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也比你大。”荣浅回一句,然后昏昏入睡。

&ep;&ep;期间,她感觉到有人给她喂了水,喂了粥,还吃了次药。

&ep;&ep;被困的第三天。

&ep;&ep;电话那头的霍少弦几欲疯狂,厉景呈这次没有掐断电话,“她可能玩得太累,在哪个地方休息吧。”

&ep;&ep;“厉景呈,别他妈给我耍花样!”

&ep;&ep;男人浅笑出声,“我承认,荣浅是跟我在一起,第三天了,搜救队应该快上来了吧。”

&ep;&ep;“你们在哪?”

&ep;&ep;厉景呈俊眸盯着山底下郁郁葱葱的翠色,那一抹壮阔,越发衬得他整个人犹如王者般高人一等,“荣浅说,她被人糟蹋过,我是对她有意思,也不在乎……”

&ep;&ep;“她,连这件事都跟你说了?”霍少弦握住电话的手不由收拢。

&ep;&ep;厉景呈展颜,“是。”

&ep;&ep;“厉景呈——”荣浅在别墅内没看到他的人,找了出来。

&ep;&ep;声音传到话筒内,也落入霍少弦的耳中,厉景呈敛起笑意,“我们应该今天就能下山,三天,真是段令人难忘的旅程。”

&ep;&ep;他掐断通话,然后将手机塞进兜内。

&ep;&ep;荣浅小跑着过来,厉景呈转过身,“不难受了?”

&ep;&ep;“嗯,好多了。”

&ep;&ep;“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今天应该能下山。”厉景呈率先往别墅的方向走,“去吃点东西,储存体力。”

&ep;&ep;直到傍晚时分,荣浅才得已回到山下。

&ep;&ep;荣安深和顾新竹一直守在那,荣浅强忍眼眶内的酸涩扑过去,“爸。”

&ep;&ep;“没事了,别怕。”荣安深嗓子嘶哑,精神也不好,抱住荣浅后悬着的心总算能落地。

&ep;&ep;顾新竹目光复杂地盯向厉景呈,“你们,这几天都在一起?”

&ep;&ep;荣浅松开抱着荣安深的手,“幸亏他带我走出了深山,而且我生病的时候,是他在照顾我。”

&ep;&ep;“原来是这样,多谢厉少,”顾新竹不住地说着好话,“不然的话,我家浅浅这会还不知道在哪呢。”

&ep;&ep;这一幕,融洽得不容任何人插足。

&ep;&ep;霍少弦坐在驾驶座内,荣浅好好地站在那有说有笑,还不住说着要答谢厉景呈的话,他胸口的钝痛在这几天的煎熬中已成麻木,把着方向盘的左手手背上,一排细小的针孔那样明显。

&ep;&ep;他倒了车,看见荣浅的身影在他眼眶中一点点缩小,双手绷紧,针孔留下的伤口那样小,却那样疼。

&ep;&ep;荣安深让荣浅和厉景呈都上了自己的车。

&ep;&ep;顾新竹坐在副驾驶座内,她透过内后视镜观察着两人,“浅浅,你要不跟少弦打个电话?”

&ep;&ep;她蹙眉,一声不吭地别向窗外。

&ep;&ep;顾新竹又说道,“他也挺担心你的。”

&ep;&ep;担心?

&ep;&ep;那他人在哪?

&ep;&ep;荣浅这时候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你烦不烦?”

&ep;&ep;荣安深朝顾新竹递个眼色,也算安慰了她。

&ep;&ep;回到荣家,荣浅和顾新竹先下了车,荣安深正着手安排将厉景呈送回家,厉景呈见荣浅不住朝大门口张望,他落下车窗,“你现在去找他还来得及,向他解释下出了意外,也别提到我。”

&ep;&ep;荣浅闻言,一个转身直接进了屋。

&ep;&ep;凭什么她一定要解释?

&ep;&ep;顾新竹瞅着她大步走进去的背影,目光收回后重新落到厉景呈的脸上,尔后,露出抹了然的笑意。

&ep;&ep;荣浅关掉手机足足在家待了一天一夜,直到吃晚饭时才下来。

&ep;&ep;她没精打采地咀嚼着,想了一晚上,最后还是决定去找霍少弦,不能总这样僵着。

&ep;&ep;这个时候,她只能去霍少弦的住处等。

&ep;&ep;到了大门口,发现二楼房间的灯是亮着的,荣浅拿出钥匙开门,霍少弦自在惯了,负责打扫的佣人一般不留在主别墅内。

&ep;&ep;荣浅推开客厅的门,里头黑漆漆的一片,脚踢到什么东西,她绊了一下,摸索着将灯打开,这才发现绊到她的是一双女式皮鞋。

&ep;&ep;不远处,还有件女人的外套。

&ep;&ep;☆、17厌弃自己

&ep;&ep;荣浅的心凉去大半。

&ep;&ep;除了她,她敢说霍少弦从没带过女人回来。

&ep;&ep;荣浅往二楼走,心被一双大手给揉捏得窒闷、疼痛,她脚步变得急促起来,最后甚至跑着来到霍少弦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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