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行家。

&ep;&ep;见他是个老人家,她做的千层豆腐和赛螃蟹都是好下口的,之后,在他说出勾芡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一定有那么两下子,只是他来去匆匆,性情古怪,自己没能和他有过多的交流。

&ep;&ep;封千味会再次找上门来,如意并不奇怪,只是他一身行家的派头,还能有那么好的医术,准确的道出了自己身子的状况,这就有些厉害了。

&ep;&ep;都说术业有专攻,两样都专攻成这个地步,他这一辈子除了看病吃饭,真的还做过别的吗?

&ep;&ep;如意在心里调侃他,不禁笑了出来,天气热,午后街上的人并不多,如意一路朝着封千味的竹屋走,心中盘算着到了那里做些什么吃的好。

&ep;&ep;不远之外,此时此刻的竹屋,被绑在树上过了一夜的封千味已经快被气厥过去。

&ep;&ep;他拎着小武的衣襟抖着手指着面目全非的竹屋,厉声质问:“谁干的!老子什么时候说过可以动我这里的!?”

&ep;&ep;小武委屈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先生,这……这真不是我能做主的啊!世……世子爷十二影卫,我一个也打不过,他们说世子爷看上了你……”

&ep;&ep;封千味倒抽一口冷气。

&ep;&ep;小武吐完一口气,继续道:“看上了你这里的风水,说你这个位置他住着能康复的能快……所以……所以把这寝卧给劈开了,边上那扇门后头的小竹屋……是您的新寝卧……”

&ep;&ep;小武的声音越来越低,索性再也不说话了。

&ep;&ep;封千味眼睛一眯,望了望门口,果真就瞧见江承烨抄着手倚在门边。

&ep;&ep;江承烨看了看他们两个,面露不解:“你们,在我房间做什么。”

&ep;&ep;“呸!”封千味一把丢开小武,龇目欲裂的冲到江承烨面前,出手就是一掌!说时迟那时快,江承烨眸子一厉,一个侧身躲开,反手就是一拳!

&ep;&ep;封千味飞快跳开,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着他,笑了两声:“好小子,看来是痊愈的差不多了,连我也敢绑!”

&ep;&ep;江承烨也不再动手,缓缓走到新置的卧榻边,脱了靴子盘腿而坐,悠悠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九龙茶:“死不了。”又抬眼看他一眼:“不过你要是再这么瞎嚷嚷,会不会死,就说不定了。”

&ep;&ep;封千味被绑了一夜,现在肚子里全是火,他不怕他的威胁,也走过去想要上塌去坐,谁料屁股还没挨上,就猛地弹了起来,嗷叫着捂着自己的屁股。

&ep;&ep;江承烨托腮看着他,淡淡的神色看不出表情:“啊……被针扎到了吗?唔,对不住,大概是颜一忘了把暗器收拾好,我代他替你道个歉。”

&ep;&ep;小武在一边汗如雨下——世子爷,您这么整一个老人家,真的好吗?

&ep;&ep;封千味挡开小武的搀扶,一贯淡定自若的世外高人,现在就和一个要找人干架的糙老头没什么区别,他气喘吁吁的看着坐在榻上品茶的男人,指着他道:“江承烨你个龟儿子,明人不说暗话,你给我说明白了,老头我哪里得罪你了!”

&ep;&ep;江承烨抬眼看他一眼,忽的,露出了一个阴森森的微笑。江煦阳今日起了个大早,几乎逛遍了整个东桥镇,用了两架马车将他买好的食材送到了竹屋这里。

&ep;&ep;原本这树林就是封千味自己找到的栖息地,因为被江煦阳他们找到,十二个影卫连夜开出了一条可以让马车经过的偏僻道路进来,与走进来的小路方向不同,所以,江煦阳到的时候,如意还没有到。

&ep;&ep;甫一见到竹屋,江煦阳皱着眉头看了许久,拉住了低着头走出来的小武:“咦,这里怎么不一样了?好像变大了!”

&ep;&ep;小武叫苦连天,现在他和先生的寝卧,都在边上靠着土坡的方向,夜里蚊虫铁定很多!江世子招呼也不打一声就鸠占鹊巢,还一次又一次的欺负先生,小武又怕又委屈,最后还是恐惧战胜了委屈,什么也不敢说。

&ep;&ep;江煦阳不再质问他,因为,从他走进竹屋之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ep;&ep;不过一天一夜,这里居然就能这么天翻地覆的一变,除了江承烨,江煦阳还真想不出来有哪个变态能有这样的能耐。

&ep;&ep;一想到他那十二个影卫个个身手不凡,如今却要砍竹子盖房子,江煦阳心中就生出几分莫名的喜感……

&ep;&ep;“我说,你又是什么想法,费这么一番力气,莫不是想要在这里隐居了?”江煦阳打趣着,细细欣赏起来。

&ep;&ep;原本竹屋一进来就是一个小的四方案几,一边布几个蒲团,可以与好友吃吃茶说说话,用竹子做出的屏风之后,就是一张卧榻,卧榻的一头开了扇窗户,房间的另一面竹墙开了一扇门,通向边上附带着的小竹屋,也就是江承烨的寝卧。

&ep;&ep;据说那本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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