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刻在脑海里,可却捕捉不到丝毫有用的讯息。

&ep;&ep;这种非人的折磨,持续了大半夜。

&ep;&ep;荣浅甚至差点背过气,对方不曾有过丁点的温柔,他像是发泄着,不将她蹂躏致残不罢休。

&ep;&ep;再结实的床,都禁不起这样的折腾,荣浅被他捞起后,抵着床柱,她无力地向下滑,厉景呈一把扣住她……

&ep;&ep;床柱砰一下砰一下地砸在墙面上,发出激烈的声响。

&ep;&ep;此起彼伏,经久不息。

&ep;&ep;“叮咚叮咚,叮咚——”

&ep;&ep;半晌后,门铃声不住响起,外面的人见里头的不理睬,干脆扯开嗓门,“搞事能不能搞轻点,不怕弄出人命吗?这都几点了,就没停歇过,老兄,别人还要睡觉的。”

&ep;&ep;对方一口的港台音,荣浅张着嘴想喊救命,厉景呈却在此时狠狠将她掼到床上。

&ep;&ep;男人抄起一个水杯,使劲全力砸向墙壁。

&ep;&ep;碎裂后的玻璃喷炸,溅得到处都是。

&ep;&ep;荣浅发出阵细微的闷哼声,外头的人见状,骂骂咧咧离开。

&ep;&ep;要不是实在受不住这动静,他也不会跑来,能住进1001房的本就不是寻常人。

&ep;&ep;厉景呈重新回到床中央,他手掌掐着荣浅的腿,掌心内却触及到一片湿腻,他手掌顺势往上,按住她腹部的地方。

&ep;&ep;“嗯——”荣浅痛得抽搐下,嘴里发出模糊的音调,厉景呈这才察觉到,是方才的玻璃渣溅进了她皮肉内。

&ep;&ep;他手指轻碰,荣浅牙关紧咬。

&ep;&ep;男人却并没有停下对她的折磨,他甚至任由那玻璃渣留着没有管。

&ep;&ep;荣浅疼得不住流泪,她感觉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意识逐渐逼近崩溃点,那时,她才多大啊?她忍着,忍着,平日里,一点点小小的割伤她都会找霍少弦哭诉半天,她是最受不了疼的。

&ep;&ep;也亏得霍少弦宠她,总是比她自己还要心疼的模样,久而久之,荣浅以为自己是那样脆弱,只有靠着霍少弦才可以。

&ep;&ep;但这会,痛到极点之后,荣浅也才深刻体会,一个人的潜力真是无限的,那些自以为挺不过去的事,其实挨一挨,就算在鬼门关走一遭好了,最后,都是能挨过的。

&ep;&ep;荣浅咬紧牙关,甚至能感觉到嘴里冒出的血腥味。

&ep;&ep;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停住全部动作,荣浅忍着抽泣,厉景呈拿过手机,走到阳台外面打了个电话。

&ep;&ep;回来时,厉景呈拿起黑布重新绑住她的双眼。

&ep;&ep;门铃声很快响起,厉景呈过去开门,回到床前时,手里拿着板药。

&ep;&ep;他取出药丸,接杯水,一把拉起荣浅,腹部的伤口刺痛,她后背冒出冷汗涔涔。

&ep;&ep;厉景呈将药丸往她嘴里塞,荣浅吓得闭紧牙关,死死咬着不肯松开。

&ep;&ep;男人尝试几下,最终失去耐心,“把嘴张开,这是给你避孕的。”

&ep;&ep;荣浅听闻,这才松口。

&ep;&ep;苦涩的药丸到达嘴里,厉景呈又将杯口压着她唇沿,他动作粗鲁,发泄之后只是不想留下麻烦。

&ep;&ep;荣浅连呛几口,腹部的玻璃渣子令她痛不欲生,厉景呈确定她吃进去后,这才将她推回床上。

&ep;&ep;他取过旁边的胶带,准备给她贴回去。

&ep;&ep;荣浅嘴里溢出声响,她试了下,喉咙间有了说话的力气。

&ep;&ep;“等等,”荣浅适时开口,“你究竟是谁?”

&ep;&ep;她嗓子里在冒火,哑的一塌糊涂,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清灵干脆,荣浅轻咳声,“求求你放过我,我家人会很感谢你的。”

&ep;&ep;厉景呈觉得好笑,她家人如若看到她这幅样子,怕是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才是,还会感谢他?

&ep;&ep;“我出去后,不会将这儿的事告诉别人,真的……”

&ep;&ep;厉景呈这会不想听什么废话,他拿起胶布贴住荣浅的嘴。

&ep;&ep;男人起身后将灯打开,回头朝床上的人看了眼,荣浅白皙的肌肤上沾了不少血,那个伤口虽然不大,但却很深,再加上连番折腾,这会的腹部处呈现出暗红色的结痂,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ep;&ep;再看她的身上,厉景呈不由皱眉,他是下了多重的手?

&ep;&ep;胶布给荣浅的嘴唇留了条缝隙,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窒息感令人奔溃,她眼泪不住往下淌,为什么霍少弦还不来,他还能找到她吗?

&ep;&ep;荣浅哽咽着,“放了我吧。”

&ep;&ep;厉景呈掏出支烟点上,俊目眯起盯着眼前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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