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是跟你解释过我们取证的程序吗?串供根本就…。」

&ep;&ep;「听我说,你调查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劳柏原去年的导师是谁吧?」

&ep;&ep;「是梅兰芝,挺巧的。」他点点头:「我有注意到这关联,别以为我未曾假设过杀人的动机也许暗藏在此,如果你们只是为了救你们的朋友而想对此点大作文章的话,我看就算了。对方可是有牢靠的不在场证明呢!」

&ep;&ep;「是吗?」我为了确定,再问了一次:「你确定梅老师是劳柏原去年的班导?」

&ep;&ep;「对啦!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ep;&ep;「那就是说,周大杨学长去年和劳柏原同班囉?」

&ep;&ep;「咦?」王干探是一脸茫然。

&ep;&ep;「唉呀,」星亚眼见他还无法领略其中的真意,着急地接口:「那天你们曾经去找高二的那个学长,难道没听他说过:『梅老师是位好老师,去年在她班上受到不少照顾…。』这句话吗?小唐就对这句话印象特别深耶,他说:『怎么会有人觉得她是个好老师…,想不通。』这么说来,学长去年的班导也是梅兰芝耶。你这个大探长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你们不是说他们两人在兇案之前素不相识、未曾谋面吗?」

&ep;&ep;「别开玩笑了,他们两人之间若真有这么重大的关联,在做证人盘询和调查时,绝不可能遗漏这种事实,而且老周对自己儿子的背景怎么可能会糊涂到这种地步?而且我确实不记得老周的儿子曾说过你所说的那句话,也许是我的漏耳风声,但…你真以为我们会忽略那么关键的事,那可就把警方瞧得太扁了吧?早说过证人隔离是不可能串供的…。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荒谬!」王干探完全对我们的想法嗤之以鼻。

&ep;&ep;「呕!你…你…你这个猪头探…!」

&ep;&ep;我阻止星亚没有建设性的气话,冷静沉稳地说:

&ep;&ep;「探长,才这样就令你无法接受的话,那我现在要提出的假设恐怕是你想都不敢想的。周大杨学长作偽证,我认为案发当晚,他根本没在操场见过劳柏原和春丽两人,之所以可以在你们提供的照片中指认出来,是因为他和劳柏原一年前是同班同学,两人彼此早就认识。但为什么他无法指认出春丽呢?那是因为从未见过的关係。」

&ep;&ep;「说不通!即使真的串供,但案发后隔离,警方的盘询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过关。更何况,他为何要这么做?」

&ep;&ep;「虽然被隔离,但警方人员依旧可以跟证人接触,所以我认为…。」

&ep;&ep;王干探双眼瞪大了开来,他总算瞭解我们真正想告诉他的。

&ep;&ep;「你…你是说老周?」

&ep;&ep;「这也就是找上他当目击者的原因,因为有个警察老爸可以替串供预留空间。学长的偽证是受他老爸周警佐的指使,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还记得你曾告诉我,劳德康议员的影响力深达警界内部,对人事的提拔有决定性的干预能力吗?我猜想周警佐早已被他收买,只要肯买议员的帐,等事情风平浪静,他在局里的职位可能一下就跳到你头上呢!」

&ep;&ep;他闷不吭声许久,最后还是摇摇头,觉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议:

&ep;&ep;「不行,说警察教唆偽证、串供?太离谱了。而且刚你讲的都只是猜测,能拿出一点证据吗?什么都没有,就胆敢指着我们鼻子说内部有人收受贿赂、包庇罪犯?劝你这种话别到处乱讲,免得惹上麻烦!就到此为止,别再…。」

&ep;&ep;突然春丽身旁的一名小警员像是发现什么般呼唤着:

&ep;&ep;「探长,死者口袋中发现这张揉过的纸条。」

&ep;&ep;王干探撇下我们走过去,迅速从警员手中接了过来,全身凝结了一般动也不动。

&ep;&ep;我探头从他身后窥视到字条的内容杂乱地写着:

&ep;&ep;『春丽:

&ep;&ep;我想和你谈谈,六点鐘楼见。

&ep;&ep;爱你的柏原』

&ep;&ep;「我就知道!看吧,探长。事实摆在眼前。我注意到你掌握的资料都是经由跟班的周警佐和他身上那本小簿子得来的吧,不觉得这简单的案子竟会搞得让人摸不着边是有人在从中作梗吗?其实你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相信我,如果你亲自去查证我们刚才告诉你的,一定会出现截然不同的结果,陈皓天他是无辜的!」

&ep;&ep;他看看我,视线又飘到角落边的议员,真不知在迟疑些什么,急死人了。

&ep;&ep;议员并未离开现场,他似乎在等待看王干探下一步会走什么棋。

&ep;&ep;不远处这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警员回报说:春丽的母亲江秀菁来到现场。

&ep;&ep;「嗯…,先找个女警去安抚她一下吧…,别让她见到自己女儿这般惨状,法医检体后带回去整理过,再让她来警局认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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