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战败?笑话!待你们的狗皇帝一死,大昌乱成一片之际,等那时,你再跟我谈论谁胜谁败吧!”

&ep;&ep;“来啊,带走!”

&ep;&ep;他话音刚落,一柄柄利刃已经被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在场的人虽说也不乏武将,只是都是来吃喜酒的,谁又会不长眼地带着兵刃前来呢,就算奋起反抗,最终还是双拳难敌四手,除却身上多了几个血窟窿外,仍旧是被牢牢缚住,与文臣们一起被捆起来压了出去。

&ep;&ep;不多时,整个屋内便只剩下了几位皇子与当今陛下。

&ep;&ep;前边这么大动静,后院的女郎们也并非一无所知,大半夫人小姐面上已显出不安来,更有人想要打开门,出去看看外头是个什么情况。

&ep;&ep;一位贵女刚哆嗦着手指要往门上推,就见突然横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拍了下去,一个旋身挡在了门前。

&ep;&ep;年轻的女郎总带着几分傲气,她本就心慌,又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给落了面子,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她皱着眉道:“嘉宁郡主,你这是做什么?”

&ep;&ep;霍妩坚定地站在那里,半步也不肯退,她一挑眉,眼中呈现出锋利的色彩,“如今局势不明,谁都不要出去。”

&ep;&ep;她想起卫旌笙开宴前与她说的话,虽不甚清楚,到底也算是明了了几分,她相信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既然如此,她就守在这里,力求不让人横生枝节。

&ep;&ep;霍妩出身将门,平时瞧着娇软,可这认真起来还真有几分父兄的威严。

&ep;&ep;那女郎听她这么说,气道:“霍妩!眼下是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仗着你的郡主身份如此胡乱专行吗?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这种结果,你可担待不起!”

&ep;&ep;“是啊,不管究竟发生了什么,咱们总得直到个分明才是啊!”

&ep;&ep;一时之间众说纷纭,皇后端坐在高位,冷眼打量着各家女眷的神情,“郡主说的话不作数,那本宫的话,诸位也不愿意一听了吗?”

&ep;&ep;嘈杂声瞬间就轻了许多。

&ep;&ep;皇后转向霍妩时,面上面带了几分慈祥,她朝她招招手,笑道:“阿妩,到本宫这边来,没得让你在那儿堵门的道理。”

&ep;&ep;霍妩走上前去,朝她福了一福。皇后道:“你该说的都说了,不必再费口舌。”

&ep;&ep;她冷声道:“若谁还想走出这扇门,就尽管去!真有个什么万一,记着都是自个儿的惹出来的事,与人无尤,也别想赖到旁人身上来!”

&ep;&ep;皇后这一发话,众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虽还是有些不甘愿,到底不再闹了。

&ep;&ep;前院。

&ep;&ep;几位皇子被缚了双手捆起来丢在墙跟边上,卫斐昀还在执着地想去晃醒卫蔺沣:“皇兄,皇兄你可醒醒啊,哎,皇兄……”

&ep;&ep;陛下叹道:“老三,起来吧,事已至此,你就别装了。”

&ep;&ep;卫斐昀一怔,下意识地扭头过去,就看见卫蔺沣眼皮一跳,他睁开眼,一双眼明亮如昔,哪有半分醉意,他站起来,手一用力就脱出了缚着的绳索。

&ep;&ep;卫斐昀结巴地道:“皇,皇兄,你这是……”

&ep;&ep;卫蔺沣微微一笑:“好弟弟,为兄一会儿再与你解释。”

&ep;&ep;他说着,一振宽袖,朝陛下深深一揖,道:“儿臣,拜见父皇。”

&ep;&ep;陛下平静地看着他,眼底一片晦涩,叹道:“这么多年来,孤待你与你母妃向来不薄,一贯恩宠有加,想不到,你竟真能做出这等狼子野心的事!”

&ep;&ep;卫蔺沣道:“父皇严重了。只是不知父皇是如何发觉事有蹊跷的呢?”

&ep;&ep;“若真是蛮族人,他们不会蠢到拿自己的箭矢公然行刺,你这么做,不过是想转移大臣们的视线,妄图祸水东引,给自己留下更多筹谋的时间,更何况,又有谁会想到谦恭仁和的淮王竟敢在自己府上,在你的大婚之日,弑杀君父,妄图夺位呢!”

&ep;&ep;陛下长叹一声:“老三,你可真是打得好算盘啊。”

&ep;&ep;“父皇严重了。”卫蔺沣的视线在卫昶霖身上一扫而过,“父皇在位以来,立下不世功绩,儿臣历来钦佩父皇,只是太子殿下昏聩无能,又亲佞臣远忠良,无法担起执掌大昌的重任,是以,儿臣才想恳请父皇,废除太子,以正朝纲!”

&ep;&ep;“哈哈哈哈,好一个亲佞臣远忠良啊。”陛下冷笑道,“那你的意思,太子不贤,孤该当以何人替之,你吗?”

&ep;&ep;卫蔺沣道:“儿臣虽不才,但承蒙父皇信任,自当愿意为君夫效劳。”

&ep;&ep;“呵。”屋内的角落里传来一声轻蔑的笑声,卫旌笙看着他,眼中带了明显的鄙夷,“三皇兄真是好大的口气,要说亲近佞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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