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提起五门大比,易又晴摇摇头,温和道:“郑师叔,就算没有长孙仪,昆山不是也还有个凤无惜?即使不提凤无惜,楚传、靳寒也无一可小觑。”

&ep;&ep;她们口中的五门大比,是五大上门每百年一次的修为比试。

&ep;&ep;五门内修为在金丹之上的年轻一辈若能拔得头筹,便可登上合道台,领悟莲华圣尊留下的道法真言碑。

&ep;&ep;听说昔日登上合道台的五门修士,后来无一不是一方大能,其中佼佼者更是当今的第一人,莲华界唯一的大乘修士。

&ep;&ep;因而,不论是年轻一辈,亦或是五门高层,对此都极为重视。

&ep;&ep;郑长老听到“凤无惜”三字,似乎也觉得棘手,她长叹一声:“楚传、靳寒么,倒不必太过在意,凤无惜……我听闻她也已金丹大圆满,如今正在闭关冲击元婴之境,此人倒是你强劲的对手。”

&ep;&ep;她说到这里,忽然一叹:“倒是长孙仪,可惜了……”

&ep;&ep;郑长老也亲曾见过这风姿秀逸的女剑修,在她眼里,长孙仪可比昆山那些个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剑修讨人喜欢多了。

&ep;&ep;甚至可以说,大部分瑶华宫的女修,都对她相当的有好感。

&ep;&ep;毕竟,即使女修们再看淡外表,也不会讨厌别人投来的欣赏赞叹的眼神,何况长孙仪还不吝真诚的赞美。

&ep;&ep;似乎猜到郑长老在想什么,易又晴也不由得回忆起同长孙仪唯一的一次见面。

&ep;&ep;“这位便是美名满天下的易道友了?果然名不虚传。”

&ep;&ep;“不敢,早闻双玉之名,今朝拜会,又晴十分有幸。”

&ep;&ep;长孙仪轻笑一声,问她:“又晴?是那个‘但朝朝、才雨又晴’的又晴?”

&ep;&ep;“是。”

&ep;&ep;不知为什么,这两个字从她口中念出来总有一种莫名的温柔亲切。

&ep;&ep;易又晴摇摇头,想起对方那双剔透的琥珀色瞳孔,猜测大抵是因为长孙仪这瞳色太清透,很容易叫人生出好感来。

&ep;&ep;但长孙仪,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ep;&ep;但朝朝、才雨又晴。

&ep;&ep;“人生飘聚等浮萍。”她心中默默念道,这本是自己的名字由来,然而这首诗,却和长孙仪如今的际遇,意外的相似。

&ep;&ep;郑长老感叹只一瞬,没有注意易又晴的分神,转而吩咐东景城主,要她注意东景城内有无长孙仪的踪迹。

&ep;&ep;正在二人对话间,她忽然皱起眉,“咦”了一声,诧然道:“城中附近有金丹修士结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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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秋妹!”

&ep;&ep;萧秋水赶到之时,便听见一声惊喜的呼唤,她循声望去,萧庭萧彦两人正在她身后不远处,尽管浑身浴血,性命倒是无碍的。

&ep;&ep;“庭兄、彦弟!”

&ep;&ep;她神色一松,唇边便浮起了欣喜的笑意,哪怕萧庭兄弟二人对她的容貌早已见惯,也不由得发出一声赞赏的叹息,更别提那些只听过她的名字,未见其人的修士了。

&ep;&ep;玄城子拂尘一扬,打断了他们的对视:“几位,现在可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ep;&ep;“这几位是?”萧秋水从几人身上扫过,心中一动:“可是庭兄请来救我的道友?”

&ep;&ep;既然萧庭萧彦二人安然无恙,萧秋水多少也能猜到,之前所见的金丹魂魄,恐怕就是这行人之中的一员,虽知道这些人是为救她而来,但知道陨落的不是萧家人,她还是不免松了口气。

&ep;&ep;“正是!”萧彦不等兄长回答,就急急地插嘴问道:“秋姐姐你是如何从这魔修手里逃出来的。”

&ep;&ep;萧秋水目光一凝,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心中对那个炼气期的法修有着淡淡的不喜,或许是因为他过于轻浮的态度……

&ep;&ep;因而萧彦问起时,她并没有立刻说出那人的存在。

&ep;&ep;不待她回答,玄城子身后,书生模样的修士目光阴沉地开口:“都说如今不是二位叙旧的时机,我等被那魔僧重伤动弹不得,待他雷劫一过,我们几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ep;&ep;本来他们一行数人,如今却只剩了他与玄城子两个,包括瘦小女修在内,皆陨落在那魔修手中,这桩买卖,可真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ep;&ep;现在看来,命都保不住了,芝麻能不能捡到也还要另说。

&ep;&ep;隆隆雷声在几人头顶响起,萧秋水皱眉道:“我先带几位到东景城中,宋城主亦是元婴期大能,若是他敢在城中放肆,宋城主必不会袖手旁观。”

&ep;&ep;易又晴和萧秋水的第一美人之争实际上不过是好事者挑起的争端,她们两人若是在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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