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知道。”段舟补充,“可能被撕坏了吧,你随便从衣柜里找件凑活。”

&ep;&ep;“你买的我不喜欢。”

&ep;&ep;“那你光着身子。”

&ep;&ep;孟冬意嘟囔骂了句什么,段舟没听明白就被挂了电话,他忍着眉间戾气,不是没听出来她说的那句含义,哪是不喜欢他买的衣服,直言说不喜欢他算了。

&ep;&ep;他们两个互看不顺眼偏偏就是要在一起互相折磨,谁都别想好过,折磨久了快忘了他们两个在一起的初衷是逼得双方的父母分开,眼下情况来看,路长漫漫,日子还得继续熬着。

&ep;&ep;手机啪地扔在牌桌上,惊得一旁的小姐不知道该安慰哪个祖宗爷,左看看靳予辞右看看对面的段舟,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另一个摆着张臭脸。

&ep;&ep;别说陪侍的小姐,唐复这个做兄弟的也摸不着头脑,段舟的事他懂,和孟冬意俩人哪天不闹别扭才是天方夜谭,就是靳予辞似乎冷沉得不对劲。

&ep;&ep;输多了?不至于,他那一掷千金的大手笔,哪在乎输赢。

&ep;&ep;他没敢问,段舟下巴抬抬,大胆点向对面,“阿辞今天兴致不高?”

&ep;&ep;“不太清楚,可能输牌了,你让让他。”唐复说完,被靳予辞一个凛冽的眼神给压了回去,干笑二声,“我猜是因为别的事。”

&ep;&ep;段舟问:“什么事?和妹子有关?”

&ep;&ep;应该不是。

&ep;&ep;靳予辞可从来没为妹子动过情绪,最多的就是不耐烦,他们有时候玩这些场合,需要妹子撑场面,靳予辞会挑几个过来作伴,妹子们也乐意,毕竟偶尔赚点外快,有的帮靳予辞摸几个牌,摸赢了全给她们,输了算他的。

&ep;&ep;只要她们识时务,靳予辞一般不会冷脸,他不喜欢的是特别黏人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在一起那种。

&ep;&ep;这么多年哥几个一块儿长大,唐复还真没见到他对谁上心,果断pass这个选项,隐隐约约猜出一二真相。

&ep;&ep;大概,和顾从深有关系。

&ep;&ep;又输了一局,靳予辞坦然摸出一支烟,刚含上,衣着开叉旗袍的女侍应忙不迭递打火机,要帮忙点上时被他别开,转身走了。

&ep;&ep;包厢里常常烟雾缭绕,他出去抽大概率是想静个心。

&ep;&ep;唐复瞥了眼门口的方向,幽幽叹息,“我就知道看到老顾就没好事。”

&ep;&ep;段舟拨弄着一张鬼王,随口问:“老顾来学校了?”

&ep;&ep;“嗯。”唐复回,“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得整出多少幺蛾子,猴年马月才能和好。”

&ep;&ep;鬼王牌穿过段舟的手指,灵活得像是魔术表演,他食指和拇指一捻,牌张刚好落在女侍应洗好的整叠牌上。

&ep;&ep;“好不了,他们两之间横着条人命。”段舟说,“除非那个人复活。”

&ep;&ep;唐复深吸了口气,想说点什么,咂咂嘴还是闭嘴了,现在这情况是他们都不想看到的,以前哥们在一起的时候多有意思,结果分成两派,搞得他和段舟里外不是人。

&ep;&ep;.

&ep;&ep;填完申请表,初桃和方芳正式成为跆拳道社的一员,她们两个都是零基础的新手,学起来比较吃力,好在社团有大佬坐镇,社员稀少,她们两个的加入像是惊奇动物园里的大猩猩,很受照顾。

&ep;&ep;社团里的人手指头数得过来,能每周定时报到的更寥寥无几。

&ep;&ep;这不单单是因为想站队靳予辞的影响,和顾从深的名声有很大的关系,好好的在学校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打人,而且出手特别狠,要不是靳予辞还手能力不差,换给其他人早就被打死了。

&ep;&ep;因此顾从深被学校劝退休学过一段时间。

&ep;&ep;社长有着黑历史,暴力倾向,社团招新的能力自然很差。

&ep;&ep;去跆拳道活动教室报道的路上,方芳犹豫不决,都怪学长当时的胸肌太勾人,她稀里糊涂填了申请表,进去后万一惹上麻烦的话岂不是很难抽身。

&ep;&ep;“怎么办,初桃,我有点后悔了。”方芳拉拉初桃的衣角。

&ep;&ep;万一社长真的有暴力倾向怎么办。

&ep;&ep;“过去看看,不行的话就退掉?”初桃安抚,“应该没事的,社长看起来挺温和的。”

&ep;&ep;晚上招新的时候没太看清,通过举止谈吐可以辨别,顾从深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怖,戴了副斯文眼镜,笑起来温润如玉。

&ep;&ep;副社也很招人,落落大方,临走前送了她们小零食。

&ep;&ep;方芳加进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和副社长有关系。

&ep;&ep;活动教室很大,档次比其他社团都要高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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