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怎么看都是对自己的嘲笑。

&ep;&ep;宋悦管他作甚,一场比试,胜负已分,她冲卫泓奕行了礼,就牵着霍妩走了,霍妩倒满心欢喜,她知道宋悦很厉害不假,但亲眼见到,总还是不一样的。

&ep;&ep;也不知悦姐和她大哥二哥比起来谁更厉害些,嗯,大哥不好说,二哥嘛,没准会被悦姐打成个猪头脸吧。

&ep;&ep;卫泓奕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气恼地锤了一下地。

&ep;&ep;他到底是皇子,宋悦竟真敢与她动手,还有霍妩这个死丫头,处处与她不对付,如此不敬,成何体统!

&ep;&ep;“想让旁人尊敬你,你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ep;&ep;卫泓奕刷得回头,就见卫旌笙不知几时站到了他身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话里尽是嘲讽。

&ep;&ep;“你什么时候来的!”想到刚刚的情景,卫泓奕变了脸色。

&ep;&ep;“倒也不久。”卫旌笙笑着往他心口捅刀子,“也就是看到你被人打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怕都爬不起来。”

&ep;&ep;他蹲在卫泓奕边上,声音压得很轻。

&ep;&ep;“卫旌笙,你竟敢如此与我说话!”

&ep;&ep;“卫鸿奕,你真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吗?”卫旌笙依旧是纯良的样子,他把手放在卫泓奕膝盖上,似乎是在为他检查伤口,只有卫泓奕知道,他是怎么在他伤处重重捏了一把,叫他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ep;&ep;“你做什么!”卫泓奕猛地把他推开。

&ep;&ep;卫旌笙就势向后仰倒,一派被卫泓奕推倒的样,他爬起来,提高了声量:“五皇兄,是你决定要与宋小姐比武,但凡比试总有输赢,男子汉大丈夫,一笑而过也就是了,你又何必如此耿耿于怀?”

&ep;&ep;“弟弟不过好心问一句,皇兄实在不必迁怒于我呀!”

&ep;&ep;“你胡说八道!”卫泓奕怒道。

&ep;&ep;“来人!”卫旌笙高声道,“五殿下受了伤,还不快找轿撵来送他回宫!”

&ep;&ep;他复又蹲下,靠近了卫泓奕:“你不该动的人,永远都别去动,回去问问你三哥吧,五、皇、兄。”

&ep;&ep;卫泓奕只觉得,他仿佛从没认识过这个七皇弟。

&ep;&ep;“蠢货!”

&ep;&ep;卫蔺沣重重地一拍桌子,卫泓奕瑟缩了一下。

&ep;&ep;没办法,他大小就怕这个哥哥,卫蔺沣也不过比他略年长些,各个方面都比他成熟了太多,就连他的伴读和武教师傅都是卫蔺沣为他挑选的。

&ep;&ep;“哥,不是,实在是她们太欺负人了呀。”卫鸿奕不服气地为自己争辩道。

&ep;&ep;卫蔺沣扶额,陈氏需要支持的皇子,只要他一个就够了。故此,他故意养的卫泓奕无知莽撞,叫他做他手里的一条狗,指哪儿打哪儿,例无虚发,只是没想到,他实在太蠢,竟坏了他的大事!

&ep;&ep;他当真以为,他是看上了宋悦这个人不成吗,他要的,是宋悦背后的宋家和她的外祖袁氏!

&ep;&ep;宋将军这几年愈发为父皇倚重,是除了霍启衡以为最受父皇信任的武将!娶了她的独女,必能成为他往后的一大助力。若非他与霍妩年纪相差过大,他又何必退而求其次,选择宋悦。

&ep;&ep;更遑论,宋悦的母亲,出自清河袁氏,袁氏也是极有底蕴的世家大族,宋悦的外祖父袁老先生,是真正的桃李满天下,天下读书人皆奉他为泰斗,真要论起来,朝中多少文官与袁氏是有渊源的,他若娶了宋悦,何愁他们不对他另眼相待几分。

&ep;&ep;他如何不知,太后留宋悦在宫里小住是为了什么,也就卫泓奕,明明也不小了,偏还什么都不懂。

&ep;&ep;还有霍妩,也不知怎么,近几年与他越发生疏,反倒与皇后所出幼子关系极好,她那两个哥哥也与他关系不过尔尔,他本就发愁,这个弟弟还一个劲儿地给他添乱!

&ep;&ep;此事已过,他还不知得花多少心思去弥补。

&ep;&ep;卫蔺沣脸色不好,卫泓奕不明所以,只以为他是倾心宋悦,在为此烦恼,便自告奋勇为他出起了主意。

&ep;&ep;“皇兄要真是想娶那宋悦,做弟弟的倒是有个好主意。”

&ep;&ep;卫蔺沣一手执起茶盏,倒也对他没什么指望,只随口问了句:“哦?你能有什么主意?”

&ep;&ep;卫泓奕胸有成竹地开口:“她不是注重名节吗,这还不好办,咱们差宫人给她下点药,皇兄先生米煮成熟饭,她一个女子,也不好意思告诉别人,到那时,咱们都不用费功夫,保准她哭着喊着要嫁给皇兄!”

&ep;&ep;卫蔺沣气得仰倒,他虽不指望卫泓奕能出什么好主意,却没想到,他连这种法子都说的出口!

&ep;&ep;他也不想想,这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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