里的酒杯推了又换,身处喧嚣的环境,心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ep;&ep;明眼人看出他今晚状态不佳,没人上前凑热闹,女伴们也都识趣得很,只窝在其他富公子哥身旁,只有唐复那不怕死的,“哥们,看到今晚新来的兔女郎没,那大长腿勾死人了。”

&ep;&ep;唐复知道靳予辞对这个不感兴趣,纯粹说出来惹他烦的,那祖宗一烦,说明注意力被转移,要是再踹他两脚的话,那更好,没事了。

&ep;&ep;奈何靳予辞既没骂他也没踹他,狭长的桃花眸眯了眯,好似在看台上敲摇滚的乐队,“我今天看到顾从深了。”

&ep;&ep;“哦豁……”唐复一悬,果真没好事,“他现在来学校了,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要不以后咱别去学校了。”

&ep;&ep;“为什么不去,我挂科怎么办。”

&ep;&ep;“?”

&ep;&ep;怎么看您也不是怕挂科的人。

&ep;&ep;还不得是学校里有少爷相中的人嘞。

&ep;&ep;唐复心里一顿狂吐槽,面上的狗腿功夫做得比谁都到位,“得去,a大漂亮妹子多,不泡白不泡。”

&ep;&ep;“唐复。”靳予辞靠在长沙发中间的位置,修长指尖捻着的烟蒂抖落,擦过火苗的灰烬撒入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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