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楚盛钧突然扭头问:“如果我现在公开我们的关系,以后就光明正大的,你觉得怎么样?”

&ep;&ep;安逸立刻顿在原地,“求求你,不要再刺激我了。”

&ep;&ep;楚盛钧眼眸一黯,唇紧紧地抿起来。

&ep;&ep;安逸抢在他前面进了别墅,李叔迎了上来,“安小姐,你回来了,先生呢?”

&ep;&ep;她朝着后面努努嘴,“在后面。”刚要往前走,又问,“我的东西呢?”

&ep;&ep;“给您放在房间里面了,一会儿我带您上去。”

&ep;&ep;安逸摆摆手,“不用了,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上去就好。”

&ep;&ep;李叔呆了呆然后说:“上楼以后左手边第二间。”

&ep;&ep;“哦,谢谢。”安逸头也不回地向上走去。

&ep;&ep;安逸边走边打量着房子里面的构造,发现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比她刚住进顶楼时候的东西还全,她不禁怀疑楚盛钧不会一直住在这里吧。

&ep;&ep;她的房间里面居然还有钢琴,安逸打开琴盖,在琴键上滑出几个音,又“啪”地一声迅速把琴盖合上,心里百味交杂。

&ep;&ep;吃完晚饭的时候,楚盛钧看着对面空空的椅子,看向李叔,后者回答说:“先生,安小姐说她身体不舒服,就找人送上去吃了。”

&ep;&ep;楚盛钧点点头表示了然,腾地起身往楼上走去。

&ep;&ep;李叔在身后,“先生,您不能再不吃饭了,要不给您也送上去?”

&ep;&ep;楚盛钧顿了顿,摇摇头,“不用了。”

&ep;&ep;他经过安逸房间的门口,房门紧闭,缝隙处透出一缕缕微弱的光,若隐若现,楚盛钧伸手去抓的时候忽而又消失了,他在原地呆立了一会儿以后,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ep;&ep;一种叫做失望的情绪瞬间爬满了他整个心脏,慢慢慢慢地转为绝望。

&ep;&ep;这几年在国外,他无数次地有过这种情绪,但是这次不一样,已经这么多次努力了,还是不行吗?

&ep;&ep;他在桌子上转着自己的手机,目光逐渐加深,最后“啪”的一声,手机被按在了桌子上,楚盛钧拿起来,拨了一个电话号,想了两声立刻接通了。

&ep;&ep;那边声音清脆,“有什么事情吗?”

&ep;&ep;楚盛钧故作不轻易地问,“最近回国吗?”

&ep;&ep;“最近有好多事情呢,估计一时半会忙不完。”

&ep;&ep;他急一下缓一下地敲着桌子,“我要你最近回国一趟,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ep;&ep;“好吧好吧,那我就回去一趟。”那人轻笑着说,“看我对你好吧,我的未婚夫。”

&ep;&ep;楚盛钧却没答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ep;&ep;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是安逸和楚盛钧真正的冷战期,两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甚至房间都是对面的,但是几天下来,别说谈话了,连面都没有见一次。当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安逸在刻意躲着楚盛钧。

&ep;&ep;她力量相较之下实在太过微弱,每次和他当面交锋都败下阵来,现在她干脆不和他见面,这样她才不会时时刻刻感觉自己被威胁和强迫,每次在他面前想反抗却被压制的感觉她真的受够了。

&ep;&ep;只是最近上班有人跟她闲谈中不经意地说:“安逸,你最近怎么胖了这么多?”

&ep;&ep;安逸摸了摸脸,“很明显吗?”

&ep;&ep;“也还好,就是今天从背后看你的时候突然觉得比起你刚来的时候真的胖了好多。”那个人见安逸瞬间垮下去的脸,才意识到这个话题跟女人直接说毕竟不好,忙说,“不过也还好,你胖一点看着挺好看的,起高音也容易些。”

&ep;&ep;说者无心,随口两三句就过去了,安逸却因为这句话兀自怔仲了好久。

&ep;&ep;她以后会来越来胖,再过两个月估计就瞒不住了。

&ep;&ep;几天后的产检是司机把车停在医院门外,她一个人进去检查的。回去以后,安逸把产检结果往桌子上一放,跟李叔说:“李叔,麻烦你等他回来以后把这个给他看好吗?”

&ep;&ep;李叔随口问:“这是什么?”

&ep;&ep;“产检结果。”安逸口气有点冷淡,“如果他没时间看的话,就直接告诉他,孩子很健康。”

&ep;&ep;“可是……”李叔有些踌躇,他现在都能想象到他跟先生说的时候,先生生气一言不发的那种情形了。

&ep;&ep;安逸语气诚恳地说:“李叔,真的麻烦了,我现在跟他估计更说不出口。”

&ep;&ep;“那好吧。”

&ep;&ep;安逸直接往楼上走去,昏暗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打在楼梯上,很长很曲折的漆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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