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然不是。”

&ep;&ep;他探寻地看过来,眼底冉冉升起一点星光。

&ep;&ep;地下停车场环境昏暗,男人站在车旁,静静等待。

&ep;&ep;不知道哪个通风管道漏水,滴滴答答,空旷,辽远,像凝滞许久的时间。

&ep;&ep;她声音喑哑,幽幽说:“有家的时候当然是家人最重要,但我没有家。”

&ep;&ep;被放逐六年,她记仇。

&ep;&ep;这种淡淡的哀愁有余韵,就像车库里说话时的回音。

&ep;&ep;一句话说完了,久久还在心头绕,喋喋不休,你不仁我不义,你们不爱我,就别来搞道德绑架那一套。

&ep;&ep;旁边的车突然发出刺耳警报,乌拉乌拉响,搅得心头火起。

&ep;&ep;“上车。”他命令。

&ep;&ep;为了钱,上就上吧,该低头时就得低头。